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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大志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聪聪6岁的时候,送他去读小学,才去了一个星期,老师就把我们叫去,说我家孩子有问题。说他在课堂上会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大喊大叫,还会打同学,最关键的是,跟他沟通不了,不论说什么他都没反应,他自己也不开口,只会尖叫。老师说这个很像是自闭症,让我们带孩子去看看。”
“奉城人民医院的结果,水芹不信,又带着聪聪去了渝州,找了当时渝州最权威的专家,确诊聪聪是自闭症。医生也说了,这种病越早进行干预治疗,效果越好,聪聪6岁,已经错过了最佳时间,基本一辈子就是这样了。”
“我不知道这样说恰不恰当,但聪聪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他除了要吃饭,要玩具的时候会冲着你龇牙咧嘴地叫以外,平时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聂大志说着,抬手搓了一把脸,“我妈,在家照顾他,心梗,就倒在他面前,他但凡给我们打个电话,叫个救护车,或者去隔壁敲个门,我妈都救得回来,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玩他的拼图,等晚上我们回来,我妈身子都凉了!那是他奶奶啊,从小照顾他的奶奶!你说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聂大志情绪有点激动,眼头也有点湿润,“我知道他是病了,不能怪他,所以那几年不管他做什么,我都尽量理解。可我也是人啊,我妈死了我也难过啊,我自责啊,那天晚上,殡仪馆的车都还没来,他就因为中午没吃饭,饿了,摔东西,扯着嗓子尖叫,去砸我妈房间的门,我没忍住,动手打了他……”
“从那晚上之后,我对他的感情就很复杂,你说我就是去路边喂流浪狗,喂熟了那狗也会冲我摇摇尾巴吧,可他就好像是来讨债的,我上辈子欠他的,不论我做什么,他都无视,没有任何反应,渐渐地,我心也凉了。”
“我开始害怕见到他,我害怕看到他那张冷漠的脸,所以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生鲜批发的生意上,早出晚归,他治病吃穿要花的钱,我一分不少,可父子之情什么的,真是一点都没有了……”
“那种生活,真的让人绝望。”
聂大志叹了口气,表情呆滞,视线看向远处,没有焦距。
“自闭症患者的寿命是不受影响的,每当我想起,我直到死前那一天,都要面对他,我就很绝望。我和水芹商量,再要一个孩子,但是水芹不同意,担心是基因有问题,她这么一提,我也不敢再想了,我也怕生出来第二个聪聪。从那之后,我和水芹就总是吵架,大家相互指责,相互发泄,本来就没太深的感情,吵着吵着,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离婚,是水芹提的。”
周云和大壮相视一眼,眼中都有几分诧异,对韩水芹主动提离婚这事,持怀疑态度。
但马上聂大志就给了解释。
“条件是,我净身出户。”
聂大志低头,两手合拢,重重的搓了两下,“生鲜铺子的生意,不说做得多大,但也是挣了点钱的,结婚这几年,我们买了两套房,一辆车,两个铺面,再加上存款什么的,应该是有300万了。”
“那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下去,所以我答应了,聪聪需要人照顾,水芹肯定没有精力管生鲜生意了,所以我把铺子转手,52万,我拿了2万,剩下的都留给他们母子,这些钱加在一起,也够他们在奉城生活一辈子了。”
聂大志两手紧紧握在一起,骨节都泛白了,身体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我知道我是个懦夫,抛妻弃子,作为丈夫和父亲,都不合格,可是我真的没办法,那种日子再过下去,我真的会疯的,会疯的……”
大壮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瞥了一眼聂大志,开口道,“韩聪死了。”
聂大志身形一顿,扭头看着大壮,表情震惊,发红的眼睛里,放大的瞳孔颤动着,嘴张了两次才发出声音。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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