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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你的避火图……有好几个姿势,我们今晚试一试,可好?”
“……”避火图?
她明明让丫环给烧了!
“我有一本更厚的,比你的更适合夫妻床事。”陆渊像是看穿她的内心所想。
沈岁安深吸一口气,“别说了!”
陆渊一本正经:“那便不说了,夫人是不是更喜欢直接些……。”
来个锤子让她砸死他吧!
沈岁安捂着脸不想跟他讲话,只恨不得赶紧回家。
今晚让他去睡书房。
马车刚停下,沈岁安就要从他怀里逃出去,被陆渊给抱了回来,替她整理衣襟裙裾,“外面有人等着咱们呢。”
谁啊?
陆渊牵着沈岁安的手下马车,就见上房的郑妈妈皮笑肉不笑地站在前面。
“大少爷,大少奶奶,老太爷和老夫人等你们好些时候了,请你们二位到上房一趟。”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平静日子,这是又要闹哪门子的幺蛾子?
沈岁安低眉顺眼地走在陆渊的身边一起来到上房。
大厅里,除了还没出阁的两个庶女和二房陆炜,陆家主子都在这儿了。
哦,陆嫣被送去白家老宅,但好几日不见的广宁公主回来了。
这是要兴师问罪吗?
“哎哟,终于把人等着了。”陆二太太横了他们一眼。
陆渊带着沈岁安上前见礼,从容不迫,神色淡定,“祖父,祖母,家里是出事了?”
“陆渊,后宅恩怨小事,你身为男子,又是镇抚司指挥使,公报私仇是小人所为,今日御史台弹劾广宁,是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陆珩站起来冷冷地质问。
“推波助澜?”陆渊目光锋利地看向陆珩,声音肃冷嘲讽,“莫非是我逼着公主养面首?还是……那些被霸占的良田是我送到两个面首手里的?”
广宁神色颓丧,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像失去精神气的木偶,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陆国公爷沉声道,“既然不是你,那你可否查清楚,究竟是谁要陷害公主,为公主洗脱冤屈。”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公主有冤屈,可以去跟皇上伸冤,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渊淡淡地说。
陆大爷怒道,“都是一家人,公主被人陷害,那就是陷害陆家,你是陆家的人,难道要袖手旁观。”
沈岁安听到这话,抬眸冷淡地看了陆大爷一眼。
他什么时候把陆渊当一家人了?
她看明白了,这一大家子看到公主被弹劾,担心公主被皇上厌弃连累陆家,所以要陆渊利用镇抚司去为公主翻案。
“我与那两个人,并无关系,只是见他们可怜收留他们在别院,从来没有与他们有过任何……没想到居然有人利用他们来陷害我。”广宁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
“到底是要陷害我,还是陆家,陆渊,你看不出来吗?”
陆渊轻笑,“皇上削减你的封邑,惩罚的是公主殿下,与陆家什么关系?”
“你都敢算计陷害我的妻子了,怎么有脸让我给你翻案?”
“我没有在这时候把你的其他事抖落出来,已经是给足二皇子和贵妃娘娘面子了,公主殿下。”
随着陆渊冰冷的话音落下,大厅内鸦雀无声。
广宁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目光怨恨恶毒,她不相信被弹劾这件事与陆渊无关。
他居然要为了沈岁安那个贱人弹劾她,他就不怕得罪了母妃和二皇兄吗?
陆渊无视广宁的眼神,淡淡地看向陆珩,“你好歹以前是侍中郎,皇上金口玉言,说一不二,难道你们认为若是无凭无据,皇上会冤屈自己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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