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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尓拉着缰绳丝毫没有要下马的意思,嘴上不知道说了一句话什么话。
许敬宗小声问向一旁的文官,“他刚刚说什么?”
“他说他只向真正的英雄好汉下马。”
许敬宗迟疑道:“他的意思是说本官不是英雄好汉?”
文官也是尴尬一笑。
城门前,外交院众人与阿史那杜尔相对而来,对方坐在马上一直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
又是一匹快马赶来,来人把一卷书信递给许敬宗,“这是县侯交代话语,还请许侍郎过目。”
许敬宗拿过这卷书信看了起来,而后收起眼神多了一些果决,大喝一声,“来人!”
城门前的将士上前一步,“许侍郎有何吩咐。”
许敬宗指着眼前的战马喝道:“将马给本官砍了!”
这话让他人都有些迟疑,“当真要如此?”
“就在城前!一个突厥的铁勒敢在长安城前叫嚣,谁给他的胆子,砍了!”
一声令下,几个士卒冲上前。
阿史那杜尔还没反应过来,刀光一闪,刀口捅进马腹横切一刀。
战马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等尘土散去,阿史那杜尔先是狼狈地站起身,他看到自己的战马倒在血泊中,甚至都没有完全咽气。
对草原上的人来说,战马犹如他们的亲人。
阿史那杜尔怒火中烧,提着刀就要冲向眼前几个士卒,几人一番交手横刀与草原的弯刀碰撞。
不到片刻阿史那杜尔便被押倒在地。
而后跟随阿史那杜尔数百个突厥人拔出横刀,拉起缰绳,战马扬起了前蹄就要冲向长安城。
“放肆!”城内传来一声大喝。
李道彦带着兵士冲到城外,立刻挡在城前,而城墙上已有大批士卒张弓搭箭随时射死城下的突厥人。
冲出来的兵士手中都拿着大陌刀。
天空阴沉沉的一场秋雨就要落下,城前双方剑拔弩张。
见到李道彦,阿史那杜尔先是有些意外,他们之前一起在西域征战过,他大声用突厥话叫嚣着。
张大象也看不下去了,问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我们杀了他的战马,要我们偿命,来抵他的战马。”
“突厥都成这般,这突厥的铁勒还这般桀骜,看来阴山一战还是打轻的。”
李道彦打量这些突厥人,再看阿史那杜尔,“杜尔,这长安城前还不容不得你放肆。”
“你不是在吐蕃?”
听杜尔说关中话了,这让许敬宗很是错愕。
李道彦回道:“吐蕃已归顺,自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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