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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这么推断,那属猪的不就得叫猪八戒、属鸡的就得叫鸡公了。”
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面对徐爵的奚落,胡狲脸色有些挂不住,却也只得隐忍了,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再问你,”徐爵又盛气凌人地说,“你方才在薰风阁,为谁表演来着。”
“不认得。”
“真的不认得?”
“这还有假?”胡狲辩解,“咱一个跑江湖的卖艺人,逮着谁是谁,哪管他是赵钱孙李,还是周吴郑王。”
徐爵冷笑一声,一个挺身屁股离了藤椅,他反剪双手慢慢踱到胡狲跟前,盯着胡狲的眼睛突然厉声问道:
“有人看见你跟着魏大人的轿子,从他家一直跟到了薰风阁,这事如何解释?”
“这是没有的事,什么伪大人真大人,小可统统都不认得。”
胡狲嘴上虽不承认,心里头却在犯嘀咕:“这人怎么跟踪起俺来了,莫不是官府的探子。”他刚这么想,徐爵又吼了起来:
“说,你如此鬼鬼祟祟,要见魏大人做甚?”
“这位老爷的话,小可实在听不懂。”
事到如今,胡狲只好一味地装糊涂,徐爵显得满脸的不耐烦,吩咐刮刀脸道,“看来,这只精猴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且把他们带下去细细审问,别让他们留在这里败了咱的酒兴。”
黑脸汉子说罢手一挥,刮刀脸上前搡了胡狲一把,一行人又闹哄哄地离开了水榭。
这伙人前脚刚走,又有一个人后脚走进了水榭。他一个长揖,毕恭毕敬地说:“徐总爷,薰风阁那边,还该怎么办?”
徐爵问:“那两位大人现在如何?”
来人答道:“还关着门,在里头嘀嘀咕咕。”
“嗬,都两个时辰了,他们在商量什么大事?”徐爵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嘱咐那人道,“你且先回去给我盯着,有啥动静及时来报。”
“是。”
那人答应一声,躬身退下。水榭里只剩下徐爵和那四个陪酒女伎。这五个不知廉耻的男女,顷刻又胡闹扭成了一堆。做过了种种淫邪动作,徐爵又提议坐回到八仙桌喝个交杯酒,内中一个生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言语也最为泼辣的姑娘不同意,她撅着嘴,撒娇地说:
“老爷应先吃一杯罚酒。”
“为何要平白无故罚我?”徐爵不解地问。
“你诳骗我们姐妹。”
“咱诳骗什么了?”
“你说你姓王,叫咱姐妹称你王大爷,可是方才那差人进来,却是恭恭敬敬喊你徐总爷。姐妹们,你们说,大爷的这杯酒该不该罚?”
“该罚。”
众姑娘一齐应声,也不容徐爵辩解,拉手的拉手,抱头的抱头,掰嘴的掰嘴,生生地硬是把一杯酒给徐爵灌了进去。
徐爵呛得连咳了几声,虽吃了亏,却也不气不恼,涎着脸笑道:
“其实,本大爷从来就没有骗你们,徐总爷是我,王大爷也是我。”
“那你为何一个人有两个姓?”
“这个嘛,你们姑娘们自是不懂,”徐爵淫邪一笑,把坐在旁边的丹凤眼搂进怀中,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说道,“徐是我的姓,这个王嘛,是我老二的姓。”
丹凤眼猛不丁朝徐爵裤裆里抓了一把,徐爵猝不及防,那根东西便被丹凤眼攥了个满把,丹凤眼扯着它,嗔道:“既然它叫王大爷,咱们也把它请出来喝杯酒。”
徐爵只觉被拽得生痛生痛,禁不住“哎哟哎哟”直叫唤,丹凤眼毕竟心疼它,顿时就松了手,撅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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