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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那东西就是你推落下去的。”三木突然把脸沉了下来,“虽然它是个死物子,但它身上闭着的嘴巴会说话——是谁杀死的它,谁就得为它为埋单!”
“但它终归不是我杀的!”
“但也不排除是你。”
“就算不排除我,你也没有资格审查我,因为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这里是大汉——”扁鸟说话像爆机关枪,快得让警察出身的三木也觉得有些头痛,“大汉没有警察,只有捕快,如果你想审查我,就去刑捕房讨张审查令来,我就听你的审训,否则你就别用审查罪犯的语气跟我说话,——你记住,我和你,都是自由民身份!”
“你怀疑是他推下去的?”我轻声在三木耳边问。
“不知道。”
三木的沉默像是这个洞穴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这时冯子青嚷起来了:“我看八成就是他推下去的!一个医生,怎么会突然忌恨一具动物的尸体呢?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杀死的它!”
倒是“叫兽”替扁鸟说话了:“说扁医生杀死的它,连鬼都不会相信,因为他刚才并没有走在最后。”他的话显然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我当时走在最后。
“照你所说,那凶手就是老高了?”
“那只小山魈是怎么死的?谋杀还是意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说过我不知道!”我捏紧了拳头。
三木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推理大师,他心中只有愤怒和火焰。我回头看看他,又看看怒目而视的同伴:“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看我,好像我就是杀死它的凶手似的。从周围的痕迹来看,它不可能是在其他地方被杀害以后,才扔到这里来的。这时应该就是第一现场,只是——在我们进来之前,又有谁来过这里?他又为什么要杀死一只无辜的小山魈?”
大家听到我这样问,都沉默了。
“尸体挂在拦杆上,会不会是它从上面跳下来自己摔死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敢肯定,最终害它丢命的,是其他的原因。”
“为什么不会是恶魔呢?”
最后一句话凝固在大家脸上的时候,连我也不由胆寒起来。如果这事真是恶魔干的,那我们岂不就要困死在这个该死的洞穴里?——该死的恶魔!
轮胎骤然狂叫一声,接着就像发疯似的往下边跑去了。
“轮胎!”
其他人见了,也跟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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