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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若无其事地继续跳舞,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丁普看到这一幕,他愤怒到了极点。
要不是珍玲钳住他的双手,他早就挥拳朝萧拓邦打过来了。
舞曲停后,宾客离开舞池,纷纷举杯对饮畅聊。
丁普见萧拓邦去接电话,他趁机拉着秋雪到走廊一个僻静的角落。
“秋雪,你这是故意给我难堪是不是?”
丁普压低声音怒吼道,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秋雪的眼神闪烁着一丝挑衅,她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丁普咬了咬牙,满脸怒气的问道:“秋雪,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放开我!”
秋雪厌恶的甩了丁普的脏手,她最讨厌吃着碗里,看看锅里的人。
“秋雪,你听我解释,我和珍玲结婚都是父母逼的,我并不爱他,我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秋雪鼻子一酸,眼里噙着泪水,转身夺门而去。
“秋雪,你会后悔的!”
丁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秋雪的脚步顿了顿,但她没有回头,继续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萧拓邦接完电话回来,正好碰见秋雪抹着泪水夺门而出。
他又看了看愣在原地两眼无神的丁普,他急忙转身就去追着秋雪。
秋雪流着泪水呆呆地站在酒店门口的马路边,仿佛整个世界都离她远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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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灵魂。
“秋小姐,你没事吧?”萧拓邦心疼地问道。
秋雪微微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我没事。”
她眼中噙满的泪花却背叛了她的话语,挤出的那一丝笑容更是让人心疼不已。
萧拓邦轻轻地扶着秋雪的肩膀,安慰道:“秋小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马上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秋雪默默地点点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大学时代的的恋情,在此刻终于画上了句号。
秋雪抬起头,难过地呼出一口气,似乎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吐出来。
萧拓邦很快把车开了过来,秋雪抹去脸颊上最后一滴泪,拉开车门上车。
她故作轻松地说道:“萧先生,今天可不可以请我吃顿烧烤?”
“当然可以!”
萧拓邦有点惊讶,失恋的人还有心情吃东西,按往常惯例她不是难过得把自己关在房间痛哭一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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