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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当校长的时候欺男霸女,欺负我就算了,自己犯罪劳改,出来了不说改邪归正,还来找劳资的麻烦,劳资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陆文胜每抽一棍子,就要骂几句。
“劳资今天不把你腿给打断,算劳资不是男人。”
啪啪啪的抽打声激烈持续,地上的王仁刚由刚开始的愤怒、惊恐,渐渐变得绝望、害怕,极力扭动着身体,显得无比痛苦。
“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头不住地想要抬起,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猖狂,相反,里面写满了哀求。
“哼,想要我饶了你?想得美!劳资今天就要揍个痛快。”陆文胜撸起衬衣的袖子,又是一番输出,短短几分钟时间,他已是一身大汗。
站在旁边观看的赵建奎见他累了,忙接过他手里的棍子,说道:“你歇会儿,让我来玩会儿。”
暴力的快感在手底下蔓延。
看着王仁刚身上出现的一道道血印,赵建奎只觉得心里畅快无比,“草泥马的,今天坏劳资的大事,劳资打死你个王八蛋!”
“你这个害群之马,打死你都是替天行道你知道么!”
陆文胜见王仁刚似乎有了反悔之意,便蹲下身去,主动把他嘴巴里的袜子给拿了出来。
“呸,草泥马的,你们两个今天有种就把劳资打死在这里,但凡弄不死劳资,等劳资出来,就是你们两个的死期。”王仁刚瞪着血红的眼,愤恨地威胁道。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赵建奎蹲下来,看着他的脸,笑了。
“我说……”
砰!
王仁刚死硬的话语还没有被再次重复,陆文胜蹬着铁掌皮鞋的脚,一脚踏在了他的小腿肚上,只听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了一般,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你有种再说一遍?”陆文胜死盯着王仁刚的眼睛,大有要一口气弄死他的狠劲。
“……”
王仁刚不敢说话了。
“现在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要想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外面那些人,你刚才看到了,江明远是我好友,县里领导哪个不是我朋友,下回你想来找我闹事,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陆文胜冷冷地说完,坐到了一旁。
赵建奎知道他的气还没有出完,拿起棍子,接着输出了起来。
“啊,饶命啊!”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一笔勾销还不行吗!”
“求求你了陆老板,放我一条生路吧,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我……”王仁刚一边哀求,一边用满是血的脑袋在地上砰砰砰地磕着。
他不想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
陆文胜活动腿脚,想要再来一波输出,赵建奎看着浑身是血的王仁刚,忙拦住他说道:“好了,差不多了,让他滚吧!厂里生产线开始启动了,咱们得去看看了。”
警车呼啸着离去。
从此以后,附近的村民都意识到,这厂子的老板是一个极为狠辣的人,再也没有人敢来这个地方闹事了。
石湾村的人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
说是陆文胜从前连只鸡都不敢杀,现在却能直接挑了别人的脚筋,实属狠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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