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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边用毛笔在地上记录着什么。
等二人停下,我把毛笔别在耳朵上站起身道:“轲子剑的前部和嬴哥长剑的侧面需要加工,刃磨平了不心疼吧?”
我把两个人地剑拿过来在地上蹭了蹭,顿时把地面蹭出一道壕沟来,可是剑身却没什么明显变化,磨了一会我就失去了耐心,扔在一边道:“这个一会再弄,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俩当时打架轲子到底流了多少血?”
两个人面面相觑,嬴胖子指着二傻道:“他流咧很多。”
二傻怒道:“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我连忙摆手:“别吵,这就是咱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
细节上,有两个当事人在不难搞定,最困难的就是技术层面上的,你说两个人抄着家伙对砍半天一点血也不见别人会怎么想?
我在屋里转来转去道:“现在主道具有了,至于这个血嘛——嬴哥,你这有番茄酱没?”
这一下可戳到秦始皇地痛处了,胖子委屈道:“要有,饿早吃上西红四(柿)鸡蛋面咧。”
我摸着头道:“这可不好弄了,我听说电影里的血都是番茄酱做的——”
我又问:“那你这红颜料有吗?”
秦始皇点头。
我击拳道:“这不就结了,嬴哥你叫人送点红颜料过来,咱们把他它调成假血,然后让轲子带在身上。”
二傻抬头看天,忽然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水在身上是藏不住的……”
“我们可以找东西做血囊……”这话说了一半我就抓狂了:这个地界这个时候拿什么做血囊啊?放眼四处不是铁就是木头,别说塑料,满大街连个一次性饭盒都没有啊!
我蹦跶了两下,急道:“这可怎么办,你们这破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二傻道:“不行就用真的吧……”
我忽然眼睛一亮道:“对了,我车里有塑料袋。”那还是我结婚前包子放我车里的,那会那种易分解环保制品马上要代替过去的塑料袋了,包子索性怀着不可告人地目的买了一大捆。
我兴奋道:“我的想法是这样,嬴哥明天拿上我‘加工’过的剑,轲子挂上血囊,嬴哥着就要看你功夫了,记住要照着挂血囊的地方砍——轲子考验你的就是演技了,等水一渗出来你就得装受伤,别演砸了也别太夸张,我一直认为你是那种实力派和偶像派的代表,不要让我们失望。”
二傻立刻装了一个吴老二走路,问:“这样行么?”
秦始皇:“脚再拖点地。”
我把东西都收拾好,说:“时间紧迫,我现在就得回去准备去,你们两个也该分开了,我一会就回来。”
我跟秦始皇并肩走到门口,胖子眼睛已经开始犯浑,我赶紧把他拉在另一间屋子门口,在他背后使劲推了一把,胖子茫然回头,问道:“谁推额捏?”
我撒腿就跑,跑到外面扯了一把蒙毅的胳膊:“快跑,大王又要翻脸了……”
蒙毅只能带着人跟在我后面跑,一天之内,他跟着我在他们家大王跟前来去如风地跑了好几遭,不禁纳闷:“萧校长,什么叫大王又要翻脸了?”
我叮嘱刚缓过劲来地李斯照看着二傻和胖子,风一样回到萧公馆,先取过一长一短两把剑来,端详了一会,颇感挠头,要把它们磨平看来不是个轻松活,而且这活还不能叫别人干,要也个电动砂轮就好了……然后我就看见了我那辆宝贝金杯,我抄着二傻地匕首先试探性地在一个轱辘上扎了几下,虽然手感还是胶皮,但是要想再进去一点就无法办到了,看来我这轱辘也是刀枪不入,我叫人把车架起来然后发动汽车,那四个迅速转动的轱辘就像四个电动砂轮一样……
我戴着车上地墨镜,手里抓着二傻的短剑在一个轱辘上磨着,火星四溅声震四里,过了一会一看,那短剑已经被我磨得胖头鱼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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