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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挠挠头,眯着眼瞧了瞧,咋舌道:
“嘿,这钟怕是成精啦,大白天的搞这么大动静,莫不是嫌咱奈良太安静,想敲锣打鼓热闹热闹?”
话虽这么说,手却没闲着,迅速从兜里摸出几张“镇物符”,往钟楼柱子上一拍,嘴里念念有词:
“老兄,淡定淡定,咱有话好好说。”
谁料那符纸刚贴上,“刺啦”一声就冒起青烟,化作灰烬飘落在地,好似被大钟嫌弃地一把甩开。
大钟晃得更厉害了,“当——当——”声里,竟隐约挤出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哼,你们这些小毛孩,扰我沉睡,这钟楼本是我的地盘,整日被你们在底下吵吵嚷嚷,今儿个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萧逸“扑哧”一笑,挺剑指向大钟,道:
“哟呵,你个铁疙瘩,睡迷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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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钟楼可是咱奈良百姓祈福敲钟之地,啥时候成你私窝啦,还敢撒野!”
说罢,飞身而起,对着大钟就是一剑劈去,只听“锵”的一声,恰似金属碰撞火星四溅,大钟却毫发无损,还抖落一阵灰尘,呛得众人直咳嗽。
孙怡见状,挥舞血刃,几道血光如凌厉绸带缠向大钟,边缠边喊:
“看我不给你绑个结实,让你消停会儿!”
可血光刚触到大钟,就像被一股无形之力弹开,血刃嗡嗡震鸣,孙怡险些拿捏不住。
夏晓妍眼珠子一转,双手舞动,掌心聚起晶莹水珠,娇喝一声:
“给你来场‘淋浴’,清醒清醒!”
那水珠化作细密水帘冲向大钟,却瞬间被大钟周身散发的热气蒸干,化作团团白汽飘散。
齐耀阳看着这场面,也不着急,晃着小棺材调侃:
“我说钟老兄,你这么倔,我这‘怨灵招待所’可准备好给你腾地儿啦,进去住住呗,包你满意!”
正僵持不下,真祥明辉双手合十,周身金芒绽放,口中吟诵的经文如洪钟大吕,声声入耳。
那大钟似被这神圣之力镇住,摇晃幅度渐小,“嗡嗡”声也弱了下去。
大钟里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嘟囔:
“罢了罢了,你们人多势众,我不过是在此守了数百年,被吵醒有些恼羞成怒,并非真想作恶。”
众人相视一笑,夏晓妍摆摆手说:
“行啦,往后咱给你定期清扫擦拭,你就安心待着,要是再闹脾气,可没这么好商量咯!”
大钟乖乖应了一声,缓缓恢复平静,稳稳挂在钟楼之上,只是那钟身似多了几分光亮,像是答谢众人的不追责。
刚把钟楼事儿了结,众人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润润嗓子,就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店小二从街角跑来,跑得鞋都掉了一只,手里扬着张皱巴巴的纸,大喊:
“英雄们呐,店里出事啦!
咱客栈后厨,每到半夜就传出锅碗瓢盆‘叮当’乱响,客人都被吓跑好几拨,掌柜的愁坏了,求你们去瞅瞅呐!”
众人无奈耸肩,齐耀阳笑道:
“咱这奈良,真像个装满麻烦的‘百宝袋’,一个接一个往外倒事儿,得嘞,走着!”
说罢,一群人又随着店小二朝客栈奔去,脚步匆匆,身影在街巷中穿梭,续写着守护奈良的奇妙故事,也不知这客栈后厨,又藏着怎样古灵精怪的“家伙”等着他们去会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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