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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资本家有钱呀。
他们又在房间内等待了一刻钟,床边的诺尔家族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如此不给面子的行为,爱彼公爵的脾气也有些上来了。
他上前和其中一个人说了几句话,那人表情温和,说的话却不太好听。
他们声音压得极低,隔了这么远,只有安念才能捕捉到。
“公爵大人,我父亲的身体情况是机密,不宜对外公布。我们有专业的医疗团队,其他人没必要接近。”
爱彼公爵眉峰微皱,再怎么心宽体胖也有些生气了。
“豪斯,你父亲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为人很和蔼亲切。”
年纪超过五十,但是一直被父亲压在手底下的诺尔接班人——豪斯诺尔,此时却有些难以相处。
“公爵大人,我向来不认同父亲的观点。我们这个等级的人怎么能和其他人保持平等?”
他隐晦地扫了眼安念,
“我们国家有最好的医生,我也信任他们。其他人就不用了……”
好似忍了又忍,他还是吐露了心声。
“公爵大人,有色人种都比较低劣,您平常时候多点戒心。”
董威就站在爱彼公爵身后,闻言,抬头看向他。
他也是黄种人,这位诺尔先生话中的歧视太赤裸了。
远处,正喝着牛奶的安念手指微微捏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赵文海听不见那么远的对话,还在反复研究手中的病例,前后对比着每一份检查。发觉安念的动作停顿了,疑惑地抬头。
“安医生,怎么了?”
“没什么。”
安念敛下眉眼,快喝到底的牛奶被她倒了出来,落在右手指尖。
不等赵文海细究,那滴牛奶突然闪了一下,消失不见了。
赵文海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才是他眼花了?
安念把见底的牛奶杯放到小几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赵医生,我们回去吧。”
“啊?哦,好!”
赵文海拍了拍头,觉得是自己太困了,刚才是产生了幻觉。
想要进入房间很难,但是想要出去却挺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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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安念就领着赵文海挤出了人群。
房间另一头的董威发现了他们的动静,凑近爱彼公爵耳边小声汇报。
爱彼公爵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两人没有注意到,刚才还在得意洋洋的诺尔先生疑惑地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脖颈。
刚才好像有什么液体滴进了他的皮肤?
诺尔疑惑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只看见了繁复的雕花设计,干燥得很,并无什么水滴。
“奇怪……”
他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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