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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行的人群,愤怒的呐喊,燃烧的烈焰,狂热的氛围。
歌兰的旗帜在滚滚黑烟中飘扬。
“我们要求真相!”
“反对歌兰暴政!”
“交出明莫克组织所有相关人员!”
“下台!下台!”
歌兰国府大楼前的广场聚集着人山人海,无数张面孔狰狞愤怒,无数张标语牌高举半空,无数双手臂用力挥舞,杂乱的嘶吼声冲破云霄。
国府大楼前站着一排排全副武装的卫兵,面色严肃,举着防爆盾组成警戒线,一次次承受着人群的推搡与撞击,沉闷的碰撞声频繁响起。
碎裂的玻璃、空空的弹壳、踩瘪的罐头、满是脚印的横幅,遍地都是杂物,火堆在燃烧,撒着雪花般飘扬的飞灰,地面发黑的焦痕与凝固的血迹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难闻刺鼻的气味。
因为明莫克组织的多次袭击事件,歌兰国府不断加强了管控,无数人曾信以为真,可后来有知情人士曝光内幕,原来明莫克的行动实际有歌兰国府的授意。当这些把戏被拆穿,歌兰民间爆发了激烈的反抗,无数民众觉得自己被戏耍了,走上街头抗议,进行示威,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多天了。
民意汹涌,歌兰国府也顶不住了,已经无法控制事态,此时一批民间反抗力量在国府大楼面前示威,直接冲塔,没有高层愿意在这种风口浪尖冒头。
人群中,肖恩单薄消瘦的身体被撞得东倒西歪,双手却紧紧握着旗杆,高举着歌兰的国旗,跟着人群声嘶力竭呐喊口号。
他多日没心思清洗的头发一绺绺板结,反射着油光,脖颈绷起一根根青筋,年轻英俊的面庞扭曲狰狞,神色憔悴却又情绪激动。
“肖恩……肖恩!”
四周的呐喊声震耳欲聋,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直到喊他名字的声音慢慢靠近并重复了七八遍,肖恩才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扭头望向了声音来源。
只见一个矮壮的青年扒开人群,肩顶腰拱,艰难地前进,满是横肉的脸上汗水淋漓,他怀里护着一个小包裹,后面还跟着几个同样年纪的青年,一起费力挤到了肖恩身边。
“马格,你们怎么来了?你们家里不是反对你们参加反抗游行吗……”
肖恩瞪大眼睛看着矮壮青年,一脸意外,因为叫喊太久,嗓子撕裂一般疼痛,声音嘶哑无比。
眼前这几人都是他的邻居、发小,平时在一起玩的死党,但因为各自家里人强烈反对的缘故,这些死党没能参与歌兰民间反抗者组织的示威游行。
只有自己家里亲人去世很早,没人阻止,所以凭着一腔热血,自发参加了示威行动。
“嘿,咱们是偷偷跑出来的。”
马格嘿嘿一笑,将包裹打开一条缝,只见里面是有点掉漆的绿色军用水壶和几袋速食食品,此外还有一些护腕、护肘之类的运动防具。
没有征求肖恩的意见,马格自顾自将包裹背带挂在了肖恩身上,紧接着不由分说夺过了肖恩握在手里挥舞的歌兰旗帜。
肖恩下意识夺了一下,却没法撼动马格稳定有力的手掌,拿不回旗帜,不禁诧异起来,不解道:
“你这是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替你在这里摇旗呐喊,我都快被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吐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多久没休息了?放心吧,我们在这里顶着,给你占着位置,你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哇呀呀!抗议暴政!”
马格语气理所当然,顶替了肖恩的位置,在这里高举旗帜,跟着人群一起兴奋嘶吼了两句。
“这里太乱了,你们没必要来……”肖恩无奈。
“这叫什么话?你能来我们不能来?谁不想为歌兰出力?要不是家里看得紧,咱们早就跟着你一起来游行了。”马格故作不高兴,大声道:“正是因为这里太乱了,我们才要来照看你,你是什么臭脾气咱们还能不了解吗,热血上头就不顾后果,就凭你这个小身板,也不怕被别人给挤碎了?我们不来,你出了危险怎么办?”
肖恩嘴唇嗫嚅了一下,犹豫道:“但是你们家里……”
“行了行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这会知道担心了?怎么之前不先为自己担心一下?”马格一只手用力拍了拍肖恩的肩膀,大咧咧道:“你都敢过来,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肖恩心里感动,抽了抽鼻子,“你们这群家伙,弄得我有点想哭……”
“得了,都是兄弟,可别说谢谢的话来恶心我了。”马格竖起大拇指,顶着胸膛,挑眉道:“放心吧,谁叫你是咱们的小弟,我罩着你。”
另外几个死党闻言也笑了起来,伸手揉搓肖恩的脑袋。在所有朋友之中,肖恩的身体是出了名的瘦弱单薄,所以平日里马格等死党便对他多有照顾,把他看成弟弟一样。
肖恩只觉得心里热流涌动,眼眶暖烘烘的。
他的亲人早亡,最亲近的是这一群死党发小,都是志同道合的热血青年,此时感受到朋友们的好意与关心,他只觉得本来疲惫的身体似乎又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
“……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去旁边缓一下。”
肖恩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没有继续矫情拒绝几位死党的好意,重重点了点头。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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