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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碗通体由青铜铸造,又不是墓砖,闷油瓶的手指抠不进去,他也不是壁虎,没有吸盘,几乎是不可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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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和他商量别的办法,胖子走过来跟他借走小黑金,和张金钱轮流砍树桩,叮叮当当,反正是做无用功,我也懒得提醒他们,就切身体会一下我救他时的辛苦吧。
过了一会胖子放弃了,把小黑金还给闷油瓶,跟我说,“我彻底原谅你了,天真。看来你不点C4老子这辈子真就这样过去了,炸得好炸得妙,炸得老子呱呱叫。”
我瞪他一眼,“妈的你还记我仇啊?要能把树砍断,老子至于点C4么,我自己都炸到吐血三升。”
“你炸我才多大点事,老子记个屁的仇。是你抢了我的C4,那都是我豁出老脸硬跟小花抢的,就没多少,我省吃俭用一点没上手,砰砰砰全让你造没了,恨你。”
我朝他笑笑,胖子还是老样子,下地手里没响,心里发慌。
我一点也不在意,摆摆手。
“你走!恨我的人多了去了,后边排队去。”
“哼,你就仗着胖爷舍不得你是吧。”胖子也笑了,“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刚才看你俩一直在这嘀咕啥呢,也说给我听听。”
我跟胖子一说,胖子一拍胸脯,“就这点屁事,还用动脑子?小哥想上去看一眼还不简单!小哥,不要老是想着个人秀,有时候也要靠提姆沃克。张金钱,你过来。”
张金钱走过来,胖子招呼他来到灯碗边沿下方,胖子右手紧紧握住左手腕,示意张金钱照着做,然后两人四手扣在一起,扎稳马步,回头对闷油瓶说,“小哥,上。”
我有点叹服,胖子脑袋大,转的就是快,这游戏我小时候玩过,抬竹马是吧,以前杂技团也有,好像叫人体蹦床。
闷油瓶抽出小黑金,一只脚踩上他俩的手,一下就稳稳站了上去,胖子和张金钱两个大力水手嘿了一声,同时起身全力往上一抬,闷油瓶借力腾空跳起,几乎比我小时候见过的专业杂技演员跳的都高了,已经接近了长明灯边沿,闷油瓶在半空中身子一转,小黑金斩上灯沿,手腕下压,又借力拔高了一下,腰一拧,人稳稳落在灯沿上。
不是看一眼么,怎么还站上去了?
我吃了一惊,“烫!下来!”
长明灯燃烧的火光是橙红色的,温度约在六七百度之间,青铜灯碗经过散热,温度少说也在三四百度,人站上去一会儿脚就烧熟了,上古炮烙之刑也不过如此了。
小哥艺高人胆大,实在是鲁莽了,也可能是他发现了灯海里有什么,推测出灯碗边沿温度其实没那么高。
可就算温度再低一站上去鞋子就开始冒青烟了,他往灯海里打量一眼,把小黑金往灯火里一插,刀身沾上灯油立即燃烧起来,随后他飞快往后一翻,落了下来。
太高了,我跳起来,“小哥?!”
这是鞋底烧穿了,烫到脚了?
怎么二话不说就翻下来了呢?
“小哥,这儿!”
胖子看准闷油瓶落下来的方位站定,身子微蹲,两只手牢牢扶住大腿,闷油瓶快要落地的时候一伸手按上他的背,然后凭空往一边翻了个跟头重重落地。
胖子直起身,小哥这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哎呀老子的椎间盘突出啊,被小哥这一下又按回去了。”
我跑过去看他俩有没有事,一边批评闷油瓶。
“小哥你太冒险了!怎么能跳灯上去呢,不是说就看一眼么!还有,六七米高说翻就翻,吓死我了!亏了胖子机灵。”我捂着心脏快跳飞了。
闷油瓶自知理亏,没有吭声。
胖子扭着腰站直了,“快别说小哥了,他这不是想给你偷点灯油么,你快舔一口,尝尝味道怎么样?”
什么时候还开玩笑,腰不疼是吧,我白了他一眼,闷油瓶挥了两下,把小黑金的火灭了,我立即闻到了一种很奇特的味道,像是金属。
“这是什么?”
火灭了之后小黑金刀身上开始出现斑驳的七彩虹光,在我和胖子两支手电光下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薄薄的一层,连结成片,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
还有这样的灯油?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我拔出大白狗腿刮了一点下来,结果刮掉的地方立即又重生了,持续反射出虹光,直到我用力刮干净,刮出小黑金刀身,变化才停止。
闷油瓶接过大白狗腿把那些东西全部刮下来,他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不是灯油,是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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