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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按上自己的纹身,纹身一直起起伏伏,麒麟状态不太对,像是稳不住了。他的眼眸有些晦暗,“就算那样,又如何?”
我只看他一眼,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呵,张家族长还真是霸道。是啊,在他看来,我就算变成怪物又如何,他照旧可以轻松压制我,最差不过离群索居,躲进深山里看烟火人间,甚至我们还可以进到青铜门后,碍不着这世上分毫。
到那时这世上又有谁能奈我们何?
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想过吗,如果我真的变成怪物,到那时,我可还是我?那样的我还值得你那样做吗?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我的躯壳,人皮面具就能轻易做到这些,又何必非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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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些累,说不出的累和心酸,说着说着怎么就这样了呢。
可我就是不喜欢,我无法勉强我的心,我不喜欢失去记忆,我不喜欢冷血,我不喜欢杀戮,我不喜欢看着无辜的人命如青烟一般在我手底下消失,如果我要变成那样的怪物,还不如放我去死,长生什么的到此为止。
那样的我谁也不会喜欢,也不值得任何人喜欢,也再配不上这世间对我的偏爱。
我之所以是为我,是我的心就像现在这样软弱,就在这躯体里砰砰砰跳着,如果没有我的这颗心,我将不成我,得到一个长生的躯壳,又有什么意义。
闷油瓶眉头皱紧了,麒麟明明灭灭,他想要我长生,又想要“我”活着,于是他也开始拉扯,开始迷茫。
眼看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我们两个都要绷不住了。
“我的心里存着记忆,而记忆也有温度,不是我记在纸上的那些冷冰冰的文字,就算我读完书架上所有的备忘录,能找回一些画面,可又有什么用呢,我再也找不回那些记忆里曾经触碰到的温度了。”
对于我来说,记忆不只是画面,是那些记忆穿透了岁月,把曾一起走过的时光凝聚起来,像珍珠一样发散着不同的温度。
夏荫里乘凉,冬阳里取暖,春花秋月里拿出来翻一翻,都散着时光陈酿般的馨香。
我深深的呼吸,缓缓吐出,想把心里的郁结都吐出来。
“失去了我现在的这颗心,失去了我现在的记忆,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长生还有没有意义,或许像你说的,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没有意义。”
他定定的看着我,我觉得他很难过。
我也很难过。
他只想得到一个人长久的陪伴,可长久的代价是有可能失去这个人。
其实天底下最大的痛苦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明知道生离死别又不想接受生离死别,做什么都无可奈何,连挣扎都是徒劳。
有限的生命,是给人沉浸体会的,只要精彩,何必永恒,相对我这一程肆意又短暂的时光,他那接下去漫长又孤寂的路途才是真的让人心生绝望,所以他想抓住什么。
与张有药的长生路不同,他设计的是人性残缺不全的怪物,而张家人的长生是在看不到尽头的时光里,被迫接受身边人一个个走到尽头,心一次次被凌迟,越柔软的心越会伤痕累累,和张金钱的孤独煎熬相比,闷油瓶的逆行性遗忘又何尝不是一种福分。
或许是上天对他百年辛忙的一点仁慈的补偿。
“其实你自己都知道这件事不妥对吗,麒麟在燃烧,祂也在劝阻你,要行正道。”
闷油瓶身上的血气快要压过草木清香了,我不用太靠近都能闻到。
麒麟是正向的光明的仁善的,而张有药的路看起来是歧途,通往不可知的深渊悬崖,我运气好会接近甄小蛮和风二河那样,运气不好就是浑浑噩噩的大怪物。
而我的运气一向非常糟糕。
“不说了。”我叹口气,“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走下去。我配合你的所有计划,但你要答应我的最后条件。”
闷油瓶没说话,似乎若有所思,看来我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就这么说定了。”我转头去看电影,“如果到那一天,我希望你最好还是用毒,不知不觉,没有痛苦,越快越好,或者用枪也。。。”
就是不知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能杀死那种怪物的毒药或者枪械,不过就趁复活未活的那一阶段,直接把头砍掉应该是最保险的,我不信那种怪物变成无头人,真的还能再长出一个头来,又不是孙悟空。
我还没说完,闷油瓶伸过手按上我的颈侧,啪就把我关机了。
我气的说不出话,心中最后一个念头,你妹的,这人现在都霸道得不让我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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