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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鳝。”
闷油瓶站在旁边,看我们俩都不怎么靠谱的样子,又接着说,“吃腐肉的。”
刚说完胖子就哕了一声,我这才看见白鳝在浅水里吐了,吐出来两根没有消化的手指骨,连皮带肉,上面都是腐蚀的黄色粘液,被水冲着打转,一股臭味隐隐传过来。
胖子捏着鼻子站起来,“小哥把白娘子打吐了,白娘子把许仙吐出来了,小哥就是替天行道收拾恶妖的法海,这才是白蛇传的正确版本。”
我皱起眉头,这东西还吃人?我一下想起半天不见的张金钱,我左右四顾,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我靠,它,它不会把张金钱吃了吧?”
不至于吧,导游做久了张家人也会变废柴吗?
他俩转过头来看我,胖子一脸惊诧,闷油瓶满头问号。
胖子伸手打了下我的头,“他妈傻逼啊,这人起码死了一个月了,你在讲聊斋吗,我们跟鬼进的山啊?”
我蹲下去看了看,手指血肉已经腐化,几乎露出白骨,关节韧带变成棉絮一样的东西,人在水中腐烂的速度比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要慢一倍,如果尸体沉入水中的话,至少要几个星期才可能变成这样。
“哦,不是他就好,不过可能更不好了。”
我看了眼溪流一路蜿蜒深入山林深处,在上游某个地方可能有具腐尸,这白鳝是吃饱了游下来消食的。
我眼前浮起一幅画面,闷油瓶正在这溪边石上准备擦身,忽然这白鳝从水里冒出来,一眼看上去还挺唬人,一下把麒麟纹身都炸出来了。
不过白鳝实际战力么就是个渣渣,直接被闷油瓶打浅水乱石里去了,然后他捡来根树枝,顺手插在它腰子上,其实它应该不吃活人,竟然昏了头还敢惹闷油瓶,是想被油焖么。
“我说你骂就骂吧,怎么还动手打人呢,信不信我立马躺一个,看你服不服。不就是看错了嘛。张金钱还没说话,你急什么。”
“你快闭嘴吧,你躺了我肯定扶扶扶,我扶着你上山下海去。”
胖子努嘴冲我做了个眼色,我回头就看见探路回来的张金钱正捧了把红果子,有些局促的站在不远处石头上,我们说的话他肯定都听到了。
胖子若无其事的笑起来,走过去看了看他手里。
“这是什么?”
张金钱说,“刺泡儿,现在山里熟的不多,就找到这些,给族长。。。和你们尝尝,到了五月漫山遍野就都熟了。”
这玩意儿也叫刺梅吧,我们湖南老家山上也有。话说他很闲么,去探个路还要摘野果子,回来献宝一样给他们族长尝鲜,挺会做人啊,张海客是不是给他突击培训过什么叫人情世故了。
胖子是北方人,他抓了几个在溪水里冲了冲就扔进嘴里,快得我都来不及出声阻止。
“酸酸甜甜的倒挺好吃。”
他咂摸下嘴,意犹未尽的样子,看来他现在已经不撑了,伸手跟张金钱接过大半,走过来想要递给我一些,闷油瓶悄悄的捏了我后腰一下,什么意思,是不让我吃么,我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
胖子悻悻然收回手,转头看到水里那条还在纠结翻腾的白鳝,倒是没有再洗,直接一把一把往嘴里放。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没有化肥没有农药,纯天然绿色无添加,就是最好的。啊,酸。。。”
张金钱一直热切的看着闷油瓶,闷油瓶淡淡看回去,他立即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族长,那边。”
我都看笑了,这人还真是一条合格的大金毛,特别狗腿。
闷油瓶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别吃了,起雾了,先赶路。”
不催还好,一催胖子直接把所有的果儿都放嘴里,来了个囫囵吞梅。现在的刺梅熟的没那么好,应该酸大于甜,一时他脸皮都皱起来了。
闷油瓶一脸无奈的看他,伸手把插住白鳝的树枝拔出来,我才发现插进水里足足有半米,这一下得多疼,我都替白鳝感到委屈。
闷油瓶走到前头去了,胖子走在最后,他使了个眼色,低声对我说了句,“小哥身上有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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