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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点齐本部三千兵马,朝着南边摸去,心想若是能斩了来将,不仅逼的翟进等人不得不跟着自己去投金,还能给完颜宗望上个投名状,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说话。
月色皎洁,开封城外平坦。
没多久,李复便看见了那支只有三五百人的队伍。
当下下令摆开阵型,自己一马当先立于阵前:“朝廷疯了?几百人也敢来剿我们?”
韩世忠胯着战马,提着錾金虎头枪,眯着眼看了一眼李复笑道:“本官兵部侍郎韩世忠,你是何军何将?报上名来。”
听到兵部侍郎这四个字,李复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显得格外兴奋:“兵部侍郎?哈,这个投名状够在金军换个偏将了!”
见李复不肯报名,韩世忠叹道:“也罢,那你且说说,为何兴兵叛乱,围攻南薰门?”
李复冷笑一声:“为何?下去问阎王吧!”
说罢,一夹马镫,胯下战马如风般朝着韩世忠冲来。
之所以如此嚣张,是因为韩世忠的脑袋,必须是自己亲手砍下来的,这样拿给完颜宗望时,才能显得自己多么牛逼。
韩世忠是万万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冲的主儿?
他不过是来找这些叛军将领谈谈心,可没想到他们要用脑袋谈?
韩世忠心下一沉:“看来是真的叛乱了。”
想归想,手下可一点也不含糊,眼看李复冲杀将至,一把大刀横面砍来,韩世忠在马背上往后一仰,刀锋贴面而过,堪堪躲过了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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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一勒马缰,掉转马头,朝着一旁啐了一口:“呸,有两下子啊。”
韩世忠根本就没带转身,背对着李复笑道:“我只问你一句,乖乖下马受降,还是在这里受死?”
李复哈哈笑道:“受死?我还等着拿你的人头去青城换军功呢。”
此言一出,韩世忠更加肯定了,这伙叛军是被金军策反了,既然如此……
李复又一次策马冲来,朝着韩世忠后脑狠狠劈下。
可刀锋在离韩世忠后脑三寸的地方停滞了下来,李复面容扭曲,一低头,便看见錾金虎头枪已经贯胸而入,他到死都没想明白,这把枪是从哪个地方,哪个角度刺过来的。
韩世忠还是没有回头,面色平静地盯着对面已经摆开架势的叛军,冷冷说道:“放箭!”
一时间,五百天武军撤刀换弩,一阵箭雨倾注而下,对面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片鬼哭狼嚎,韩世忠抽回长枪,一勒马缰:“投降,还是死?”
对面没有投降,也没有去死,而是转身便跑,三千人的溃军如潮水般涌向了十营暂时驻扎的位置。
这些溃军边跑边喊:“李将军死了,快跑啊!”
历史上的名场面来了。
韩世忠率着五百天武军在后面追,十营三万人在前面跑。
后世完全想不明白,五百VS三万,这样令人绝望的比例,韩世忠是如何做到的。
纵观古今战史,能以这种比例获胜的人,即便有,那也是凤毛麟角,并且可能一生就只干过一次。
但韩世忠不一样,他习以为常,他已经把这种事干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这辈子就没打过富裕仗。
追到天亮,跑的累了,追的也累了,原地扎营,生火做饭。
十营溃兵正端着饭碗,就见一人一骑,冲入了营中,马上之人以睥睨之势看着众人:“叫你们将军出来说话!”
翟进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他抬眼一看:“泼韩……韩侍郎?”
韩世忠也是一愣:“翟进?”
这俩人都曾在西军效力,对西夏作战时,也曾并肩而战,对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
翟进现在终于明白,李复为什么死了。
那不是合情合理吗?
在战场上碰见韩世忠,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否则无论是谁,结局都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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