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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臣势必要租建工坊,采购原料,雇佣伙计,之后要么自己开店售卖,要么卖给开店的商家。”不愧是蔡家人,几句话就把所有流程说完。
赵福金笑道:“还缺了点什么?”
蔡鞗想了半天,似乎什么都不缺了啊?
“纳税!”赵福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赚了钱,朝廷自然是要收取商税的。”
蔡鞗尴尬笑道:“那是自然。”
赵福金又看向众人:“无论是租工坊还是建工坊,得花钱吧?开封城里的这些土木匠人,赚钱了吧?采购原料,你得去两浙路搬运硅藻土,两浙路上的百姓赚钱了吧?给你运输的漕运,赚钱了吧?你得雇佣伙计,他们也赚钱了吧?”
“可他们赚钱,与朝廷何干?难道他们赚的钱也要给朝廷纳税?”殿内有人问道。
个人所得税这玩意,现在还没有征收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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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不必,但他们赚了钱后,衣食住行哪个不得去商家购买,商家赚钱了,商税自然也就高了,至于如何判断商户收入,李邦彦你得好好想想。”
李邦彦躬身道:“这个官家放心,臣已有了想法。”
听赵福金讲完,众人似乎也明白了此中的逻辑,就是民富国富,民弱国弱,这样一来,倒是很合理。
至少朝廷和百姓,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银钱司呢,思路又要不同,你们要引领投资,你之前投了《大宋日报》,赚钱了,现在又投资了面膜,也能赚钱了,那下次能不能带上民间有闲钱的大门大户?等他们也尝到了投资的甜头,自己是不是也能学着去投资一些商户?”
“这样做是为何?”
“促进民间商事繁荣,比如朕有一个好生意,但是没钱生产,没钱开店,要有大户人家愿意给钱助朕,朕赚钱之后再给人家分红利,这事不就成了吗?”
李邦彦问道:“那若赔钱了呢?”
赵福金指了指蔡鞗笑道:“你问他,银钱司投资了开封城八十里城墙的翻修,不就赔的一分不剩吗?”
“这不一样,银钱司也不敢问官家要账啊。”蔡鞗苦笑。
“要账?”赵福金一脸嫌弃:“投资的钱,不属欠账,既然是投资那便得利润共享,风险共担。赔了那便是赔了,不存在什么欠账。”
殿内众人面面相觑,没有资本运作意识的众人觉得,这不就是纯纯的耍赖嘛!
赵福金知道现在还不是科普这种玩法的时候,还得循序渐进,让资本意识慢慢觉醒,而现在需要的是,先让这些人尝点投资的甜头。
“三公主前些日子跟朕聊了,她有个想法,朕觉得不错,应该能赚不少钱,朕已经用自己的钱投了一些,诸位相公要是有兴趣,朝议后也可以去找找三公主。”
赵福金话音刚落,李纲就出列道:“臣有奏!”
赵福金摆了摆手:“我知道李相要说什么,朕可不是与民争利,三公主要做的商事,别说大宋了,就是这全天下也没哪个百姓做的,不存在争利。”
李纲一愣,旋即说道:“臣要说的是,祖法有言,在朝为官不可从商。”
赵福金笑道:“那你可知祖法为何如此?”
李纲又是一愣,他本想说杜绝与民争利,但是官家刚也说了,不存在。
“那朕告诉你,祖法是怕你们从商了,心思都操在了买卖上,耽误了朝事,又怕你们滥用职权,谋取私利。所以才有此法。”赵福金摊了摊手:“但现在不同啊,三公主并无官职在身,而投资她的生意,只是给钱又不去给她干活,也不会误了朝事。既如此,有何不可?”
李纲无言以对。
一直未说话的张浚第一个站出来:“既然是官家都看好的生意,臣愿投。”
李邦彦猛地回过神:“卧槽,比我还快?”
李邦彦也赶紧出列:“臣也……”
“行了!”赵福金摆摆手:“朕不是让你们借此表忠,更不是朝廷摊派,朕只是告诉你们有这么一件事,具体去找三公主聊吧。”
两人悻悻地退了回去。
“官家,说到商事,臣也有一事要奏。”开封府尹司马朴出列:“这段时间,黑市上售卖面膜,售价是胭脂铺的五倍,可要办案?”
赵福金问道:“《宋刑统》有罚没依据?”
司马朴摇摇头:“那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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