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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张亦可想自己是知道答案的,可她本能排斥。
她暂时做不到接受、又或者说是认可那个答案。
门外的丁丹和在这时又开了口,说:“我要走了。”
张亦可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怔了一瞬。
她的第一个念头还是这样会被记作失误,会受罚,于是她急忙提醒:“那样……”
“我知道。”丁丹和打断她,说:“但为了我的以后,我必须这么做。”
“今天晚上很关键,会发生很多事情。”丁丹和说:“可我现在,犯了和张一一样的错……可能我没有她错的程度深,但是现在的我,无法做到不为所动地对你动手了。”
“或许今天你不会被卷入那关键的一环,我也不必对你动手。可以后还会有这种时候,但随着我们相处越久,我会越来越做不到对你动手……”
“为什么?”张亦可默然两秒,犹疑地问:“是因为我说了那句话吗?”
“大概吧。”丁丹和坦然接话,说:“我一般都是不被人喜欢的那个母亲,没有几个人对我说过‘祝你平安’这种话。”
停顿一下,丁丹和又说:“也没有几个人,因为家里母亲突然消失主动想办法问情况,虽然你可能是因为害怕,但我挺意外的。而且——”她忽然问:“你真的是因为害怕吗?”
“不全是。”张亦可想了想,不诚实地这样说,又半诚实地回答:“也有担心。”
“所以我一点不意外张一会真的想要做你的母亲。”丁丹和轻声说:“但我依然坚持认为那样很可笑。”
张亦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道:“说‘祝你平安’,是我故意的。”
“我知道,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了。但我可能道行不够,也可能是你太会迷惑人……所以你还是成功了。”丁丹和笑了笑,说:“只是我不愿意一直那样,想及时止损。”
“所以,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了。”
“这个身份只是工作的话,我很喜欢。”丁丹和最后说:“一旦它发生变质……情理上来说当然是温情又美好的,可我不喜欢,甚至很讨厌。”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这句话落下,张亦可听到外面渐远的脚步声,随后门打开,又关上。
张亦可立刻打开房门,走出屋子,快步走到大门口,将门反锁。
然后,她看到门口滴落的血,刺眼极了。
张亦可原地站立一会儿,等到身上恢复了许多力气才挪动脚步。
她走到钟表前方,停下动作,脑海中一遍遍回响起丁丹和方才的那句话,和曾经的另一句话。
——我犯了和张一一样的错。
——我不会进去,站在外面陪你,你不要害怕。
张亦可眨了下眼睛,视线内恢复清明的时候,钟表上的秒针刚好走过“12”,时针则稳稳指在“11”正中央。
现在是晚上11点整。
丁丹和一个执着于准时上班准点下班绝对不早到一秒也不晚走半分的人,在不需要她上班的时间,走进了这间屋子。
原因是为了要救自己。
丁丹和犯的错,是在那一刻,对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张亦可没有用“她想要做自己的母亲”来形容,她感觉,丁丹和并不希望那样。
有了这一次的心软,以后就会有无数次心软,所以不如尽早离开,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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