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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大礼(第1页)

浆儿却疑惑问道:“哥哥,你的这些师叔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叶轻船说道:“他们很少出现,你不认识实属正常,日后你……”

慕鼓翻了个白眼,接着叶轻船的话说道:“自会知晓。”

被慕鼓抢了话去,叶轻船并不生气,但显然慕鼓会错了他的意思,便想要纠正一番,但慕鼓却先他一步开口说道:“刚才你的小动作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本少没有拜师成功,完全是因为你。”慕鼓这样说着,却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他继续说道:“你这次欠了我一个大人情,日后要记得还才是。”

就在这时,之前从气球上被那四个年轻公子扔下来的那一块儿地皮,此时伴着呼啸的破空声砸了下来,瞬间遮住了所有天光,慕鼓惊讶抬头看去,却发现这块儿地皮之前看上去并不大,现在却罩住了方圆数里之地,压着大家的头顶便落了下来

慕鼓想要躲避,却有些来不及,双手抱头的瞬间,却看见其他几人都很淡定,虽然浆儿的脸上也有震惊,但却没有太多的担忧,纤瘦的身子站的笔直,仰着头看着上空。这顿时让慕鼓觉得没了面子,人家一个女子都不怕,他倒是先怕了,多丢人,遂放下双手,身子也站的笔直,让人一看,就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黑压压的地皮就这样遮天盖日的向着大家的脑袋砸落,慕鼓的眼前已看不到任何东西,完全是一片黑暗,因为那块地皮本身就是黑的,慕鼓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砸死,但他不相信叶轻船会任由这块地皮就这样砸落,今天是叶轻船的婚礼,而这块地皮是远道而来的贺礼,而他慕鼓好歹也是一个受邀而来的客人,若是客人有难,主人哪能坐视不理?

但慕鼓偏偏还就没想到,叶轻船站在那儿动都没动,任由这地皮砸在大家的脑门上,而这些人里,还有慕鼓的那双便宜父母,这顿时让慕鼓有些发懵,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那地皮便盖在了大家的头上,慕鼓的世界顿时一片黑暗。

当世界变得一片黑暗的时候,慕鼓心里生出一丝后悔来,原来叶轻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靠谱,他以为叶轻船会不惜代价护住他们,可叶轻船并没有那么做……想到这里的时候,慕鼓突然意识到什么,没错,他现在还能这么顺畅的思考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说明他此时状态很好,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伤害,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好好的,甚至还保持着刚才那颇有些风采的站姿,但此时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这让他有些费解,他又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看不到任何人,包括叶轻船,包括他的父母。

慕鼓的心里并没有生出任何担忧,他这么胆小,现在不还是好好的,那别人自然也是安好的,他为何要担忧?不过这个站姿虽然好看,但却累了些,他刚刚和那大白鹤战了一场,还没修养过来,此时又没有人在,他顿时便松懈下来,心里感叹,人只要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就可以了,就像人家叶轻船,多好;他却非要活成别人喜欢的样子,忒累了些;但可恨他偏偏摆脱不了这层光环的束缚。

慕鼓颇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但一想到之前与白鹤的争斗中站了上风,自己站在高处的从容风姿,让下面的莲儿和浆儿都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露出惊讶和羡慕,他的心里就感到倍儿爽。其实当时只有他自己清楚,之所以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那也是因为他没有办法,但凡那白鹤能够配合他一点点,他一定会选择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不过临危不乱,方显从容大气,刚才他在白鹤上的那个站姿,一定既从容又大气,风姿卓绝,这就是他想要的。

想到从容大气,他想到了他的这一双便宜父母。比起他自己来,他倒觉得他的这一双便宜父母似乎更加从容一些,就在刚才,他还心惊胆战的时候,他的父母却勾肩搭背的站在那里说着悄悄话,压根儿就没把天空上掉下来的这场看似声势浩大的灾难放在眼里,这在他看来,无异于仙女湖里的蝴蝶冻鱼,离开水面竟然还能自由飞翔。他的父母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他以为不可能,此刻却变成了可能。难道人的年龄大了,便当真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些。

没错,他太弱了。他应该变得更强,尤其是他的心理素质,有待提高。不然,总是他为别人折服,却无人为他折服,这和他的毕生追求相悖。

慕鼓觉得自己从此以后不能再像以前一般随便了,一定要把自己改造成一个人人敬仰的角色。

有了目标,慕鼓的心里顿时有些小小的激动,有没有人为他折服不要紧,现在他的粉丝那是多不胜数,大学姐小学妹白领熟女等等等等,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让芙殇仰着头看他,他就满足了。没错,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有挑战性,才值得他去做。

一想到芙殇那个疯女人,他就心惊肉跳,但反过来,他也极度兴奋,想要为自己的伟大目标坚持到底。

就在慕鼓陶醉的时候,他身周的黑暗隐隐散去,太阳明亮温暖的光辉重新散落在慕鼓的身上,慕鼓很及时的想起了自己的伟大目标,条件反射似的第一时间先正了正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身影看上去更加高大伟岸些,让自己那超然的风姿,最好是一丝不落的尽数显现在所有人的目中,然后才学着叶轻船的样子,极目远眺,做深沉状,眼角的余光却打量着其他人,但让他既失望又生气的是,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也就是说,此刻没有一个人关心他如今怎样了,是不是受伤了。

尤其是慕鼓的那双便宜父母,依然还在低声交谈着什么,似乎他的母亲在温言软语的计较着什么,而他的父亲同样满脸宠溺的哄着,这是光明正大的秀恩爱好吗?他们似乎一点也没有把慕鼓的安危放在心上。这让慕鼓十分苦恼,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这双父母哪里是这样的?分明就是一个鸡蛋里挑骨头,一个默不作声,他们什么时候秀过恩爱?哪怕在学校里遇见了,他的母亲都不会看他父亲一眼,就跟陌路人似的。如今这温馨的一幕落入慕鼓的眼中,却让慕鼓心里生出无数疑云。

话说回来,他的父母失去儿子三十年了,好不容易相聚,他们应该对慕鼓的安危很紧张才是,但慕鼓看到的偏偏与他自己所认识的完全相反。那种从容谈笑的样子,倒是跟他那便宜师父挺像,自己还在这里伤离别,想着这场婚礼结束,他要如何开口说自己要离开这里,或许永远都不会再相见,但他这双父母对他的态度,给了他一个可以从容面对离别的理由,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无法说服别人,但他却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可一想到这场离别很有可能将是永别,他的心里依然难过。

慕鼓压下心里涌起的万千情绪,挥开刺眼的阳光,看向这块铺天盖地的地皮有何神奇之处。

说来也确实神奇,慕鼓此时便站在这块地皮的上面,这块地皮也是绿色的,乍一看与原来的绿色草坪并无区别,但细看却发现这地皮上的花草与原来那绿色草坪的花草完全不同。而更多的不同却是来自于上面的树木,准确的说,是果树,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果园子。这里的果树一颗挨着一颗,多的望不到边际,但慕鼓却发现,这里的果树他竟然一颗也不认识,可更让他纳闷的是,他仿佛曾经来过这个果园子,这熟悉的感觉……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慕鼓琢磨了一会儿,也琢磨出什么来,觉得自己自从来了这个幻境之后,脑袋里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最近很不正常,没错,伊桑竟然是一直猫,可难不成他也要变成一只猫?或者,他也想像叶轻船那般,活几十万年?

他如今也知晓了一些不属于他这个世界范畴的东西,比如叶轻船的本事,比如叶轻船的年龄,比如叶轻船神秘的来历,还有他自己的身份,他与那幅画里的三公子太像了,若当真放到一起,实在真假难辨。而且,他近来遇见许多古怪的人,总会唤他一声三公子,这就罢了,牧歌说了,他的舅舅也姓慕,人称慕三公子……

慕鼓摇了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甩开,准确的说,这些事情与他并无关系,他与叶轻船的世界相差十万八千里,不,或者更远。而且叶轻船生活的世界并不美好,不然叶轻船来躲到这里做什么?年龄有什么了不起,若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年龄便会成为负担,试想一个人每天都过的不快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虽然不能长生,但他每天都很开心,不是吗?

若是将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说给伊桑听,伊桑一定会骂他神经病。

不过叶轻船的那几个长辈辛辛苦苦的搬来了这么一座果园子,这果园子虽大,奈何它不好看啊!还占地方。这贺礼确实大手笔,如果他们不是叶轻船的长辈,他铁定会认为这几个家伙是来耀武扬威,故意捣乱的。

也不过就感叹了这么一瞬,这偌大的果园子里的无数果树都仿佛被催化了一般,纷纷结了花骨朵,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些花骨朵便含苞待放,然后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种哪怕梦里都不可能见到的奇景,千树万树,百花奇开,这块地方顿时变成了一片花海!花瓣随风而落,不一会儿功夫,地上便铺了厚厚的一层花瓣,就仿佛地面上铺了一条百花绣成的巨大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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