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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演艺厅的观众席只有一层的散座。”阮阿丽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解释道,“其实观众席的天花板上面还有一层包厢,设计成隐藏式的,从外表上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
顾屿凌回想了一下,当时她和江铠两个人刚进入演艺厅没多久,灯光就暗下来,表演就开始了。后来她也曾经借着舞台上的光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印象里天花板上好像确实有一排不透光玻璃。
现在听阮阿丽这么一说,顾屿凌意识到,那一排玻璃很可能就是二楼包厢的窗户。
“能到二楼包厢的客人,应该都不是等闲之辈吧。”顾屿凌问。
“是这样的。”阮阿丽点点头,“二楼的包厢数量有限,听经理说,想要订的上,光有钱是不够的。这些人,要么身份贵重,在红色天鹅绒的贵宾名单上。要么就是会所的股东。二楼的包厢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私密性极好。连通道都是和普通的散座分开的,一般的客人和他们都碰不到面的。”
“所以,你按照自己的计划,偷偷跑到了二楼的9号包厢,然后认出了那个李冲就是三年前在你面前带走瑛姐的人?”江铠推测。
阮阿丽再次点头:
“我悄悄上了二楼,到了9号包厢的门口。但是门关得很紧,我根本看不到房间里面的情景。我当时心里很慌,生怕里面的人忽然推开门走出来。正在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叫小杰的服务生,端着一瓶红酒走过来。”
阮阿丽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原话她记不真切了,但大概的意思是,人只能和自己差不多阶层的人交朋友。
向下兼容,心不甘情不愿。但向上攀高枝,却又难如登天。
虽然在红色天鹅绒当舞女,每天接待的客人都是非富则贵。但在客人的眼中,她们这样的,不过是个解闷儿的玩物,甚至连家里的小猫小狗都比不上。
能像人一样,彼此说得上话的,除了同行的姐妹之外,也只有这些服务生了。
小杰一看到她,马上就热情地打了招呼:
“玫瑰小姐姐,你这是刚从哪间包厢里出来啊?”
阮阿丽人有急智,随口答道:
“8号啊。”说着,她伸手揉了揉脖子,捶了捶肩膀,“这年头,应酬客人越来越麻烦了,这些有钱人,折腾人的花样真多!”
“啧啧啧,谁让我们玫瑰姐是咱红色天鹅绒的头牌呢!看看把你累的!连花瓣都打蔫儿了吧。”
说着,他涎着脸皮凑到跟前,那只没有端着托盘的手伸过来,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阮阿丽娇嗔着啐了他,小杰一脸坏笑。毕竟是在头牌身上摸了一把,占到了便宜,心里很是有些畅快。
“你这是给几号包厢送酒?”阮阿丽朝他手里的托盘扬扬下巴,装作不经意地问。
“当然是9号包厢了!”小杰得意地说,“李家的大少爷,大豪客!玫瑰姐,你不知道,这李冲少爷以前常来,后来也不知道为啥,可能是转性了?好久都没来玩一趟!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他给刮来了。有他的点单,我们服务生都抢疯了,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
虽然心里打鼓得厉害,阮阿丽还是忍不住被他的俏皮话给逗乐了。
“为什么呢?”她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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