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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天赋异禀之人,若是得道成了仙,可能有朝一日真的能和自己匹敌,就像两人一个属火,一个属水,天生便相克,水火不容。
但是就在杜瑶光将要重伤的那一刻,他心中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冲动,回过神来时守阳珠便已经碎了。
肯定是杜瑶光对自己施了催眠之法!姜焱凌心中喊道,心下急躁,连躺都躺不下去了,便起身想出去走走。
夜深人静,客栈里大半的人都已睡去了,他们第二天还要赶路,凡人之躯需要歇息,不似姜焱凌这个闲人,半夜还有心思晃荡。
他心下起了念头,便飞到了王宫中,在大殿门口的左侧,白天就是在这里,他把守阳珠捏碎了,现在地上还有几片珠子的碎片呢。
低头用手拨了几下,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觉得这种至宝即便碎了也会残留几分灵力,但如今看来,这些不过是普通的如水晶一般的碎片罢了。
“该死,凌珊距上一次发病已过去十天,再有二十天就……唉。”姜焱凌摇摇头,站了起来,
“别找了,没用的”一旁传来清冷又熟悉的声音,姜焱凌心跳骤的停了一下,像一旁望去,杜瑶光侧着的身影,在洁白的月光下如至纯透亮的冰晶一般无瑕美丽,那光芒仿佛连最深邃的黑暗都能撕开,感化。
杜瑶光头也不转,见姜焱凌不答话,又道:“珠体破裂则灵力散尽,现在已消散在山川中了。”
姜焱凌不是不答话,只是单纯地为这月光下的身影散发出的纯净光芒呆住了而已。
上一次看到这纯净的光芒,还是在他年少的时候,那一处亭子,那一抹抚琴的身影,曾让他无法自拔的沦陷了。
她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刚才飞过来的时候她不会看见了吧?姜焱凌此时又满脑子有没有暴露身份的想法,但杜瑶光看上去神色冷静,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杜掌门白天激战妖王,为何到了夜晚还不早些休息?”姜焱凌走上前,和她一同从高处望向已经残破不堪的戊虚国。
杜瑶光没有答话,看着这曾经繁荣的国家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她似是自言自语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能让一国之君亲手毁掉他的王国?”
“人性都是如此,多少人都是活在一生的执念当中,戊虚王只是走了一条极为凶险极端的路罢了。”姜焱凌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人都会如此么?”杜瑶光扭过头认真地问道,眼中有探索的光彩。
“大概吧,但不会都如此病态,很多男人,若是心爱之人死了,大多会找一个容貌相像的继续过下半辈子,像戊虚王一样牺牲举国之力维持王后性命的,只有他一个。”
杜瑶光回过头,眼神中满是遗憾和失望,喃喃了几声,道:“情爱之事,果真是这世间最毒的毒药!”
姜焱凌微微皱眉,他不知道杜瑶光为何要把这种心里话讲给他听,好像在不久之前,两人也是在深夜里独自相遇,他们也是出乎意料地比白日里坦诚,说了一些心中想法,可是在白天,其他人都在的时候,他们便极其默契地把自己伪装了起来,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似的。
再联系起传说中杜瑶光升仙所要经历的劫数是情劫,更加如一块大石压得她心里喘不过气了。
“若是以后,有谁胆敢觉得我和他所爱之人相像,当我是替代品,我绝对不饶他!”杜瑶光低声在月光下狠狠发誓,听力极好的姜焱凌在旁听得心里一怵。
这个话题聊得他甚是不舒服,赶紧转移话题道:“守阳珠没了,杜掌门可知道何物能治你身上的伤?”
杜瑶光听罢一挑眉,斜过来睨他一眼。
姜焱凌在刚才杜瑶光说第一句话时,便察觉到她的气息已经没有和戊虚王动手之前沉稳了,更加不如在御龙关的那一晚,恐怕她在来之前就受了伤。
他不想暴露自己细腻的心思,便用下巴指了指杜瑶光右手手腕上的绷带,上面透出了一丝血迹,应该是白日激斗之时,运功动作太大撕开了些许伤口。
也不知是哪句话让杜瑶光感到不适,她把手上的胳膊背到身后,道:“区区小伤,不劳姜公子费心了。”
姜焱凌看她眼中露出的防范,发出一声苦笑,这女子难道就这般忌讳别人看到她的伤口?竟又是换上了白天里那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他也无意计较这些,朝她一拱手道:“夜已深了,杜掌门保重。”扭头便离开了。
杜瑶光再用眼神去寻他去处时,姜焱凌竟已完全消失在夜色中。
不过他离去的方向,好像是王宫后面的守阳山?夜色下那巨大崎岖的黑影,杜瑶光不知这个姜流大半夜的去山里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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