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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敏感淫货?陈映扬了扬眉,往后再欺负他这个耳尖,她从袖兜掏出个口球塞进他嘴。
他扭头挣扎,发出一串串抗议的“呃呃唔唔”,听起来声音诡怪,越奋力想将口球顶吐出来,嘴角口水越嘀哒肆流,不等陈映出声喊他闭嘴,他脸皮极薄先羞红着脸止了声。
“不愧是探花郎,识时务!”陈映手指抚弄他被撑开分外嫣红唇圈,抹起他的口水涂沫向他细滑羞红鼓突脸颊、翘长眸睫,食指极坏勾开他大张唇瓣,伸进去撩玩他颊腮!
他羞耻地渗流出一长串口水,委屈地看她,水位高涨的秀眸这时分偏还能传达情意。陈映还真后悔,没早点撩惹他。
“原来探花郎一脸小侍秀媚淫美样?”她拿过妆台上铜镜照向他,“你看你,被绑着、被塞口球,眼睛还水漾漾,一点也不正夫,平日那付正夫少言端庄装的?啧啧。”她捏弄他鼻子,装模作样嫌恶摇头。
鼻子被捏住、嘴里塞着口球呼吸不畅,俊秀脸、玉白颈脖憋得通红,他奋力扭头挣扎,怎么也撇不开她蔫坏的手,直到他憋得眼泪鼻涕口水糊满脸,煞是狼狈可怜,她才拿开手指。
他不才一脸小侍样!他自然是端庄的,他是正夫!陈映、相府的正夫!
他斜瞥开眼,就是不看铜镜!怒视她,略垂眸后又可怜委屈嗔看她。
“这就对了,莫忘男德,更莫忘媚献男色!时刻感恩、企盼妻主训戒、训罚。”说着她突然一把撩开他衣袍下摆,扯下他绸裤亵裤,这是她第一回见她正夫私处。
脸色一怔!
适才手肘无意碰着他胯间,觉察他已搭起帐蓬,就算因挨她捏捻耳朵、抚弄唇圈,敏感些全勃起也不算惊奇,令她怔然的是:
阴茎猩黑,形如扁舟,中间粗壮两端上扬,龟头硕大、如船头勾翘,且这猩黑阴茎根部乃至大阴囊下腹、光溜溜一根毛发不长!
这、俊秀探花郎,她相府端庄正夫,长着根越船名器?以色黑、龟头勾翘拔名器头筹?!
私处无所遁形,双手被缚无法遮挡,嘴里被塞口球,无法抗议求饶,探花郎正夫顾良羞忿全化成懊恼,脑袋搭拉。太欺负人了!
那猩黑玩意却在她盯视下,生生又憋胀了两分、黑了两分!
他脸有多俊秀,阴茎便有多粗壮昂狂!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她虽素不喜颜色深话儿,可,这是越船名器!
这光溜溜不长一根耻毛性器、这粗黑狂勃硬挺大家伙配着这淫秀眉眼!简直!
她哈哈笑,还真当得起她正夫!光凭这根傲视府上一应阳物的名器就够了。
外面嘈杂声渐近,她在他耳边低语,“妻主我为夫郎着想,扯下裤子让你晾着,免得一会撑暴亵裤、龟头炸开,”说着弹了下他勾翘大龟头,“我也不封你的嘴,你想尽兴淫哼、也行,我们等你助兴。”
她拉过帷幔遮住太师椅,刚刚好留一小缝,离拔步床也就两步遥,极好窥视床上风光角度。
她要做甚?被闷在帷幔后的顾良又惊又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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