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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恺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童年时被凌辱排挤的一幕幕画面,所有人骂他是怪物,逼得他退学,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发生在项恺身上,项恺在童年时帮助过他,却换来这个人的恩将仇报。
靳星洲坦言:“说实话,恺哥,以前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你能原谅我吗?”
项恺的手掌在背后用力扯着束缚自己的绳子,原谅?呵呵,自己现在只想在他变态的脸上多开几道疤!
靳星洲俯身贴在项恺的耳根:“以前是我年纪小,不知道你这样的怪物有多稀罕。”
项恺怒不可遏地盯着靳星洲站在自己面前解开皮带,他吐了口唾沫说:“你知道吗,后来我进监狱了,监狱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硬气的男人,可是他们都不如你。”
靳星洲奸笑:“现在你就送上门了?”
他推着项恺的肩膀竟没有推倒,抬腿踹在项恺的小腹,逼他跪在地板上。
“呃……”项恺咬牙,一阵钻心的痛顺着体内深处蔓延,他硬扛着靳星洲的施暴,身体纹丝不动。
靳星洲嗤笑,项恺合上猩红的眸子,两道厉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靳星洲一把掐着项恺的下巴,“我没想到你混成这个样子,居然还傍上了金主被送进来?”
项恺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知道更恨林子彦把自己带来任人羞辱,还是更恨靳星洲。
他瞅着靳星洲露出嘲讽的笑,“你一点都没变,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孬种。”
靳星洲的眸子闪过一丝恶毒,手掌捏着项恺的下巴。
项恺扣着身后的环扣,操,林子彦到底是用什么锁得他。
项恺的下巴被他掐得酸痛,垂下眸子,凶猛地咬合牙关。
“啊!”靳星洲忽得像是被电击中,一阵钝痛窜到大脑和四肢百骸,他一拳砸在项恺的脸上,发狂地大吼,“啊啊啊啊!”
项恺无动于衷,死死地咬住牙关,他尝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就像是初尝荤腥的野兽不肯松口,掺血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牙齿撕咬着,靳星洲疼得脸色扭曲,攥着项恺的头发朝着他的脑袋一下下挥拳。
“啊……我操……”
“啊啊!啊啊啊!”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太阳穴,砸在后脑,项恺痛却不自知,血液顺着他的牙龈、打破的嘴角流出来,脑袋发懵产生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他摇着头,像是猛兽撕咬猎物,扯断筋骨。
“啊啊啊……”靳星洲哀嚎,疼得双腿发颤,说不出话,他摸索着桌台上的酒瓶,朝着项恺的脑袋砸下去,“啊啊啊……”
温热的水流顺着项恺的脑门流下,靳星洲已经疼得失去理智,攥着酒瓶的茬口朝着项恺的头上刺。
项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眼前一片猩红。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白劭轩经过走廊时听到传来声嘶力竭地吼叫声,尖叫声在俱乐部再正常不过,可是这样的痛苦绝望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叫得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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