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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女人面前其实是没什么骨气的,何况还真的请我吃好吃的。
这个季节并不是吃小龙虾的季节,虽然个别店子也有养殖的外地虾过来,但个头和味道都不太行。晚餐选火锅比较多,宵夜我们一般都选吃卤味和烧烤。
南门口有好几家主打卤鸭的铺面,有武汉的连锁店,有常德的“鸭霸王”,也有像星城的“鸭王”,和新贵“绝味鸭脖”。
我们来到的是沙河街的方家姜记,“姜氏锁骨”是其招牌,鸭锁骨是专门卤过的,鸭架子拆开来卖,最开始只要一元钱一件。不要小看了卖得这么便宜的鸭架子,每天都是吃客云集,它从一个小店发展到了四五家门面之多,占了大半条街。我喜欢的倒是他家的卤水鸭掌,炖得软烂入味。
我们选了一处座位刚坐下,耳边就传来了大声的吆喝:
"白沙的烟,湘泉的酒,南门口的妹子跟我走,两好是跟我走。。。。。。水陆洲的洲是洲对洲,两杂伢子比L粗,天心阁的阁是阁对阁,两杂妹子是比蚌壳,两好两好是比蚌壳,。。。。。。"这是一种几近失传的星城行酒令,据说是当年码头工人等底层圈子的划拳时喜欢喊的,自然很奔放粗犷,有点辣耳朵。我和林子(习惯这样叫更亲切)对视了一眼,连忙起身,换了个较远的座位。
星城人爱吃好吃喜欢热闹,宵夜场子更是喧哗,除非你能找到个独立包厢,那样却又少了些气氛。换过来的这个座位,当然周边也有起起伏伏的猜拳的声音,但是另一种比较文明和大众化的猜拳令:棒棒鸡。
这个游戏里分别有四种东西:老虎、棒子,鸡,虫;规定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钻棒。
两人相对,手拿筷子或其他类似的棒状物敲着桌面,跟着敲击的节奏口中边喊"棒子,棒子",然后同时喊出以上四个东西里面的一种,输的人罚酒。
如果两人喊的词相同,或者同时喊出棒和鸡,虫和虎则不分胜负;游戏继续下去,直至分出胜负。
这个酒令最好在望京地区咱别玩,免得引起国际纠纷,周围要是真有“棒子”的话,还以为我们在骂他们呢。
在等菜上桌的间隙,我有意无意看周边的客人玩了几盘,客人中有的是外地东北口音,也有本省的常德口音,令整个猜拳的过程更加生动有趣。中国的语言在不同地方口音的演绎下,异彩纷呈。
突然记起在某电视上看过,八路军老战士朱霖在接受采访时说过的一段往事,不禁莞尔:
秦基伟将军,湖北口音重,言日本为“嗷本”,类似于常德口音的贰本佬;宋洁涵是东北人,称日本为“小意本”。
某日开大会,大家呼口号,秦基伟将军带头喊:“打倒嗷本帝国主义!”宋洁涵接着喊:“打倒意本帝国主义!”
群众中一位大娘问朱霖:“妮子,到底要打倒一本帝国主义还是二本帝国主义?”
。。。。。。
“叮叮!”林子重重的敲了下我的碗口,“一个人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也不说话。”
我嘴上说着“你是请我来吃东西的,又不是叫我来说话的。”
虽然说答应来吃宵夜见面的那一瞬间,内心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毕竟分开有段时间了,真再次私下见面坐在一起,一种陌生的熟悉感,但少了一点点过往的亲近,尽管这是很难察觉的一点点。
换句话说还有点拿着端着,俺心里想着,虽然我是来了,并不代表我就要笑逐颜开,敲锣打鼓的欢迎您回来啊,又不是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嗯,不能绊这个矮(星城话示弱,掉价的意思)。
说话间我又点了一份糖醋排骨,帮林子点了一份她基本上夜宵必点的嗦螺,好像也是星城女孩普遍喜欢的夜宵菜点之一。
其实我自己历来对嗦螺倒不是太感冒的,主要是不会吃,他们都笑话我舌头不够灵活。每次用牙签做工具才能有点勉强才分出来田螺肉来,如果只是用嘴嗦,常常分不出田螺肉足和不能吃田螺内脏(含排泄物)。你要知道姑且不说脏不脏,田螺内脏吃到嘴里,完全一股子是土腥味。
看到别个巧舌如簧的,像带着节奏一般一个又一个的勾出嗦螺肉时,我常常希望自己也能长着一副‘绝味鸭舌’。
嗦螺当然最有味的地方是嗦,嗦就一定要嗦出声,嗦得响才有那杂味道。
看着林子“咂咂”的嗦得津津有味,我在想饮食文化也算是文明的一部分,文化上是要承认东西方的差异,也不一定就都是西方的好。
比如吃东西的时候不出声,就象**不准**一样无趣,我觉得是压抑人性的,有些并非大是大非的原则上的东西,还是崇尚自然为好。
心理学上早就证明,吃香喝辣的时候,配合发出点声响,表达下愉悦的心情,更容易产生满足感。
就这么吃着吃着,林子突然问我:“我对你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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