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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总有人在暗处窥探着一切,旁人不知,只因还未到时候揭露。
这场篝火会,大多数人沉浸其中,感受着美食美酒,但也有几人甚是不安稳。
“主子,为何不跟过去?”暗流眼瞧着一人往黑暗深处走去,想要跟上去却被江霖拦住了。
江霖望着那个方向,“不要打草惊蛇。”
暗流点点头,他也只空无武功高强,若他们再近一些,对方定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此地刚刚好。
江霖他们就在此处等着那人回来,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瞧见了那人的身影,目不斜视地进了人群中。
“盯紧他。”江霖说。
“明白。”暗风接下了这个任务,保证他掀不起一片浪花。
在他们准备离去时,又瞧见一人过来了,几人立即藏了身形,暗风也从另外的方向离去。
“主子,是齐氏!”暗流说完就捂住了嘴,不能让江霖听出自己声音中的一丝兴奋来。
不论是谁瞧见齐氏出现在这里,第一反应都不会想对方是‘叛徒’,更多是因家事。
果真,秦义在齐氏拄着拐停下后不久也出现了。
“有何话非得避开所有人才能说?”秦义带着明显的不高兴,站得也离齐氏很远,是以说话声音也高了许多。
齐氏被他的大嗓音惊到了,艰难地赶了几步站在他面前,“你小声些,想把人都招来吗?”
秦义在她过来时就后退了一步,却抵在了树干上退无可退。
齐氏瞧见了他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了厌恶,开口时却泫然欲泣,“那日我瞧见你出了事,这两日都有些恍惚,今日才清醒过来。”
秦义听到此处,脸上都不知该挂何种表情,最后他竟然笑了。
齐氏准备好的话,被他这一笑,都打乱了。
“你……你为何笑?”齐氏身子晃了一下,幸好有拐杖撑着地她才未摔倒,但眼神中藏着害怕。
秦义是想到自己如今听见齐氏好似求和的话,竟一点儿都不感动,认定她是作假,十几年夫妻走到这种地步,岂不可笑。
可是秦义不会跟她说这么多,只催促着她有话快说。
齐氏很是不满,但想到什么,还是收敛了表情,讨好地说到:“以往是我错了,你同暖暖说,我如今行动还很不便,可否让我也同你们坐一起?”
秦义这才知道秦湘暖刻意留出的一辆小马车是给谁准备的。
“你自己同暖暖去说。”秦义冷了脸,“我做不了主。”
“你!”齐氏没想到秦义回这般心狠,“你这个做三叔的人,跟她说一句而已,你何以做不了主?”
“若未我自己求,我便去了。”秦义说,“你不知你同暖暖间关系多差吗?”
齐氏不甘心,也不曾想秦湘暖竟说到做到,不管什么都给她‘特意’准备了一份,但她想要的不是这些。
尤其今日瞧见那些明亮的光从每一处渗出,自己马车却暗淡无光时,忍不下去了。
“秦义,你我夫妻一场,你……”
“不要说了,这事没商量。”秦义痛快了一次,将人留在这里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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