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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手下人软绵绵地瘫下去,祝柳河才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干净自己手指上因为霍十挣扎而残留的涎水。在这间屋子里转了一圈,勉强挑了两件长袍换上,虽然长度有些不衬,但是此时此刻也没有多余的选择了。
祝柳河换装完毕,找了根麻绳带在身上,将地上的尸体扶在自己肩上,再次悄悄地从后门出去,借着暗淡天光的掩饰,顺着小路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僻静地方,将霍十背上结实地绑了块石头后,“咚”的一声沉入沐水。那具一刻钟前还鲜活的身躯就这样缓缓沉下,带起一串泡泡。
处理完人,祝柳河这才优哉游哉地又回到了街上,现在他的面容与先前大不相同,只要不是站在面前细细钻研,寻常一瞥根本无法将他与画像上的男子联系起来。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祝柳河当然也要回去绣春楼查看敌人的进展,不过他毕竟是在这儿露馅的,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对面茶楼挑了个雅间,推开窗户,就这样遥遥相对眺望对面酒楼里捕快衙役们翻检搜寻的身影,顺道观察那个西域女人在做些什么。
此时的缪双儿正在清点剩下的货物,李墨荷作为苏家的代表自然也陪伴在侧,她命人回家给常管家禀报货物失窃的情况后,苏家又来了不少家丁,只等核对货物品目之后直接搬回自家仓库,以免夜长梦多,且这一回缪双儿手下的镖师没有往常靠谱,常管家可是一点儿也不愿多等了。
“……苏玉珍定下的沉香和檀香都在这儿,分毫不差。箱笼里多余的那包藏红花得来不易,别看这小小一包,也要价值百两。唉,原本我是打算运到应天府去卖的……”缪双儿叹了口气,还有点儿不舍,“墨荷妹妹,这趟为苏家押镖是我疏忽,才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样吧,为了表示诚意,这包藏红花我就不收钱了,送给苏家,权当给苏玉珍的赔礼,你看如何?”
“还有那些玛瑙——”缪双儿指着从后厨灶灰里刨出来的宝珠们,“这些珠子里边儿,但凡有损毁的,或是不洁净的,都退回我头上。或者墨荷妹妹,你若还不满意,自己挑拣也可,务必要你满意愿意收下的,最终才计算货款……”
闻言李墨荷顿时眼前一亮,脸上绽开笑容,“当真?缪姐姐真不愧是当代巾帼,果然豁达洒脱!话说回来,这一趟东西被贼人们窃走,这是谁也不想看到发生的事情,也不能全怪缪姐姐,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有人见钱眼开,咱们自然防不胜防,我相信玉珍姐姐也会理解的。另外,缪姐姐给出的便宜苏家记下了,先代玉珍姐姐多谢缪姐姐……”
在商言商,缪双儿给出这样的解决方案,李墨荷心中也不由平添几分慰藉。这一趟货物失窃,不仅是缪双儿的失职,既然她李墨荷接了苏玉珍的委托,事情没办好自己当然也负有责任,原本还忧心事后怎么跟苏玉珍解释呢,没想到缪双儿十分慷慨,如此上道,愿意主动让利,回头与苏玉珍汇报的时候也多少有些仰仗。
到此时,李墨荷自从得知噩耗以后始终紧绷的弦才终于放松了些,又在心中感慨,缪双儿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这么多的货款,这么大的损失,说不要就不要,也不跟苏家锱铢必较,也难怪苏玉珍愿意与她合作,这样处事的态度与魄力,就算这一遭损失了些,下一趟也定能赚回来……
达成一致以后,每核对一样货单上的东西,李墨荷就在货单上划去一样,接着命人搬上马车,除去那些被窃走的不谈,其余的货物品目基本对应齐全了,最多只是数量上有出入,缪双儿问掌柜的借来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李墨荷赞道,“缪姐姐真厉害啊!”
她自己却不习惯算盘,找来纸笔开始列式计算,两人一前一后算出最终的货款,结果一致,接着缪双儿与李墨荷一齐在付款单上签了字,命人拿回去给常管家核对,核对无误之后,苏家的下人就会拿着凭证到钱庄,将相应数额的银钱划拨到缪双儿的户头上。
这样的付款方式好处多多,一方面镖队行走时不用随身携带大额的银票或者背负沉重的银钱,财不外露出门在外就减少了被匪贼盯上的风险,另一方面当镖队来到下一座城池的时候进行交易的时候,也有钱庄作为中介,办结手续更加流畅;最重要的是,缪双儿因为资产可观,她的钱存放在钱庄里会有人专门打理用来做钱生钱的生意,这生意具体是什么她一概不管,反正只要每季度给她结余利钱就行。
钱货两讫,剩下寻物的差事交给衙门来做,李墨荷邀请缪双儿一同返回苏家,暂时歇脚休整一番。
缪双儿同意了,不过她说,“不管丢了的那些东西寻不寻得回来,最迟明晚,我是一定要走的,后边还有地方要去,也与别人提前说好了生意,灵安县城这一趟已经失误,若是在此地继续耽搁下去,别的生意岂不是也要受到影响。墨荷妹妹,还请你替我向苏玉珍解释解释,顺道再以苏家的名义给县衙打声招呼,听闻他们如今为了抓贼把城门都封住了,但是总不能把我这受害人关在里边儿不让走吧?”
李墨荷苦劝不住,于是应允,“缪姐姐放心,我会请常管家出面帮忙协调,一定不耽误你后边儿的生意。不过,那些丢失的货物若是找回来的话,我们如何再付你钱呢?”
“我这人做事,一向是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过倘若借墨荷妹妹的吉言,当真能寻回来一些东西,并且那些东西还能用的话……你们看着给吧,都是老熟人,我信得过苏家的信誉,货款你们计算之后仍旧通过钱庄转给我即可。”缪双儿答。
两人离开绣春楼返回苏家,缪双儿仍旧像来时那样,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不过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察觉到了来自附近的一道注视自己的视线。
她环顾四周,只有对面一扇孤零零敞开的窗户有些可疑,其余并无异常。
“怎么了,缪姐姐?”李墨荷打起车帘,关切地问。
“无妨,兴许是我看错了……”缪双儿扬了扬马鞭,“咱们走吧。”苏家的马车在前面引路,缪双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她的身后则是以陈虎为首的牵着车队的镖师们。
等到这浩浩荡荡的车队拐了弯,祝柳河隐匿的身影才从窗户后面转出来,他眼里是浓厚的兴趣。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敲击到窗棂的动静,祝柳河掩上窗户,唤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
没多大会儿,秦无雨健硕的身影从屏风后面显现出来,他双手抱臂,上下打量了祝柳河一番,见他并无受伤的痕迹,埋怨道,“老大,瞧你这临时起意的念头,这样引火上身了吧,如今整个县城都在全力捉你我二人呢!”
“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被通缉过。”祝柳河不怒反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二当家的,你既然能全须全尾地回来接头的地方,看来灵安县捕快们的水平确实很差呀,根本追不上你。怎么样,是不是挺无聊的,一点儿都不刺激?”
“老大,你真是个疯子,被差佬们在屁股后面追着就那么好玩吗?你喜欢‘放风筝’,我可没这爱好!”秦无雨也坐下,一气儿喝光了半壶茶,“方才东奔西跑,着实累坏我了。哎,都因为这张脸,长得太像我老子了,才带来许多麻烦。”
“怎么,你想换张脸?”祝柳河顿时来了兴趣,伸出手指在秦无雨的侧脸上比划几下,跃跃欲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来帮你,在这里切一刀,这里缝两针,这里再修一修……”
“别别,老大你别吓唬我了。”秦无雨被他兴致勃勃的眼神搞得毛骨悚然,“知道你医术高超,但是千万别在我身上施展,算无雨哥求你,好吗?”
“行吧。”祝柳河兴致缺缺,“我还需要一把趁手的刀,上次给了图纸,也不知道寨里的工匠做好了没……”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秦无雨趁机提议道,“老大,咱们这一趟虽然没把东西都劫完,但是弟兄们抢到的那些什么珍珠翡翠玛瑙的,也是好东西,值不少钱吧?要不咱们拿上东西回寨里算了……”
“跟我们山上的银矿比起来,那点蝇头小利算什么?”祝柳河不屑,“只不过私铸的银两用起来麻烦些……不过,无雨哥你说得对,我也该回山上了,这一趟东西可以不要,有个人我得把她弄回去,你帮我。”
“嗯?谁啊?”头一次听到祝柳河对某个人这么感兴趣,秦无雨马上追问。
“就是那个押镖送货的西域女人……”祝柳河以手握拳,脸上满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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