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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荷张了张嘴巴,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每次去县城都会点名见梵雨公子?苏玉珍这话是什么意思?结合上次宁音公子告诉她的梵雨公子被客人包下来的情况,苏玉珍这话岂不是在自爆,明晃晃告诉李墨荷,那个包下梵雨公子的人就是她?
接收到李墨荷不解的眼神,苏玉珍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甚至还笑了笑,“怎么了小荷,这么惊讶?你是不是没有见到梵雨公子啊,他生得不错,一手琵琶弹得也极好,下次再去南风馆,姐姐一定叫上你一起去开开眼……”
听到这里,许安忍不住了,强压下满腹的不悦,问出自己的疑惑,“玉珍,小荷说的这个南风馆,莫非里面全是男乐伎?难道你从前……经常去这等地方吗?怎么从来也没有同我提过啊……”
苏玉珍噗嗤笑了,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才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去谈生意啊,面对的客人又都是有钱有势的夫人小姐们,请她们去听听曲儿喝点酒,玩得高兴了,买卖不是自然就谈成了?”
她支起下巴,歪头看向许安,“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吃飞醋了?啧,许安,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真要论先来后到的话,我与梵雨公子相识还在你之前呢。再说了,明年与我成亲的又不是他,日后陪在我身边的也只有你,对不对?”
明明从苏玉珍口中吐出的是安慰自己的话语,许安却还是觉得他的心口好像被狠狠地冰了一下,苏玉珍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像是一下子划破了素日美好平静的假面,原来苏玉珍一直都这么清醒,明白他二人不过是条件符合、相看对眼后被婚约绑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为的只是“合适”二字,所谓的一见钟情,所谓的细水长流日渐情深,不过是自己在唱独角戏。
他恍然未觉自己的眼圈儿不知何时已经红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捂住眼睛,不知该说什么。
李墨荷见状,简直后悔愧疚极了,自己真不该那么一时冲动就在饭桌上把这些话问出来,害得表哥那么难堪又难过的。饭是吃不下去了,她有心安慰几句,许安却不想多聊,派人送她回去。
走出苏府大门的时候,李墨荷回头看了看,只见许安与苏玉珍二人并排站立,虽然看起来离得很近,但二人的眼神却看向不同的地方。
“啊——都怪我……”李墨荷长叹一声,歪倒在马车上,心里纠结待会儿回去该怎么跟她娘解释这件事情。
看着李墨荷离去的背影,苏玉珍抬脚往回走,许安跟在后面,轻声道,“玉珍……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苏玉珍下意识想回,“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抬眸看到许安一副明明伤心在意得要命却还偏偏强装镇定的模样,又忍不住添了两分心软,心想算了宠他便宠他些吧,毕竟这样听话懂事不烦人的夫婿还真不好找,难得遇到个可心的,她暂时还没有想换人成亲的打算。
苏玉珍探出指尖,摸了摸许安的下巴,“走吧,去我那儿坐坐,我们聊聊。”
到了浣花溪,苏玉珍吩咐侍女们都先出去,屋里只留她与许安二人。
如今天气冷了,屋内的椅子凳子上皆添了软毡,苏玉珍把许安推到一方嘱咐他坐下,自己倒立在一只螭纹铜炉边捣鼓熏香,边说,“家里的商队刚从北边儿弄来了几样新香,对外售卖之前,咱们自己先试试效果,我这屋里是今日丫头们刚换上的,回头我叫常叔也给云水间送些过去……”
许安沉默了会儿,没有回答,像是在盯着袅袅升起的烟气出神,苏玉珍又道,“天儿冷了,得吩咐家里的绣娘把冬装提前做起来。许安,我还没见过你穿披风大氅的样子呢,你喜欢什么材质的,狐皮?貂绒?还是孔雀羽毛的?哦,我倒忘了,你家里便是开成衣铺的,好衣裳定是不缺的了……”
“玉珍……”许安突然唤了她一声。
“嗯?”苏玉珍看他的眼神称得上专注,极其温柔地应了一声。
“我突然想到,那一回你也是从县城里谈生意回来,身上沾了种陌生的香气……”说话间,许安却把头渐渐埋低,似乎不愿去看此时苏玉珍脸上的表情,他极为艰难地问,“你同我说实话吧,玉珍,那并不是你新换的熏香,是从南风馆带来的,是吗?与你口中的那位梵雨公子有关,是吗?”
苏玉珍沉默一瞬,忽然没了瞒他的心思,直截了当道,“是。”
许安身躯一震,盯着苏玉珍的眼睛,喃喃道,“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吗?不是只喝酒听曲的吗?离得那么远……也会沾染对方身上的气息?”
“哈——许安你还真是单纯呢。”一声短促的笑声,苏玉珍勾了勾嘴角,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许安,“的确,不过亲个嘴,当然没有卖身啊。”
亲……许安胸中一梗,头皮发麻,他是苏玉珍的丈夫,是住进苏府的未来的男主人,对自己的未婚妻发乎情止乎礼,最离经叛道的举动也不过是真情流露时接吻过几次,但是,苏玉珍在有了自己的情况下,竟然还出入这等风月场所,甚至与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这一刻,许安说不清自己是难过更多一些还是气愤更多一些,只是死死地盯着苏玉珍。
“怎么,这幅怒火中烧的模样?”苏玉珍轻抚许安的侧脸,语气平静道,“觉得我身为一个女子,不守妇道?外出应酬与别的男人接触,让你颜面尽失?呵呵,别忘了,我是苏家的当家人,我要对自己手下的生意负责,别说只是与戏子乐伎之流逢场作戏,只要能给我带来足够丰厚的回报,就算真让我把人带回家,也没什么做不到的。”
“许安,回答我……这样的我,让你很难接受吗?”苏玉珍捏着许安的下巴尖,语气轻蔑,“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就是这样的人,生性凉薄、利益为先,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丑话说在前面,你若能接受便最好,倘若接受不了,最好尽快离开,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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