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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便是石老太再不肯相信袁武骗他,也已经是事实了,白秀芝交代自己前日被捕快们带走前,账本被她顺手藏在厨房里烧锅炉的碳灰底下,林县令当即派人去找,倘若真能找到这本账簿,再比照着上面收款的记录调查袁武曾经的行踪是否吻合,便能判定白秀芝所言是真是假。
账本的事情了了,林县令却还有别的不解,他问金师爷,“师爷,那松风寨是个什么地方,来源与本县的松风岭是否有关?既是土匪窝,如今那里的土匪头子是谁,匪众规模几何,武器粮草怎样,是否已成气候?这些事情,怎么我从没听手下人汇报过,此事是否是你的失职啊?”
金师爷忙恭敬答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也是本老黄历了,的确是属下一直没来得及向您汇报。那松风寨的确是个匪窝,就在本县的松风岭上,大约十几二十年前,山上的土匪倒是经常下来作乱乡里、鱼肉百姓,搞得我们灵安县苦不堪言。在您来的前几任县令长官们,也曾带兵上山剿匪,不过可惜的是,松风岭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打了几次,敌我双方各有胜负,却没有哪一次能彻底将松风寨一锅端了。”
“大人您也知道,土匪这种群体就如野草般春风吹又生,是斩不尽的。不过自从大人您上任几年以来,情况却是大大好转了,听闻松风寨内也是改朝换代,头几年原先的松风寨寨主秦汉成病死了,又上来了几个懂事的当家人,如今倒是老实分安许多,同隐士般躲在山上自耕自织,极少下山,平日里也并没有百姓报案说被松风寨的人劫财劫色,因此属下才没有及时向您汇报,心想着大人爱民如子,春风化雨,连这等穷凶极恶之人也能感化他们放下屠刀自此向善,所谓攻心之计为上策,倒也没必要赶尽杀绝,不如留他们一条活路,从此改过自新也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林县令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又问白秀芝,“白氏,本官倒想知道,你一个寻常妇道人家,照例应当不认得什么生人才是?你随袁武去五瓶山的那次,便是袁武与旁人见面,你又如何一眼认定对面人是松风寨土匪的?除非……你也和那群土匪们有所往来,是不是啊?”
“大人,您误会了大人!”白秀芝叫屈,“民妇认得对方,并不是因为民妇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而是因为在民妇小的时候……还没被卖到袁家之前,当时正遇上荒年,家家户户都吃不饱肚子,我随爹娘流亡的时候,曾经被土匪打劫过一次,为首的人正是那松风寨的大当家秦汉成!”
“秦汉成生得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浓眉阔目,看上去极为唬人,民妇当时还以为要全家葬身于此,没成想那土匪头子见我娘怀里还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孩,放下了杀心,只是把我家仅有的钱和口粮收走了……也正因此,没钱没粮,我才会被我爹贱卖给了袁家……”
“白氏,不要把话扯远,我们方才分明在说当日与袁武见面的匪贼,你提起秦汉成作什么?他可早病死了,袁武见得总不可能是他吧?”
“当然不是他。”白秀芝摇头,“不过——他却与秦汉成生得有七八分像!依民妇猜测,恐怕不是秦汉成的儿子,就是叔侄外甥之类的血亲!因此民妇断定,那人必定也是松风寨的人……”
林县令听了,转头问金师爷,“可听说过秦汉成有留下子嗣?”
金师爷顿时紧张了起来,“咳……属下听说,他似乎确实有个儿子……仿佛叫秦无雨……”
“似乎!仿佛!”林县令怒了,猛拍一下惊堂木,“金师爷,这件事儿你做的尤其不妥!没有提前向本官汇报辖内情况也便罢了,事到如今还在跟我含糊其辞!你可知道,若这银子果真是从松风寨流传出来的,便说明那群匪徒狼子野心,私铸官银的下一步,还不是私藏武器,反抗朝廷?!到那时不仅你我的乌纱帽保不住,恐怕整个灵安县都要生灵涂炭!唉,你真是糊涂啊!”
“大人,是属下的错!您别动怒啊大人!”金师爷慌忙求情,“大人放心,属下这就派人去打探消息,一定不让那群土匪的计谋得逞!”
林县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指着周管家的鼻子骂道,“周杰,你郑家的下人竟敢包藏祸心,与松风寨的匪徒勾结,该当何罪?!”
“这……大人莫急,请容草民再来问一问。”周管家走到白秀芝面前,“白氏,方才大人说的你也听到了,如今袁武的罪名不仅是与土匪勾结,更重要的是松风寨的贼人们还私铸官银,你现在速速将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否则咱们整个郑家都要一起玩完!”
“我且问你,袁武与松风寨来往的目的是什么?松风寨的土匪没那么好心,总是白给袁武送钱吧?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他们既然舍得花钱下血本,必然是有所图的。我倒要问问你,袁武一个佃户,究竟能给土匪们提供什么帮助,才让人家拉他入伙?”
白秀芝泪流满面:“周管家,我说了您可别怪罪到我身上来,那都是袁武一个人的主意……袁武他是个不安生的,说凭什么自己就要卖身为奴,给郑家当牛做马一辈子,他想要叛逃出去,却又被卖身契缚住。因此,他想求助松风寨的土匪,帮对方当内应,只等观察踩点结束,就要一把火烧了郑家在陈家庄的粮仓和货仓,到时候松风寨的土匪抢夺钱财和粮草,他则趁机假死脱身……”
“什么?!”这一刻,周管家是真的震怒了。在他心中,袁武兴许是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甚至也许是想偷摸些东西去变卖,但是他从没有想过,袁武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想要谋财害命,想要背叛和祸害郑家!
他自问,郑家对待下人一向宽厚,便是他们这些卖身为奴的佃户,除去上交一定数额的粮食,剩下的收成也可归其自己所有,何况郑家要的公粮又不多,像袁武这样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是完全可以凭借辛勤劳作,自食其力养活一家老小的。但是,他却贪心不足,欲壑难填,想要联手外面的土匪毁了整个陈家庄,毁了这么多人的生计……他有没有想过,自己到时假死脱身一走了之倒是逍遥快活了,剩下的陈家庄的百姓又该如何呢,赖以为生的钱粮都没了,兴许土匪们放火抢掠的时候还会伤人作乱,他们又何其无辜!
“你们,你们真是……”周管家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白秀芝见状害怕,微微往裘成那边靠近了些,石老太听到这一惊天阴谋,人已经傻了,完全不敢相信平日里看着温厚老实的儿子竟然有这般狠毒的计谋……
“大人,您现在相信了吧,根本不是我和秀芝谋财害命,分明是袁武想要害人!”裘成喊冤,“而且当日他的死完全是个意外,依我看恐怕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他这般狠毒的心肠,恶人自有天收!”
事到如今,袁武是被裘成故意还是失手害死的,反倒不重要了,毕竟他犯下如此重罪,必定难逃一死,如今死在前面,倒还好过牵连家人。
林县令大手一挥,“肃静,裘成,你再去配合捕快做趟审讯,验明没有问题的话,今日便可回去了,至于石老太与白氏二人……暂行收押,具体处置安排,待肃清松风寨匪患以后再定……退堂——”
见林县令要走,周管家忙跟上去,“大人,既然白氏已经交代袁武是想害我郑家,是否可以洗脱我郑家的罪名了……”
“哼,你倒想得美。”林县令傲慢地拂袖,吩咐他,“此事还要再审,我要个郑家真正能说话做主的人,还不快回去把你老爷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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