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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成与白秀芝两人执手相望,又说了半天情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白秀芝重新回到墙角,借着铺在地上的稻草卧倒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石老太默默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她方才听到二人的话,没想到白秀芝这贱人果然与裘成勾搭在先,合伙要害她儿子,眼里喷着怒火,强烈的恨意驱使着她狠狠地啮咬自己的嘴唇,喉咙里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满含情绪的哼声。
白秀芝此时已经睡着了,却没想到裘成睡得浅,听到声音警醒地一骨碌爬起来,抓着栏杆用危险的眼神死死往这间牢房里打量。
那一刻,石老太真是慌张极了,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还醒着,急中生智,又装模作样地口中哼哼了几声,说些含糊不清的话。
“嘁,这老太婆,原来是说梦话啊……”裘成这才放下心来,重新躺倒。
石老太浑身僵硬地躺了一会儿,连口大气儿也不敢出,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脑海中回想方才裘成与白秀芝说的话,他二人说什么袁武的死是意外,与他们无关,石老太才不肯信呢,定是想推脱责任!不过,后边儿的话倒是奇怪的很,小武什么时候认识了奇怪的人?又要做什么“大事”?以及,裘成与白秀芝说的袁武意外得来的横财,到底是不是真的?
石老太心中有些怀疑,心想她儿子小武最是孝顺懂事,倘若发了财,怎么可能不跟自己亲娘讲,反而先告诉白秀芝那女人呢?这不对劲。又想,方才白秀芝的话听到一半,倘若真有什么钱财的话,最紧要的埋的地方自己却没听清,只说在什么院子里?
一会儿伤心袁武的死,一会儿又琢磨裘白二人提到的钱财,石老太就这样焦心地熬到了天明。
翌日一早,天光大亮,通宵喝酒打牌的狱卒们才一个个睁着通红的眼睛从房间里出来,其中一个胡乱洗了把脸,也来不及管脸上新冒出来的胡须,匆匆到伙房领了早饭,给裘成、白秀芝和石老太三人送去。
他来到牢房的时候,三人都醒了,各自占了一块地方安静坐着,一副相安无事的景象,他照例敲了敲食盒,吆喝道,“来,过来吃饭了……”
没想到,石老太一看到他,登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冲她伸手大喊,“差爷,差爷您可算来了!求您帮我通报一声,我要见青天大老爷,我有要紧的线索等着上报!”
裘成与白秀芝二人闻言,神色一凛,二人交换了个晦暗不明的眼神,又齐齐盯着石老太。
“娘,你莫不是糊涂了?”白秀芝试探着开口,“不过在大牢里睡了一夜,你又知道什么了?”
石老太瞪她一眼,才不搭理,只冲狱卒叫,“差爷,你先放我出去,我要见青天大老爷!”
狱卒出声安抚:“这老太太,先别扯着嗓子叫……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县令大人日理万机,哪里是你说要见,立马就能见的?”更何况他听说,昨晚周管家做东,请了林县令与金师爷去城里最好的绣春楼吃席,大人们昨晚喝得痛快了今日还不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来啊?这会儿哪有什么功夫见人审案?
不过,石老太总这么吵吵嚷嚷的也不像个样子,念在她是苦主的份儿上,狱卒先把她提了出来带去见捕快。一见到捕快,石老太就像倒豆子似的,把昨晚听到的裘成与白秀芝说的话,一字不落学了个遍,“……裘成问白秀芝,她把小武的钱藏在哪里了,那女人只说了句埋在院子里,具体的方位我倒没听清……几位差爷,劳烦你们跑一趟,去我家里翻找翻找,一定能把这些钱找出来!我就说这对奸夫淫妇不安好心,定是定是为了夺财,才会把我儿小武害死的……”
石老太对于凶手与案情的推测,捕快们不置可否,不过三人口中那笔埋在袁家院子里的钱财,倒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于是将此事禀告给金师爷以后,由经验丰富的老捕快冯渡带队,差不多六七个青壮衙役,带着掘土的工具便去了陈家庄。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袁家的院子里四处挖掘翻找的动作,把周围的村邻全都吸引过来了,众人纷纷猜测这是怎么个情况,再结合袁武的死讯一联想,不禁有人怀疑是不是袁家的院子里还埋着别的尸骨,捕快们是来寻尸查案的?有时候越离奇的说法越容易说服人,这一谣言很快不胫而走,吓得许多村民都不敢凑近了。
六七个青年壮汉,几乎把袁家的地儿翻了个朝天,终于在院墙角落里一颗桂花树底下挖到了一个包裹,一看有收获,众人都兴奋起来,更加卖力地掘土,将那包袱从土里拔出来的时候还不禁感叹分量十足。
在衙役们和村民们好奇又期待的目光中,领头的老捕快冯渡打开了包袱,嚯,只见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锭,打眼看上去也得有近百两了。
这么多的钱让村民们一下子沸腾了,不禁有人问,“哎呀什么情况呀,袁家不是跟咱们一样租田种地为生嘛,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就是就是,依我看这钱恐怕来路不对,否则他家人为什么心虚,不敢正大光明拿出来用,还偷偷埋在树底下?”
“嘶——你们说,袁武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些钱才死的吧?是不是裘成知道了他发财的事儿眼红了,故意设计谋财害命的?”
“这石老太,真不老实!天天粗茶淡饭的,我还以为她很穷呢,前阵子还跑来找我借针线,至今也没还回来,结果自己背着人藏金山银山!”
村邻们看到这么多钱,虽然眼热,却碍于在场的衙役不敢上前。
一个年轻的捕快赵秋生凑近轻声问,“师父,这些钱,咱们带回去怎么处置啊?”
“还能怎么处置?当然是充公收入金库。”冯渡捏起一块银锭下意识翻转过来看了一眼,这一眼却叫他彻底愣住了,“这……坏了,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师父?”赵秋生疑惑地问。
冯渡咽了咽口水,声音微微颤抖,“秋生,你看……这块银锭下边儿没有官印,说明这是有人私铸的钱……这下事儿可闹大了……
管家周杰躺在旅店厢房的床上,还没从前一晚陪饮喝多了酒的头疼宿醉中清醒过来,便两眼一黑——县衙的人过来传话,说郑家家仆涉嫌私铸官银,请他过去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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