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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裘成倒不否认,只说,“簪子的确是我买的,但不是我给白氏的,只是我与袁武喝酒打牌输了钱,把簪子拿给了他做抵押,那是袁武自个儿把簪子戴到他媳妇头上的。”
再问当时赌钱偿债在场的人有谁,除了袁武就是白秀芝,一个死了一个如今尚在嫌疑中,即便是白秀芝出面作证她的话也算不得准,同样的也无法据此一口咬定裘成与白秀芝之间存在暧昧关系。
审问了个半时辰,也没什么收获,林县令喝了口茶,没好气地看向周管家,“瞧瞧,这就是你郑家教出来的好下人!一点儿也不安生本分,成日搞事添乱!倘若灵安县再多几个像他们这样的,那本官恐怕夜夜不得入眠!”
周管家赔笑,“是是,都是我家没有管教好手底下的人,让大人您费心了……”给师爷金铭递了个眼色,晃了晃袖笼里藏着的沉甸甸的荷包。
金师爷摸一摸嘴上的八字胡须,利落的小眼神一闪而过,当即会意,提议说,“大人,今日天色已晚,眼看也问不出什么线索了,依属下看不如先将这几人通通收押进大牢,容后再审,同时吩咐捕快去陈家庄调查,相信定能有所收获。至于周管家嘛,也先别走,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回去。”
“师爷说的是,也罢。”林县令又一拍惊堂木,“退堂!”
听说还要被抓进牢房,白秀芝和裘成倒还罢了,石老太是第一个不愿意,哭天抢地,涕泗横流,“青天大老爷,民妇又没犯罪,为何要把我也关进牢里啊?天老爷啊,刚刚没了儿子,转眼自己也蹲大牢,我实在是活不成了呜呜呜……”
“干什么干什么?肃静!”林县令呵斥,皱着眉道,“石老太,本官又没说你有罪,只是这案子不是还在调查中嘛,你不留在这儿等着交代线索,还想跑哪里去?衙门里毕竟条件艰苦,将就两天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莫非你还想让本官用酒楼旅店招待你?你要是不想进牢房住,可以啊,除非你现在就收回诉求不告了,带着你儿媳妇安安生生回家去……”
“不行——”石老太一听要让自己撤诉,立马急了,在她心里就是裘成与白秀芝二人害死了她儿子袁武,这时候怎么能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呢,万一放他们回去以后他二人跑了可如何是好?一时急昏了头,完全忘记了裘成与白秀芝二人也是有卖身契被人拿捏的,能跑到哪里去?
“大人,大人英明,老身愿意配合查案!”石老太又改口了,瞪了一眼裘成,恨恨道,“只是千万不能放过这些真正罪大恶极的犯人!”
接着衙役上前来,将三人领走。周管家凑到金师爷身边问,“师爷,不知他们三人会被如何关押?牢里条件如何?”
“他们三个毕竟不是真正的犯人,不会与真正的凶徒关在一起,按大人的意思我们会安排两间空牢房,男女分别押解。”金师爷冲周管家笑了笑,“不过牢房里的条件嘛……你懂的,也就那样。怎么,周老弟你想帮他们通融通融?”
“是是。”周管家笑着递上一块银锭,“不管怎么说,他们三人都是我郑家的奴仆。我家老爷夫人都是菩萨心肠,治下宽容,若是知道家里的仆人被下大牢,特别是石老太,刚没了儿子自己还有牢狱之灾,一定会不忍心的。大人,师爷,小弟也知道律法严苛,不求法外开恩,只盼着让他三人在牢里这几天能吃饱穿暖,待到事情真相水落石出以后,再另行责罚也不迟……”
金师爷瞥了一眼林县令,见对方微微地点了点头,才接过银锭,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真情实感了几分,哈哈笑道,“周老弟,你说巧不巧,郑老爷菩萨心肠,我们大人更是在世佛陀,爱民如子,在尚未查清事情原委之前,怎么会让任何一个无辜的黎民百姓受苦呢?放心吧,他们三个一定着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周管家还未来得及道谢,林县令已经一甩袖冲他趾高气昂道,“周管家,你郑家岂止治下宽容?叶落知秋,见微知著,恐怕是有主子带头,下面的人才敢有样学样吧?别的不说,前阵子衙门向县里的乡绅征收治理水患赈灾的救济金,你郑家富得流油,分明不差那点钱,为何就是不肯给钱?是不是不愿意配合官府做事,只想着拿钱去给自个儿贴金混个好名声啊?”
金师爷见状,给周管家使了个眼色,周管家奉上荷包,又道,“大人息怒,您实在是误会我们家啦,非是不愿意出钱,只是……个中缘由,说来话长,不如这样吧,今晚草民在绣春楼设宴做东,请大人与师爷拨冗赏光,如何……”
听到设宴地点是灵安县最好的酒楼,林县令与金师爷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金师爷一把搂过周管家的肩膀,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笑道,“哈哈,周老弟你还真是客气,实话告诉你,我们大人日理万机,寻常的宴请一概是推脱不去的,不过嘛今日看在郑老爷的面子上,再者你实在心诚相邀,还是去吧,走走,外面有大人的轿子,你我二人坐衙门的马车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厢周管家与林县令等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同时,那边裘成三人被关进大牢,白秀芝与石老太一间,裘成被关在她们隔壁。牢房角落里有张石床,上面铺着薄薄的稻草,除此之外别无休憩之所,石老太一进去就霸占了那张石床,冲白秀芝喊,让她滚去墙角。
闻言,裘成撑着受过责罚的身体站到牢笼边,目光凶狠地威慑道,“老婆子,你可真够歹毒的,怎么到这时候了还想着欺负人?”
“怎么,你心疼了?”石老太嘲讽,指着白秀芝骂,“你这贱人还说与他没有私情!”白秀芝偏头不说话。
“我与白氏私交如何,都不妨碍你儿子是自个儿倒霉撞到爬犁上戳死的。”裘成眯了眯眼睛,表情阴狠,威胁道,“按照本朝律令,过失杀人者受鞭刑,处罚金,却罪不至死。老婆子,你现在尽管作好了,等到老子出去,看老子不把你……”
“哎哎,说什么呢?不许私下恐吓苦主!”一个狱卒走过来,拿手上的棍子在栏杆上震慑性地敲了敲,又挥了挥手上的饭桶,“算你们三个走运,惹了麻烦还有东家给你们擦屁股。换做旁人,进了牢里可别想吃饱肚子!来,都过来,开饭了!今晚这顿不吃,就等着饿到明天早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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