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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李墨荷到底在捣鼓什么名堂,宋应山第二幅画都画好收起来了,她才堪堪停笔。
“宋二哥,来看看我的画吧——”李墨荷朝宋应山招手,笑嘻嘻的,“瞧瞧,这样的风格你喜不喜欢?”
宋应山凑近一看,十分惊诧,“这……”李墨荷的画,与宋应山的山水写意不是一个画风,但要说是工笔画,也有些不大准确,某种程度上有些像过年时刻绘的版画,但是要比版画更精细许多,纸上的风景人物都栩栩如生。
“小荷,你这是怎么画的?”宋应山不由地问。
李墨荷掏出手中的炭笔示意,“喏,我是用这个勾画出来的啦。论大气,论精致,肯定比不过宋二哥你自己画的那副。不过呢,不一样的风格流派,你就权当看个新鲜吧……”
宋应山小心翼翼地托起面前的画纸,又细细端详片刻,忍不住赞道,“小荷,这般活灵活现的画作,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有你的。这样的佳作,我可得好好收藏,兴许以后还能成为我宋家的传家宝呢……”
“哈哈哈……”李墨荷忍不住被逗笑了,“哪有那么夸张?不过宋二哥,你看得上眼就好。”
“那是自然,我喜欢得紧。”宋应山将画轴缓缓卷了起来,交给周儿吩咐她好生保管。
时近傍晚,天光渐渐黯淡了下来,山林间的秋风带来几分凉意,宋应山吩咐周儿送来披风,柔声问,“小荷,你冷不冷?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去吃个饭,然后我送你回家?”
“欸——宋二哥……”李墨荷啧了一声,眼眸灵动地流转,“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什么事儿啊?你答应我过的,要陪我去南风馆看个热闹?”
“……”宋应山哑然失笑,“你还记着呐……没有忘,只是天色不早了,这会儿去那地方,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会呢?”李墨荷把披风上的抽绳在胸口打了个蝴蝶结,转了一圈,轻薄的米色披风也随之翩然起舞,她笑得狡黠,“宋二哥,你别哄我。南风馆那种地方,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吧……走吧走吧,咱们去瞧个热闹吧,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耽搁很久的。”
宋应山只得无奈答应,返回县城的马车上,周儿听着李墨荷兴奋地与宋应山讨论什么清倌、卖艺不卖身之类的话题,暗暗心惊,心道这位李小姐还真是不走寻常路的一位女子啊。
正如李墨荷所言,白日里静悄悄的南风馆,等待太阳落山以后,才重新恢复了热闹与生机。耳畔传来丝竹雅乐之声,倒还清新雅致,门口也并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乐伎招揽客人这种辣眼睛的画面,这地方反而像一座茶楼剧院似的,时不时有些妇人和小姐们说笑结伴进出。
李墨荷下了马车便十分好奇地张望,本想自己先去探探路,被宋应山拦住,“小荷,听话些,还是我走在前面吧。”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进门的时候,被迎宾的管事一脸惊奇和疑惑地问,“公子……确定是您要来我们南风馆取乐吗?”毕竟,这可是一栋针对女人的销金窟,并不服务男性受众啊。
“管事您误会了,他不消费,是我要来玩的。”李墨荷噗嗤笑了,举手辩解。宋应山脸都黑了,淡淡道,“我们二人一起的,第一次来不放心,陪我妹妹进来瞧瞧。”
“哦哦,是这样啊。”管事一脸恍然大悟,这倒也正常,虽然南风馆服务的都是女性客人,但也的确有些夫人小姐的兄弟不放心跟来盯着的。当然,这样的行为也透露出一个信号,面对这类女宾,比如此时的李墨荷,不仅有兄长跟随,甚至身边还带了侍女,对于这样的客人他们南风馆只能提供最清汤寡水的素餐,听听曲子聊聊天即可,酒水之类一点也不能试探。
在侍女的引路下,李墨荷与宋应山和周儿三人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这里虽然是听曲喝酒的地方,但是该有的吃食也是一样不少。
李墨荷翻开菜牌,笑道,“二哥,今日我做东,你要吃什么菜,尽管点便是。”宋应山一向性格细致,按照二人的口味点了几个菜,又吩咐给周儿也另添张小桌。李墨荷张了张嘴,有心想让周儿给他们一起吃,但是估计宋应山这位土生土长的公子哥儿恐怕接受不了自家的奴仆与自己平起平坐地用餐,只得作罢。
侍女带着菜牌出去的时候,还有点懵懵的,心想怎么这对兄妹还真把他们南风馆当成酒楼吃饭来了?
等菜的间隙,房门轻扣,一个磁性温柔的声音响起,“公子,小姐,在下来送点心……”
哦哟,一听这把好嗓子,李墨荷立马来了精神,“快请进——”
进屋的是位年轻的公子,肤白敷粉,唇如丹朱,举手投足间风流尽显,眼波流转间似含了无限柔情,若要认真追寻那眼神,却又什么也抓不到。李墨荷一瞧,便赞了句,“好俊的公子!”自从来人进屋以后便不自觉皱眉的宋应山,闻言噌地转头看向李墨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心想这种妖妖娆娆、弱柳扶风的男子在你心中也算俊?!小荷你的眼光有没有搞错啊!
不过他控诉的眼神李墨荷并没有接收到,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腹诽,李墨荷十分新鲜地盯着面前的来人。
来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捧了点心盒的小厮,见状十分机灵地介绍,“小姐好,公子好,小的名叫桂三,这是我家宁音公子。宁音公子极善音律,抚得一手好琴,您要不要听一听?”
“好啊!”李墨荷欣然应允,支着下巴淡笑道,“那便辛苦宁音公子了,请吧。”
名叫宁音的清倌公子极为矜持地点了点头,然后坐下开始调试琴弦,李墨荷捧着茶盏,眼神却不时落在宁音公子清瘦纤长的手指上,眼含欣赏。
一旁的宋应山看了,暗暗磨牙,心下有种冲动,想要扯一扯李墨荷的袖子,然后跟她说,“这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想听弹琴,我也会,只会比他弹得更好!”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否则岂不是自甘堕落,自降身价去跟一个下九流的乐伎一较高下?那也着实太难看了些……
李墨荷对于宋应山丰富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只顾着看面前人抚琴开嗓,唱的是江南婉转的渔歌,
“天共水,水远与天连。天净水平寒月漾,水光月色两相兼。月映水中天。”
“人与景。人景古难全。景若佳时心自快,心还乐处景应妍。休与俗人言。”【注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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