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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荟胶?那是什么劳什子?”霍腾顺口问道。“喏,那边竹盒里装着的,前两日街上买来滋养肌肤的东西。”说来也巧,这东西还是周氏在镇上逛街的时候,偶然看到一个年轻俊俏的货郎,沿街叫卖此物,才买下的。那货郎本就相貌周正,又兼生了一张好嘴,口齿伶俐,把这芦荟胶的前世今生、功效作用都说得一清二楚,周氏听得心动,忍不住也买了两盒,回家一试,凉凉滑滑的,涂抹了几天,脸上的肌肤似乎也滑嫩了几分。周氏摸了摸脸上被霍腾打出来的掌印,还有些微微刺痛,在心里将霍腾骂个狗血淋头的同时,又想起来那货郎小哥似乎说过,春雨医馆也卖新鲜的芦荟,这东西本是一味药材,有清热止血消肿之效,周氏免不了动了心思——听闻春雨医馆的坐诊大夫不仅年轻俊美,而且医术高超,不如自己去春雨医馆一趟,顺便买些药膏回来治伤,若是那芦荟果真对她脸上的伤有效,也可买些回家。思索的功夫,一旁的霍腾拿起芦荟胶看了看,嘟囔了句,“女人家用的东西。”兴致寥寥地又放下了。“明日我要去镇上一趟,找大夫看看脸上的伤。”周氏说。霍腾不免羞愧,赔笑道,“那……翠之,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不用了。”周氏扬眉,“我自己去便可,你留在家吧,否则那两坛梨花白岂不是糟蹋了?”“这么体贴?”略带嘲弄的语气,霍腾愣是没察觉出来,当即大喜,“翠之,你真是我霍腾的好媳妇。”忍不住拉过周氏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一脸的青青紫紫,你也真下得去嘴。”周氏啧了一声,嫌弃地推开他。霍腾这下心里更愧疚了,“翠之,是我太冲动了,我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跟你动手了好不好?明日去看大夫,你手里还有钱吗?要不要我给你添些?”周氏倒也没拒绝:“那就多谢夫君了。”心里却忍不住冷笑,你的钱?你哪来的钱?霍家兄弟四个娶妻盖屋,早把霍家本就不厚的家底儿掏光了,你现在成日手里拿着潇洒快活的,还不是我爹娘看在我的面子上贴补来的钱?如今倒成了你的钱了,真是笑话……霍腾自觉赔了礼,服了软,又给了钱,自己与周氏之间的误会也算说开了,又恢复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样子,拉着周氏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翠之,我思来想去,咱们得尽快要个孩子。你瞧二哥家的奕清,长得多好啊?又聪明又俊,个子也高。我本身就比二哥高半头,你若给我添个儿子,肯定比奕清还高呢!是不是?”他将头埋在周氏的颈窝,闷声道,“而且……而且有了孩子的话,就算发生今日这种事,我肯定也不会怀疑你的……”孩子?周氏从前便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跟谁生倒是无所谓,但她这人极重颜色,见不得丑娃娃,更受不了丑娃娃是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因此当初爹娘帮她议亲,让她相看霍家两兄弟的时候,她一眼相中霍腾,正是因为老三长得比老四俊多了。但是,婚后两年,她才发现霍腾这冲动易怒的狗脾气,再加上还酗酒成性,更别提这次还敢对她动手——虽然林玉峰的事情,与她之前跟霍腾讲的有三分出入,在镇上碰到林玉峰不假,林玉峰主动调笑也不假,不过那人当时手上还规规矩矩的,只是言语殷切,打听周氏家住哪里,有何家人,见她不答,又开始没话找话,夸赞她的容貌举止。周氏向来愿意听人赞她,因此也就随他去了,没搭理但是也没驱赶,结果这人好没意思,以为周氏默许他的接近,倒又添了几分狗胆,也不看看自己尚且不如霍腾年轻俊美,也想肖想周氏?死皮赖脸地跟到姜家圩,还拉拉扯扯的……说回霍腾,他这样的狗脾气,周氏都犹豫自己要不要继续跟他把日子过下去。如果真想和离,如今没有孩子倒少些牵挂。本朝风气虽然对于女子言行举止还是存在诸多约束,不过和离这一条,倒无甚要紧——只因为当今圣上极为宠爱的女儿裕真公主,脾气火爆,眼里揉不得一点儿沙子,因为私自纳妾的事情打跑了前两任驸马,世家大族为此人人自危、惶惶不安,偏偏帝后又疼爱女儿,舍不得她受委屈,既然世家公子们百般推辞不愿再尚公主,那就选个寒门新科进士驸马,公主也好拿捏对方,这第三任新驸马的品貌性格倒讨了公主欢心,第三次大婚至今也算圆满。有了裕真公主的例子在前头,皇室里还有几位郡主、县主,也有和离的,甚至有一怒之下休夫的。也因此,大周国内女子和离算不得什么大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百姓对此不以为异,尤其是天子脚下的应天府,这里的女子更为硬气,娘家人送亲时都会在陪嫁的嫁妆箱子里放一纸未署名的和离书,意在告诫男方若是对新妇有所薄待,新妇自有提出和离的底气。正如周氏,她如今还年轻貌美,家里父母兄长又看重厚爱,家境优渥,便是踹了霍腾,二婚也不愁找不到好夫婿。“翠之?媳妇?娘子——”霍腾将人搂在怀里,柔声道,“你想什么呢?如此出神?”“无事。”周氏笑笑,只是在想要不要踹了你而已。躲开霍腾的亲昵,她理了理头发,“起来,一天没好好吃饭,我饿了,夫君你去厨房给我找些吃的来垫垫肚子……”霍腾只得悻悻从床上爬起来,自去找饭。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林玉峰被打得浑身血迹斑斑,形容狼狈,林玉忠脱下自己的褂子,勉强给他披上,对林正平悄悄道,“平叔,玉峰如今这副模样,回村路上被人看到也不好解释,我家离这儿最近,不如先把玉峰带去我家,收拾收拾,换件干净衣裳,再回家好好养伤也不迟?”林正平十分感激:“玉忠,你有心了!”林玉峰浑身是伤,几乎动弹不得,几人轮流架着他,先把人弄去了林玉忠家里。林玉忠媳妇也是个乖觉的,见丈夫使的眼色,也不问怎么回事,自去送了清洗伤口的温水。擦拭伤口的时候,林玉峰嗷嗷喊疼,自己翻不过身,李昊道,“我来吧。”手上加重几分力气,也不管林玉峰嚎叫,一把将人翻了个面儿,林玉峰疼得呲牙咧嘴,一边儿怀疑李昊下手那么重像是在趁机拿他泄愤?一边又觉得李昊家向来与自己家亲厚,无冤无仇的,怎么能这样无端揣测人家呢?苦着脸向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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