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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何之洲的课程有实验课。沈熹从来没去过实验室,一直跟何之洲一组的林煜堂,一个人又要做两个人的份。不过这一次,他比之前都要更心甘情愿一点,毕竟……
做完实验,他在完成单上把“何之洲”三个字写上去时,心里又骂自己脑抽,他帮的还是何之洲啊!!!
——
飞机上,沈熹戴着墨镜装帅,最后无聊地摘下来,开口问何之洲:“何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她指宿舍那边。
何之洲看着飞机免费提供的报纸:“我不用逃。”
好吧。沈熹闭上眼睛,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场景:花凋谢了一地,男人一身白色锦袍,冠发如墨,眉眼清雅又细致,他立在远处看着她,目光沉静,仿佛一眼就要天荒地老……
这人真像cosplay的何之洲啊。沈熹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随后认命的拿出镜子照了照。
何之洲翻了翻报纸:“你看我做什么?”
沈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买头等舱,钱多啊!”
“因为是用你的卡。”何之洲说,视线不离开报纸。
“骗人,你又不知道我密码。”
“123456。”何之洲把密码说了出来。
“啊啊啊!何之洲,你怎么能这样!”沈熹生气地抓过何之洲的手腕,她想狠狠咬上一口,只是这白皙如玉的手腕也是她的啊……最后她嘟着嘴在他手腕小啄一下,以示惩戒。
果然,何之洲肉麻地甩开她的手。
中午12点,飞机降落青岛机场。走出机场,腥咸的空气扑面而来,青岛也比上次来的时候更热了。沈熹问何之洲:“何大哥,如果这次能换回来,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没什么要做的。”何之洲回答得很快。答案无比虚伪,因为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检验自己身体有没有被玩坏。望天!
“哦。”沈熹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第一件事就是穿上裙子,然后转圈啊转圈啊。”
何之洲问:“不怕转傻么?”
“当然不怕啊。”沈熹说起自己练舞的骄傲成绩,“虽然我脑子没你转得快,但原地转圈,我可以连续转上好几个小时呢,你也不看看我是学什么的。”
何之洲眼底笑意浮动,然后开口说:“以后你有表演,我会来看。”
沈熹想不到何之洲如此捧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从机场到酒店,一路说说笑笑,冲淡了她藏在心里的紧张和不安。
这次酒店也是何之洲提早订的,一样是五星级花园式酒店,不过比上次更靠近海边。从酒店出来步行五分钟就可以看到大海。
然后也只有一间标间。这点她和何之洲无形间已经达到了共识:都这个样子了,真没必要再拘泥男女之别了。
酒店有宽敞的露台,欧式的窗台放着两盆鲜妍的郁金香,角落还有一些绿色常青植物,以及一架铁艺秋千。
沈熹坐在秋千喝着何之洲叫上来的冰饮和精致点心,觉得度蜜月也不过如此了。她看何之洲对着电脑键盘手指如飞,盘坐在秋千说:“何大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何之洲抬起头:“你说。”
沈熹说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好玩的:“有个女人有173厘米高,相亲的时候,四舍五入地自己报170;有个男人只有167,也四舍五入地给自己报170,然后两个身高一样的人,见面了……哈哈哈哈哈!”
“呵。”何之洲低下头,继续手中的事情。
沈熹有点挫败,随后又说了一个:“有个小姑娘到树林里采蘑菇……”
何之洲依旧没有笑。
她又说。
他依旧不笑。
酒店的晌午时光就在沈熹一个笑话又一个笑话里消磨掉。阳光清透,浮云逐风,舒适温凉的海风徐徐扑来。沈熹看到何之洲藏在眼底的笑意,才发觉自己根本是被他骗了。
最后她气呼呼地从秋千下来,回房午睡了。
何之洲坐在竹藤椅上揉了揉额头,刚刚沈熹讲笑话的时候,他脑里勾勒了一幅画面,是不是以后周末的午后,都有这样喧闹又宁静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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