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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唯一的情报来源（第2页）
“那如果事情验对后，我还想向先生讨教，应该如何与您取得联系？”
秦牧道：“如果下一回交手后，你们还有命活下来，就在此留下一道灵力时纹。”
“如果我看到这灵力时纹，就会去羊角山等你们，或者你也可以等我。”
“灵力时纹消失之前，不见不散，如果时纹消失，我没来，说明我还没有再来此地，你们只能再等。”
连超神听了这话，微微皱眉，心想：
“这种联系方式，什么时候能再碰到你？万一你一年两年甚至几十年都不再来这里，我们难道在这等你那么久？”
他想着，就道：“能不能用更稳妥些的联络方式，譬如符鸟传信？”
秦牧听了，哈哈一笑，道：
“这已经是最稳妥的方式了。”
“本智者这次出来，要到处走走，去的地方不仅是山南水北，万里之外，还可能是人迹不至，甚至是没几个人知道的绝地。”
“如果我离得很远，凭你们的符法造诣，造出的信鸟怕是飞不到那，而我虽然可以给你们我做的符鸟，但我去的有些地方，我自己造的符鸟也去不得。”
“再说了，本大智者与人第一回做买卖，都讲究个机缘，不喜欢太刻意。”
“只有和我有缘之人，我才跟他做头回生意，无缘之人，就是历尽千辛万苦跋山涉水找到我，跪下求我，管我叫爷爷，我也不为所动。”
“不过这回也算你们走运，我办完这回的事情后，一到三年内，必然还会再来此地一趟，你们可以再趁此联络上我。”
“至于之后有没有第二回，第三回，则全看你们第一回给出的灵宝值不值得我收藏把玩了。”
“当然了，你是主顾，要不要跟我交易，决定权在你手。”
连超神听了，心想：
“虽然他只是口头说一到三年内必然再返回此地，这未必可靠，而且就是可靠，我也得等他几个月甚至两三年，那不得耽误我的事？在此之间，韩家、如意会可能又攻打了本门好多回了。”
“可眼下只有这一个人，可能是我掌握如意会底细的机会，我又不能轻易放过，否则面对这种把自己的信息封闭得十分严密的组织，我要查出他们的具体情况，几乎不可能。”
“罢了，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付出什么，到时候是一手交货一手交情报，就先看他说的对不对，如果对，就试着再和联络看看。”
他思考完，就道：“好，我们就等先生所说验证之后，再向您请益。”
秦牧淡淡点头，“嗯”了一声，便继续回头，拿着锤子开始凿冰。
连超神见了，也不多言，再次施展空遁，带着两个徒弟回了洞府。
此后约花了两三天，秦牧终于把冰层凿穿。
他有些无奈地把锤子和铁钎收回储物间，心里叹息：
“虽然做戏做全套，可在这敲冰玩还真是无聊。”
他想着，便从凿开的大冰井中跳了下去，进入海水中。
自从当初交谈完，连超神和薛存道、陈广就再没出过洞府，更别说靠近自己。
显然，连超神因为看不清自己的实力深浅，对自己还是十分顾忌，加上还有求于己，更是不敢得罪，所以才不敢靠近，免得自己发现他们，发怒。
所以自己现在也不用担心被一气门跟踪、窥视。
就装模作样在海里停留了半个时辰，假扮成在下面办事的样子，然后才又从冰井飞出了地面，拿起地上的小幡，慢悠悠地往南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