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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几个管事也七手八脚爬起来,跟着他走出了机要府前堂,到了院里。
几个人四下一看,却听后面远远传来一阵呼喊吵闹声,急忙回头,可回头瞬间,忽见天空一片空明,微微疑惑,随即惊醒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和不可置信。
卷发胖女人睁大了眼睛,惊道:
“出什么事了?守护大阵怎么不见了?”
韩银海眉头微微皱起:“是敌袭,原来是敌袭。”
龅牙男人不敢相信地道:
“怎么会?秦家已经消失,我们附近全是自家势力,除此外就只有一些弱得可怜的小派,谁会来攻打我们?”
“难道,是一气门?”
想到之前康城、平城的遭遇,以及玉蝉沟一战的结果,不禁心都凉了,不敢再往下想。
韩银海也是惊疑万分,心中有些害怕。
要真是一气门,那自己和半阳城可就完了。
毕竟,那可是连五大金丹、四件后天灵宝都摆不平的可怕势力,自己这半阳城不过是边境小城,哪能和人家拼?
但身为一城之首,自己不能显示出丝毫懦弱和恐惧,否则下面的人就会更别底气和定力了。
韩银海想着,强自镇定道:
“应该不是,一气门当初袭击康、平二城,是想让我们韩家别再搜捕他们,把注意力放到秦家身上,后来计谋败露,他们便没再袭击过我韩家城池。”
“再者,同样的招数用两遍,也没什么用,秦家现在又不见了,他们就是要再用栽赃的戏码,能栽赃给谁?”
“打下我们这座小城市,对他们而言,也没什么用。”
“如果是要震慑我韩家,那还是应该打离归灵城近的地方,更不会盯上我们这山远水偏的地方。”
众人听他这样分析,微微松了口气,却更是心头疑云重重。
倭瓜脸妇人道:
“既然不是一气门,那会是谁?”
“周围只有一些连地盘都没有的小派,除了一气门那样的怪胎,哪个小派会有神通境?没有神通境,根本破不了我们的护城大阵。”
韩银海道:“在此猜测无用。”
“铜鼓,铜环,你们速去查看情况。”
“是。”
那酒糟鼻男人和卷发胖妇人召出宝剑,腾空而起,朝北面飞去。
半阳城北门外,秦牧一声令下,秦山梅立刻灵力猛运,激发五尺剑芒,挟凌厉威势一斩而下。
城楼上,自认为自己这里是个边远小城,附近自秦家离开后,又没什么强大势力能威胁到自己这儿,所以本城平安得很的众修士都在城头各个堡垒里打牌,赌钱,或者看书。
就连门楼里,镇门令和两个灵视镜的观察修士也在后面屋里吃肉喝酒,不亦乐乎。
直到秦牧布下守护大阵,并与地下灵脉连接,城头的众韩家修士忽见四周隐隐有金光传来,闪烁不停,才有些奇怪,朝外面探望。
一看之下,只见蓝色守护大阵之外,竟有忽然多了一层金色大阵,阵法光壁明亮耀眼,浓如浆水。
众人都是大惊:
“这……这是……”
镇门令和两个灵视镜观察修士在灵视镜观察房后面的屋子里吃得正香,感觉窗外有金光传来,也有些奇怪,便要打开窗户查看。
可还没看仔细,忽然就是外面一声巨响,随即地动城摇。一股大力隔空袭来,把门楼给冲得瓦飞屋外,北面的窗户和墙全被掀飞,三人也随即被这股巨力冲到,撞破了背后的墙,直朝城内飞出去,那镇门令人在空中,口中流血,而两个观察修士更是当场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