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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知道神女的下落。”
木弋压下心底的怒气,努力让自己语气更加平和起来,“神女是被那几个外乡人带走的,他们走的时候也没跟我们打招呼,只是留了一些带不走的食物。所以我们怎么会知道神女在哪?”
这话他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可这些外乡人就是不信,他们到处找不到神女,就企图从木弋嘴里敲出更多关于神女的事。
仿佛一旦知道更多有关神女的事了,他们便能马上找到神女了一样。
“哼,你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吧?什么神女是自己走的,她分明就是被你们以前的族长赶走的。”
此话一出,原本还收着自己脾气的木弋立即抬起头来,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
郁禾被赶这事明明被旧族长已经压了下去,加上又过去一个寒季,大家都接受了部落只有阿芸一个巫弟子的事,他们这些外乡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雄性本就是那么一诈,毕竟不光是那些老兽人,便是这个族长说起神女时,都没有他们以为的那种激动和恭敬,反而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不以为然和随意的态度。
所以他才带着人过来逼问,不想这里面却真藏着什么猫腻。
只见那雄性冷哼了一声,道:“哼,我胡说什么?难道神女不是你们逼走的?说,你们都对神女做了什么?不然神女好端端地不在部落养幼崽,却偏偏叫人带她离开?”
事实虽然是这样,可木弋怎么可能会承认。
他声音有些压抑道,“神女是自愿跟着那几个雄性走的,何况乌山部落只是一个小部落,那几个雄性实力强大,他们要带神女走,我们又怎么拦得住?”
“狡辩!”
那兽人揪住他,就是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说,你们是不是还瞒了我们什么?”
“说知道神女下落的是你们,现在说不知道神女在哪也是你们,你们乌山部落就是故意耍我们玩的吧!”
“对,把这些兽人都杀了,看他还敢隐瞒什么。”
一连十几天都寻不到神女,这些在乌山部落住了半个月左右的外乡人终于忍不住了。
听到这声挑拨,竟是真的就有人开始对乌山部落的兽人下起手。
一时间,屋外瞬间大乱。
就在屋内的黑曜蹙了蹙眉,抬眼想着要不要把外面闹事的兽人都解决了。
便听到一阵雌性幼崽的哭叫声,“你们坏,你们都是坏兽人!姨姨是不会喜欢坏兽人的!”
“晚晚,闭嘴。”
阿芸紧张地搂过自己的幼崽,她的雄性们也迅速将她们两个都围了起来。
“阿母,晚晚才没说谎,姨姨才不会喜欢坏兽人。他们都坏!呜呜呜!”
晚晚看着从小待自己和蔼可亲的叔叔伯伯们都被打倒在地,在阿芸怀里止不住抽噎道,“不是阿母说的吗?姨姨就是……”大家说的神女啊。
看着阿母比自己比“嘘”,满脸紧张和防备。
并不知道自己这话已经外乡人注意的晚晚泪眼汪汪地看着阿母,她十分委屈地抿了抿嘴。
“我记得你,你叫晚晚是吧,你说的姨姨是谁?是神女吗?”
阿芸母女俩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阿芸的雄性想拦他,却被他抬手一捏,就见阿芸的雄性顿时吃痛地退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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