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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看来被杀的人都是自己走进山里去,并非被捉走的,怪不得失踪那么多人,家属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楼听许沉吟许久,想到一个突破口:“您看到的人里边,有没有什么共同点?比如性别,或者年纪之类的。”
能确定被杀的人的特征,就能间接锁定凶兽需要的是什么,才好制定计划引蛇出洞。
“共同点……”老人喃喃,忽而想起什么,“都是年轻人,还都是男人。嗯……日子也有规律,大概都是四五天,就会有一人进山。”
澄灼问:“那女人呢?带他们进山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凶手毫无疑问就是……
“不是!虽然都是年轻姑娘,但是模样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一共几个。”
青河心里一咯噔——年轻女子,难不成失踪的师妹有在这儿的?
不过片刻她就否定了自己的念头——那几个师妹都是心性纯良之人,怎么会躲在此处,做这种龌龊事?
再多的线索也问不出了,几人当即决定先进山去找找尸体,看看能不能在尸体上看出端倪。
老人一听就直摇头:“山里啥都看不见,尸骨都不知道在哪儿。你们哪儿都找不到,去了不是给人家送饭去吗,不如先在我这儿歇歇。这都过去四天了,今晚那,说不好又要有人进山!”
此话有理。
楼听许权衡再三,决定听从老者的提议。
此事议定,澄灼心里的惭愧愈发浓郁,忍不住主动找楼听许,把她拉到外头去。
“那个,小楼,我……我要跟你道个歉。”
楼听许微怔:“怎么了?”
澄灼羞愧地抬头:“之前我们遇见澄烑的时候,我还因为你一直催促离开埋怨你,觉得你不近人情。经过下午的事,我想通了,你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心里也许更不好受,我却没能体谅,还怪你,对不起。”
粗线条的澄灼道起歉来也是如此粗线条,自己的话一股脑倒出来,也不委婉。
楼听许耐心听她说完,才想起那天的情景,笑笑摇摇头:“没关系,我并未放在心上。”
澄灼更自责了:“小楼,我们是队友,在我心里就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心里憋闷的地方,可以说给我们。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林家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我们一定都站在你这边!我们相信你的人品!”
楼听许少见这么直白的道歉,唇角无奈勾起,想起已逝的母亲,心中除了悲凉,也多了想念和释然。
“你说得不错,关于我的母亲,我确实心里憋闷。不过我的故事要曲折太多,事情过去这么久,我也不愿再将它说出来。”
“不过……澄灼姐,你不必担心我。以往我确实孤苦无依,茕茕孑立,然后来有人将我从苦寒的地窖中拉出,如今我已淡化了母亲死去的仇怨,更多的,是时刻怀念她能让我与母亲重逢的温情。”
澄灼听的云里雾里,不过这些话里的“她”,她却能听出是谁。
“折澜姐姐吗?”
楼听许意外地点点头:“我有说吗?”
澄灼笑得有几分憨厚的意味:“你自己不知道啦,只有在提起折澜姐姐的时候,你的表情才是这样的,这是当局者迷呢!”
只有提起折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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