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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闻潮生拖着一车白天劈好的柴沿着无人的平坦大道出城,路上寒风呼啸,裹挟着大量的飞雪,在即将出城的路上,迎面走来了一名同样拖着柴车的人,对方穿的极厚,但纵是隔着厚厚的冬装,也无法遮掩他那消瘦的身材。
闻潮生因为长期缺乏食物,导致营养不良,身体素质相比较于正常人有些糟糕,而迎面而来的这看不清容颜的瘦削男人,则显得要比闻潮生更为不堪,他柴车上尽是些小枝枯木,而且总量不如闻潮生柴车上的一半,拖动的时候却显得格外费力。
昨日闻潮生出城时,其实就看见过这人,不曾想今日又遇上了。
二人擦肩而过,闻潮生看着对方肩膀上堆积的雪层,忽然停下脚步,叫了他一声。
“喂。”
那人在雪中步履麻木,似乎没有听到闻潮生在叫他,走了几步后闻潮生又叫了他一声,这人才终于意识到,转过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闻潮生。
街道上,被飞雪吹拂的二人像极了一对难兄难弟。
闻潮生指了指自已的柴车上的木柴,说道:
“你需要这个吗?”
对方站在原地没动,注视了闻潮生有一会儿,这才放下柴车上的绳子,慢慢走到了闻潮生的旁边,问道:
“怎么卖?”
闻潮生看见他干瘦的手上全是冻开的裂口,但从他的面容判断,又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时间不免有些感慨,说道: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可以免费送你一些。”
吕知命那里每天都有许多柴木,他跟闻潮生讲过,每天闻潮生劈得柴根本就烧不完,所以最后也是找人卖掉,其中一些钱就成了闻潮生的工资。
眼前的男人听到闻潮生要免费送他柴,脸上没有浮现任何欣喜,他思索了一下,伸出手在袖兜里掏了掏,但翻了半天也什么都没翻到,最后对着闻潮生道:
“君子不受嗟来之食,城里的木柴有专门买卖的地方,我知道价格,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花市场价的一半从你这里买柴,剩下的一半……”
他仔细想了想,又很认真地说道:
“我用字跟你换。”
闻潮生眉毛微微扬了扬:
“字?”
“什么字?”
面前的瘦削男人答道:
“写的字。”
“要吗?”
闻潮生听到男人这话,一时间竟有些莞尔,但笑过后,他又同意了下来。
“成交。”
瘦削男人点点头,看了看周围,指着远处的县城南门,说道:
“今日我没带钱财,明天傍晚太阳落下之时,我带上钱和字,在那里等你,如何?”
闻潮生帮他搬柴。
“行。”
二人将闻潮生柴车上的柴搬去了三分之一到瘦削男人的柴车上,而后他抖了一下身上的雪,对着瘦削男人说道:
“就这些吧,看你力气也不大,多了你搬不走,一会儿冻死在街上,人命指不定还算我头上。”
瘦削男人埋着头,防止飞雪吹入他的眼,他用绳子固定了柴车上的木柴,说道:
“冻死了,算我自已倒霉。”
“我姓程,单名一个峰字,明天你一定要来,我会在门口一直等你。”
闻潮生说道:
“没问题,我叫闻潮生,明日傍晚县城门口碰面。”
二人错开,闻潮生去了县外,而程峰则艰难拖着沉重的柴车回了自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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