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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伏冥迟疑了一下,躬身应“是”。
*
这日,影卫们刚刚换了岗,井然有序地分立在大殿两侧。
虞非池慵懒地倚着金座,目光落在这些人身上,逡巡了一圈,依然未找到那人。
她一脸不虞地从座上豁然起身,闪身进了内殿。
“去哪里了?怎么连着几日都不在岗?”
她声音冷凝,隐含怒火地对着玉简传音。
然而半天过去,玉简对面之人迟迟没有回应。
莫非是因为被她折辱,恼她厌她,开始躲她了?
还是说,她要挟他的事情被殷寻发现了?
虞非池盯着手中玉简,不禁疑惑起来。
可是……
对她而言,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该是他违逆自己的理由。
“好大的狗胆,居然敢不回本座的消息!”
虞非池再次不悦地传音过去。
过了许久,依然没有回应。
虞非池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将手中玉简随手一丢,打坐去了。
……
两日后。
“你到底死哪里去了?你身上的情花蛊每月都需要本座帮你缓解,否则,便会暴毙而亡,你当清楚的吧。”
她冷声提醒完,继续合眼打坐。
一夜过去,虞非池睁开双眼,垂眸看向身旁那枚安静躺着的玉简。
接着,将一丝灵力注入进去,沉着脸呵斥:“好极了,你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本座的面前!”
这声呵斥,带着连虞非池都没有察觉到的幼稚。
*
如此过了十多日,直到这日,殷寻按时送来了丹药。
男人温润如玉,一副恭敬地臣服在她的脚下。
虞非池倚在金座上,向下瞥了一眼。
如前两次一样,装作不舒服的样子,扶着额头,不动声色地柔声道:“本座今日身体不太舒服,晚点再吃。没其他的事,你便退下吧,”
末了不忘亲切地加一句,“辛苦你了。”
殷寻愣了一瞬,面露疑色。
“怎么了?”虞非池见他不回复自己,淡笑着问道。
“没什么,”殷寻藏起疑色,临走前还不忘关心,“那尊上你好好休息,属下便不打扰您了,先告退了。”
虞非池面带微笑地目送他离开,直到他转眼消失后,方才敛了笑容。
她意兴阑珊地从座上起身,正欲回内殿,忽然,眸色在下方一顿。
影卫们分立两侧,脸罩面具,一个个只一双眼睛露出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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