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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山功收剑怒喝,“杜欢,你不愧为暗黑之王,修炼的功夫居然也这般邪恶猥琐上不了台面。不过这对于我赤山功来说毫无用处,下面看我用赤山家祖传剑法破你招数。”
言尽,赤山功双手持剑,左划一剑,右划一剑,荡起连绵不绝的残影,手持长剑直扑杜欢……
赤山功与杜欢陷入鏖战,另一方面从城上下来的两队多罗国军队蜂拥向程圆追去。
城下上万名百姓一看,愤怒地一阵大乱,然后自发地横起了一道长长的人墙,把两队军兵拦在了身前。
多罗国士兵们眼看着程圆背着薛老太宰的尸体向西南方向奔逃,拼命推搡着想冲破人墙去追击,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通过。
上万名百姓宛如组成了一块巨大无比的磐石,人挨着人、人挤着人,臂弯挎着臂弯齐心协力横亘在城下。
尚云志站在城头,见杜欢和两队军兵都不能分身追击程圆,气得当即下达了命令。
“重犯程圆罪大恶极,胆敢包庇者、阻拦追缉者,格杀勿论!”
两队多罗国军兵得到命令后顿时兴奋地挥舞起了手中的刀剑长枪,对着手无寸铁的宁国百姓无情地杀去。
霎时间腥风血雨、满地哀嚎,数百名刽子手把面前的上万条活生生的人命当成了禽畜,当成了草芥,一刀刀砍下去绝不留情。
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人的鼻孔,刺激着人们的神经。一些年轻力壮的青年见此情景眦目欲裂,他们唤起了心底压抑已久的血性。亡国已久,本性尚在,面对屠刀,宁可站着死也绝不再跪着生!
“同胞们,咱们跟这些畜生拼了!”
在不知哪里来传来的一声震天怒吼下,上万百姓用拳头、用膝盖、用牙齿、用血肉之躯与多罗国军兵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百姓们不畏刀枪,三五个人对付一个军兵,按倒在地抠眼睛、砸脑袋、踢胸口,反正怎么狠毒怎么干,无论如何都弄死一个少一个。
尚云志趴在城墙头看着城下这惊人一幕,气得暴跳如雷,“反了、反了,都反了!来人啊,调遣城防营前来绞杀,城下的反叛斩尽诛绝,一个不留。”
……
薛府外,六辆马车载着薛广辉一家老小,在几十名军中好手的保护下向南一路飞驰。整条行进路线上早已经暗中埋伏下三百余名公孙枭的宁国军,在马车到来的前一刻肃清了道路。
数十名悄悄潜伏在各处路口的暗夜堂杀手被悄无声息地割断了喉咙,后来支援而来的杀手还没到达目的地,马车已经顺利通过。
这场清除路障行动安排的可谓十分周密,一波又一波的暗夜堂杀手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只能望洋兴叹,最后与宁国军厮杀片刻后双方既脱离开战斗。
虽然六辆马车带走了绝大部分的薛府老小,但是薛聪的新生幼子以及他的母亲却始终未见踪迹。
薛府院墙外宁国军和暗夜堂厮杀正酣,公孙枭和周子英则在整个偌大的薛府内收罗着那母子的身影。
那孩子是薛老太宰的心头肉,无论如何都要安全找回来。然而他们再次找遍了薛府后也不见母子俩身影,就在两人决定先行撤退,以后再想办法寻找的时候,突然间,薛府的正门开了。
暗夜堂的三堂主赵普和四堂主徐洪章带着一队杀手,压着那母子俩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