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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草木多有利有弊。可以扯着借力往上爬,还能蹭掉鞋底沾的泥巴。但是越往上走坏处也就越明显,杂草疯长,连路都遮了去。叶澜不得不走在前边,用砍刀开路。
“你选的这条道——”她咬牙用力斩断不知为何名的植物,冲身后的秦时予道,“怎么这么难走,该不会是在诓我吧?”
这小子心虚是什么样,叶澜心里已经有了底。回头一看,他面上来不及敛去的虚样一下被捕捉,“好啊你小子——”
“我才没有诓你!”秦时予眼珠子一骨碌,补救道,“人少的地方东西才多呢,这边有野梅子树,还有野柿子树呢。”
叶澜半信半疑,见状秦时予赶忙钻到前边,还真就带她去看了说的那些野果。
野梅子是杨梅,果季早就过了,现在只有叶子。整棵植株并不高,看来采摘不会很费力。不过周围野草太多,能供给杨梅树的肥没有多少,结的果子应该不大。
野柿子树恰好应证了这一点,还没到熟果的日子,婴儿拳头大小的果子全是青茬,表面有一层白白的果粉。明知道会涩口,叶澜还是摘了一颗来尝,一入口嘴里就又苦又涩,舌头都麻了。她还摘了给秦时予,不过他可不上当,一副“别看我年纪小就欺负我傻”的样子。
山上的好东西是真的多,多亏秦时予带她走偏路,才误打误撞看见了这些。叶澜还发现了金银花藤,不过第四茬花期是十月中旬,现在叶片间只有丁点大的花骨朵。
金银花清热解毒,晒干了泡茶,是一件败火的好宝贝。
可毕竟是在山里的东西,不是谁先发现便是谁的,叶澜默默记下大致的位置,想着等到果期花期到了要先下手为强。
“可以啊你,山上这些好东西都藏不过你。”
秦时予立刻漫上一股子得意劲:“我还知道哪里有野栗子树呢,下次带你去!”
边找好东西边上山,废了小半天时间终于看见了竹林。然而叶澜仍是不着急,竹子不选,倒是翻起了地面上的落叶。
这动作着实让秦时予不解。上山路还能理解,野果子多废些时间,为何到了竹林之后不挑选竹子砍反倒在地上扒拉,而且专挑有叶子堆的地方。
叶澜想找的是菌子。除却雨季,秋季正是采菌子的时候,山上温度适宜,下了雨空气也足够湿。她心中正有这个打算,出门时就让秦时予背了个小背篓。话虽如此,就怕只下了两天雨,菌子还没冒出来,小背篓只能空着背回去。
不过还是给她找到了一些,细细一根小指般长短。分不清能不能吃,她也先收入囊中。
知道催她不得,秦时予干脆加入她的行列之中,找了根棍子敲打怕有长虫,勉强挖够一餐,叶澜终于开始今天来这儿的正事——砍竹子。
倒也不是随便一根都能砍,要挑选新一些的。
第一步是远看。叶澜站到稍微空旷一点的地方抬头向上望。老竹子纤维老化,里边的水分不多,因此并不耐烧,一下就会烧成灰,更适合当柴火。所以要选新竹子,最好是一年竹,水分多耐烧,烧出来的粥饭也更香些。
第二步是近看。第一年的竹子只长高,顶上发几支嫩枝,竹子长得也笔直漂亮。区分一年竹和二年以上的竹子主要看枝条上的叶片,一年竹的枝条多有笋衣包裹,且叶片并未完全舒展开。而竹子每节的分支上枝条越多就代表竹子越老。
叶澜很快看中一根竹,上前敲了敲,推一下摇一摇,弹性好,恢复性也不差,便知道这就是自己要的竹子了。
她从腰后取出砍刀,示意秦时予走到自己身后远些,别被倒下的竹子砸到了。象征性在掌心啐了点唾沫走个形式,接着照着竹子根部就挥刀砍了下去。
她力气不大,砍了好半天才砍出道口子。好在竹子嫩,四周都劈一劈,一推也就倒下了。
又选了根老几年的竹子,不过这次没全留,只取了合适长短的几节砍下。
如释重负吐出口气,叶澜挥手示意秦时予过来干活。她这一番动作是有点征服秦时予的。小孩儿的好奇心都重,巴巴凑上去追着叶澜问问题。
“为何选了这一根竹子?”
叶澜言简意赅解释一通,又指了指开花的竹子,“像那些就可以砍了不要。”
“为何要砍?砍了又为什么不要?”
他像个“十万个为什么”,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从小脑袋瓜里蹦出来,叶澜却饶有耐心回答,她像予哥儿这么大的时候,问题也有一箩筐,那时候外婆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解释给她听的。
“因为你不砍那些竹子明年也会死了,把死竹子砍去,新竹子就有位置长了。”
秦时予了然般点点头,迫不及待就要把理论化为实践。他驻足,拧巴着眉头观望好一阵,这才指着一根竹子道,“这是一年竹,对吗?”
得到叶澜肯定的答复,他面上忍不住高兴。
“行了,下次来再让你选竹子,先把这根扛回去吧,你大哥该要回来了。”
秦铮回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他摸了把灶台,里面有一段时间没烧东西,灶膛里一点余温都没有。
他往屋里走,除了月姐儿蹲着在喂鸡,旁儿个谁都没见着。伸手探了探女娃儿的额温,不怎么烫,又蹙眉问道,“你嫂嫂和哥哥哪儿去了?”
“山上,竹子。”
“何时去的?”
月姐儿咬着唇,思索一番后道,“喝药药。”
那便是吃了药之后去的。秦铮心中猜测是予哥儿又跟叶澜起了冲突,最有可能是前者跑出去了,后者跟着在后边追。然而听了月姐儿的话,他心中的不安却是越发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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