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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放慢了动作,好让她观察自己的时候自己也能观察她。
大胆却又飘忽的眼神,被灯火映得通红的面颊,小心翼翼的吞咽……秦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
上天何止是眷顾。
他不着寸缕,叶澜身上的衣裳倒是整整齐齐。她伸出一只脚点在地上,稳住了晃动的摇椅,随后起身走到案边举起了油灯,端凑到他身前准备检查伤口。
脑袋乱糟糟的,以至于她一时之间忘了距离,烛火灼人,火舌舔舐在他的胸膛,让人难免轻颤的同时又轻嘶出声。
“吵死了,不许说话。”
被凶了,但秦铮眼里的笑意越发浓厚,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
“咯哒”一声,叶澜将烛台重新放回桌面。借着昏黄的光线,她开始用手抚摸感受。先从脸开始,五官确实如她所想变得更硬朗了,不过还是熟悉的感觉,唇是温热的,下巴上的胡须扎手,她又抚了两把,肯定道,“不许蓄胡,好丑。”
秦铮也不管不久前她定下的“规矩”,笑着应好,手指先攀上她的腕,再带着她巡视别处属于她的领地,“还没够,再仔细看看。”
叶澜拍开他的手,毫无威慑力瞪他一眼。
锁骨下方有一道凸起,叶澜被惊了一下,随后动作更轻,只轻轻抚摸试探了大概的范围便作罢。修长紧实的手臂上伤疤不计其数,多是小疤,结的痂已经脱落,露着浅色的新长出来的嫩肉。
“你答应过我不会受伤的。”
“擦了碰着了在所难免,这些甚至都没流血。不过走镖的时间长了,我也不甚记得,阿澜再仔细看看别处,嗯?”
腹部十分坚硬,像是宽阔结实的土地。视线注意到腹部往下的那道坚硬,叶澜只瞥了一眼就草草略过,蹲下确认他腿上没伤后她便想从地上站起来,谁知他故意使坏,身子往前一顶,那玩意儿险险擦面而过。
“阿澜何时开始做事这么不仔细了?还漏了一处不是吗。”言罢他不由分说虚攥着她的手腕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叶澜只觉得掌心烫的吓人,他也好不到哪去,额上隐约可见青筋暴起,“就这样,太久了,先帮我缓缓。”
秋老虎磨人,眼下还有比秋老虎更磨人的,叶澜的掌心不仅是烫,更觉得要掉了一层皮,她有些焦躁地小声催促,“好了没?别在这儿,站着累。”
秦铮并未搭话,这样的法子明显不能让他舒缓,他将人打横抱起塞进帐内,随后便有单薄衣料摩擦声传出。他伸出一条胳膊想把帷幔给拉上,叶澜却拉住了他。
“别,留点光亮,太黑了。”
“都听娘子的。”
月光缓缓洒进屋内,将要洒进床榻上时却止住了脚步,只停留在了晃动的帐顶。
时间将思念炖成了一锅粘稠的红豆,看似坚硬的外皮实际一碰就掉,秦铮执棍捣弄,势必要将红豆捣烂成泥,这样才好品尝到其中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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