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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大人不想多说,裴敬点了下头便没再多问。
吃了一肚子茶水饼子她倒是不饿,出了茶馆两人隔壁食肆吃了些东西。
看向街巷上一趟趟的衙役,守城军两人都有些诧异,结账时看向掌柜的,“掌柜的,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街巷上怎么一趟一趟的。”
食肆掌柜瞧了瞧二人,见二人口音非本地人,“你们是外地的吧?”
顾桓颚首,“带着家妹出来游玩路过。”
掌柜的又瞧了瞧俩人,都生的极好,“知府大人家遭了贼,这几日别乱跑,早些回去吧,不安生。”
谢过掌柜的,俩人出了食肆。
还没走多远,突然两个男子冲了出来摔倒在地,后面疾驰的疯马冲了出来,直接踩踏的男子口吐鲜血。
要不是顾大人眼疾手快拉了自己一把,被马撞到的应该还有自己。
平复着加快的心跳,劫后余生的感觉格外明显。
“怎么回事?”裴敬面色有些发白,突然冲出俩人跟一匹疯马,吓死人。
顾桓眉头紧了紧,摇头,“不知,先看看。”
只见被马吓坏的另一男子也呆愣了许久,看向地上血渍蔓延在身下的男子。
茫然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疯的马早就不知跑去了何处。
颤抖着伸手探了一下脉搏,除了大滩血渍,男人已经没有了脉搏。
默了默,手指收紧,抬头看向两人,“我的兄长啊,你怎么突然就没了!”
男人哭的肝肠寸断,突发悲剧看到这一幕的百姓抿着唇围观着不发一言。
男子擦了把眼泪,沾着血色的手指向顾桓,“我们兄弟二人走得好好的,这个男人推了我兄长,这才被疯马踩死!”
顾桓皱眉,“你确定?”
其他路人只看到了这个长相甚好的男子危险来临拽了一把身侧的姑娘,并没看到他推人,皆默不作声。
“就是你,要不是你推我兄长,他怎么可能被马踩死!”
人群中有几个认出男子的人,皱了皱眉,摇头离开,只能说这俩外地人倒霉吧。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巡察的衙役,“怎么回事?”
为首的衙役面色黝黑,肥头大耳,凶神恶煞,三角眼,中等身高。
身后跟着四个同色衙袍配刀的男子。
听到声音,田双一惊,抖了一下,又想到他这死了人,底气瞬间起来了。
“我跟我兄我路过,突然被他推了一下,然后不知道哪里跑出的疯马踩死了我兄长,都怪他,他这是故意杀人,要不是他,我兄长也不会死!”田双颤抖着把手指再次指向顾桓。
看清田双,支钱面色一变,这估计是玩脱了吧,再顺着他手看过去,一男一女,虽一身粗布绵服,通身气质皆是不差。
想起大人今日交代,街上寻外地的一男一女,长相气质极好的男女。
“你们是哪里人士?”支钱冷冷看向顾桓和裴敬。
见两人气定神闲,衙役大人还问话,莫不是认识?
田双哀嚎,“衙役大人,我被他害了兄弟,你们不能不管吖,还有没有天理了!”
支钱眉头紧锁,抽出佩刀抵在田双脖子上,冷声,“闭嘴!”
转头又看向男女,“你们何人?可是本地人?”
顾桓摇头,“洛州人。”
“你呢?”支钱转头看向裴敬。
裴敬看了一眼顾大人,“我与兄长一样,洛州人。”
听两人一口官腔,洛州靠近汴都,也不是不可能。
“都带走!”支钱冷声吩咐。
裴敬不乐意了,“我与兄长吃完饭出来什么也没做,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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