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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此结果十分满意,基里连科破天荒地握了涅夫斯基的手,并给他一个用力的熊抱:“若是我的舰队在一场战役里发起一百次齐射,那么没有哪一个国家是我征服不了的!”
“若是发射您刚才所见的导弹,恐怕只消二十发就能铲除任何敌人。”涅夫斯基谦卑地鞠躬,他从科学天才的角色中抽身,又扮演起虔诚的骑士:“为帝国的事业献身,是我的至高荣誉。”
目送基里连科的轿车驶向远方后,涅夫斯基开始教育他的小助手:“你过于急躁,你还在为源石矿场里的事儿愤愤不平,以至于将积蓄心中的怒火倾泻到那几个搬运工身上?”
布托马内心的根本动机被涅夫斯基窥视得一干二净,他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是。。。。。。先生,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涅夫斯基招招手,于是布托马顺从地钻进驾驶座:“我真的很抱歉先生,工厂里的事故太多了,订单又堆得像山一样。”
坐在副驾驶的涅夫斯基不屑地摆摆手:“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原则上的问题,那几个连吊个东西都能弄砸的傻瓜不值钱,无非是得为他们花抚恤金。你今天犯的错误是不懂说谎的艺术,你明白吗?我希望让这帮位高权重的人看到我的工厂前所未有,一切都高效、有秩序,而不是派些身上长石头的巫师或者几个挨鞭子挨惯了的奴隶就可以运行得起来。那样的小作坊在这片大地上到处都是,什么价值都没有。。。。。。嗯,说到事故,今天出了什么事儿?有哪里爆炸了吗?”
“没有灾难性的事故,先生。但是硫酸工厂的管道有一个法兰漏了,而几个工人正好在底下乘凉。三个机灵的被酸滴到后立刻跑开了,只是被烧伤了肩膀;剩下两个家伙睡着了,结果螺栓崩开后被浇透了,现在躺在重症病房里。”
“呵,能怎么样呢?事故是免不了的。抚恤金照常发放,我们这个工厂必须有好名声来招人。。。。。。还有什么问题?”
“负责制造精密仪器的保禄先生跟我不停抱怨他手底下的学生笨得要命,根本学不会源石技艺。”布托马唯唯诺诺地回应。
涅夫斯基咬牙切齿:“给我告诉那个头上顶日光灯管的拉特兰佬,我给他一个月开好几千的金卢布不是让他来跟我抱怨的。这不是让他在手工打造那堆长成枪样的法杖,而是在教精密加工的最基础知识!如果他教不好,那我会亲自教他什么叫合格的老师。”
“明白了,先生。但是。。。。。。请问您刚刚吹嘘出来的产量要怎么圆呢?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水平,雇佣再多的人也不能多制造半个导弹,更不用说翻倍。”布托马担忧地说。
涅夫斯基的眉毛紧皱,然后叹了口气:“孩子,我很高兴你具备守信的美德,但我得教你点东西——你觉得他们真的需要我们提高产量吗?”
布托马被这问题难住了。
“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可以告诉你,这帮脑子没有勋章大的武夫蹦跶不了多久啦,在我们交货前他们就要统统死在战场上。”
布托马惊愕地瞪大眼睛:“可帝国军正在向红色区域推进啊。”
涅夫斯基把后背靠在轿车的椅背上:“啊,布托马,布托马。你还记得我怎么评价你的吗?‘精明,但不聪明’。
“战线的确是比战报更可靠的东西。但我们这些人还有个特殊的渠道来判断战场上的实际情况——送给我们研究的缴获品。大喇叭们嚷嚷‘皇帝陛下的铁骑势如破竹’,‘粉碎赤色叛匪指日可待’。可我们拿到了什么?一堆废铜烂铁破枪烂炮。
“步枪和机枪没有那些能夜间视物的神奇仪器;大炮被拆掉了炮闩和炮镜;装甲车从电子设备到武器系统再到发动机都被毁掉了,这些破铜烂铁还屈指可数。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军队主要吹嘘自己打到了哪里,在围歼红脑壳们的有生力量上都不敢放开吹。这还不够说明什么吗?你难道要说,这不是红脑壳们组织有序,准备充分的证明?
“你是从冻原那边过来的,你见识过他们的技术水平,我也从各种缴获的小玩意儿看出来了,只要他们想,几个星期就可以打到我们这个手工作坊来。”涅夫斯基自嘲地贬低他的心血,“老实说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跑掉了,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工作是装模做样,然后等着向整合运动投诚。这里最重要的资产不是那些原始的机器,而是你和我,我们这两个天才。”
布托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坐立不安:“可是先生,我甚至没有读完大学,我还有一年没有读完。”
涅夫斯基大笑起来:“那又如何?至少你读过!这在我们这个时代是可贵的。你要知道,你在那边连学费都不必交就学到了微积分、化学和工程学;你守时,能明白统计报表和纪律的重要性;也不去向那些由人自己塑造出来的神像跪倒。我还能再要求你什么呢?
“除了你以外我还在帝国科学院里认识很多科学家,可那里更像是闹哄哄的俱乐部,他们给我寄来的信件里包含抒情和臆想,也许还夹杂着有价值的发现,但写不出你那样的美妙篇章——有标准格式和严谨论证过程的。。。。。叫什么来着?”
“论文,先生。”
“啊——正是那个简洁的词,但愿我可以和发明这规范学术交流方法的人好好聊聊。布托马,你是我的福音,没了你我还能和谁交流?你擅自认定的同胞此时正被原始的冲动蒙蔽理智,为了些微不足道的理由互相残杀。他们空有力量,却不知道什么叫做文明开化,他们甚至会把自动生产机和类似技术的东西当作神明来崇拜,但它其实有个简洁的名字——STC!”
涅夫斯基缓了口气,接着往下说。
“我不知道这三个字母是什么意思,但恐怕在很久以前的人眼里它没什么新鲜的,就像一把锤子或扳手般司空见惯,然而我们——整个泰拉的人类却把一些工具供了起来,还日夜祈求它降下神谕,你能想象对着一个工具顶礼膜拜是何种可耻的堕落吗?试想下你以后给你的孙子讲这样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爷爷家里还是供奉了一个叫电灯的神明,每到晚上它便赐予我们无尽的璀璨光芒,但现在我们只能点起黯淡的油灯。。。。。。”
布托马被涅夫斯基那手舞足蹈的激动样子吓着了,他呆呆地看着涅夫斯基的眼睛。
涅夫斯基好像喝醉了一样,谈起不着边际的话题:“我听说过一些被驳斥为无稽之谈的故事,那帮从冻原上起家的叛军们有着天外来客支撑,他们的战舰可以横穿茫茫星海。你相信那个故事吗?”
“不相信——呃,我想也许是真的。”
涅夫斯基突然激动起来:“没错,那就是真的!既然炸药可以乘着火箭飞到远远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坐着同样的东西飞上天空?!若是有人否认这一雄奇的理想,那他便亵渎了自己的智慧!”
涅夫斯基越说越兴奋,以至于他挥舞的手重重地敲在车窗上,但他浑然不觉:“我们本可以运用聪明的大脑去改变这惨痛的现状,但我现在从事的是什么工作?我不过是制造了一堆杀人机器,然后就会有人上门用一堆印花小纸片换走它们,而我的心血是在被用来杀害一群只有条活路才叛乱的穷人!要知道,‘不谈物质的欲求,何谈精神的雄壮?’。。。。。。而这毫无荣誉的屠杀又给这帮只知道捞钱和制造私生子的混蛋们的胸口添上一枚亮晶晶的金属片!”
涅夫斯基发狂似的用力地摇晃着布托马的肩膀,用力抠进肉里的指甲刺痛了他。
“我犯下过许多罪恶以满足我个人的欲求,但我始终认同一句话:‘Thereisonlyonegood,thatisknowledge,thereisonlyoneevil,thatisignorance。’(世界上只有一种善,那就是知识;世界上只有一种恶,那就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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