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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弹裹挟着骇人的气浪从炮膛射出,雪原上一时间就像爆发了火山。致命的炮火首先指向了线列中央的3号主力舰“亚历山大二世”号,近失弹落在周围,炮弹掀起的尘土就仿佛在战舰周围长出了群山。另一发炮弹直接命中它的左舷,从甲板到履带全都在爆轰中粉碎、崩解,火焰从破口和炮塔座圈内喷射而出,映红了半边夜空。
群友番外舰队下
“亚历山大二世”号就这样完蛋了,往常战舰被击毁后从舷梯和升降梯上逃生的幸存者一个也看不见。
基里连科的心脏几乎停顿了,他以为自己的炮火已经够刷新所有军人在这个方面的认知了,但这些叛匪的火力却是闻所未闻的炽烈,更何况这是夜间,堪称惊心动魄地准确。更令人恐惧的是他们熄灭了移动城市的灯光,月光照耀下移动城市黑色的身影无视投来的炮弹,向舰队步步逼近。
“升起Z字旗!”基里连科当机立断,他试图坚定舰队的意志“没什么好怕的!叛匪只有一座移动城市模块,而我们还有三艘主力舰。诸位,帝国兴废在此一战,沙皇保佑我们!”
即使是一个徒步步兵,在提到帝国那高大的战列舰时也会骄傲地挺起胸膛——毕竟相比于互联网上的嘴炮骂战和复读机集群,帝国的陆行舰真会用炮火和装甲掩护陆军。
然而移动城市上的相控阵火控雷达向舰队照射出一道道死亡之光,在这乌萨斯尚未踏足的领域,他们引以为豪的高大战舰正像圣诞树上的装饰一样闪闪发亮,为整合运动的所有武器提供了强烈的回波。
寥寥数分钟后,移动城市又一次发射了那摄人心魂的重炮。
“该死,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地再发射!”
一些军官的恐慌传染给了士兵,吓得一些胆小的士兵从战位上逃脱,却又被军官的佩剑和手枪撂倒。
4号舰无惧于先前的惨况,正大无畏地向移动城市还击。相比之下,这艘战巡运气稍好,齐射的两发穿甲弹无一直接命中舱室,火球对它形成了跨射,像是褒奖其勇气的大红花。然而其中一发却擦着舷侧,将悬挂砸得稀巴烂,然后一头撞在巨大的车轴上,连锤带炸地将车轴拗断;负重轮的机油盖在沉重的冲击下爆裂开来,红色的机油从负重轮中心涌出,像流血的眼睛。
4号舰歪斜在队列的一边,位于底舱的源石动力炉受到严重震荡,舰内照明明灭不定,暂时失去了作战能力。
基里连科模糊地意识到有一个邪恶的存在正盯着他,舰队的动向尽在敌方的掌握中。
“司令官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拥簇着基里连科的军官们焦急地征求最高位者的意见,基里连科在这群天之骄子的眼神中读出了恐惧——帝国科学的划时代结晶,在这帮神秘的叛匪面前仍如待宰羔羊。
“向西撤退。”基里连科下了一个屈辱的命令,为了挽回些许颜面,又是为撤离争取机会,他叫喊:“开炮,瞄准他们的履带还击!”
沉寂的雪原再度为烟火所笼罩。
基里连科司令针对这个世界绝大多数载具的通用弱点开火齐射,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效果:113师的技术军士们远没有把这玩意改造成天下无敌的超级堡垒。尽管斜落的炮弹对移动中的履带的命中效率并不好,在众多的数量下还是有一些走运的炮弹命中了履带,使得一条断裂的履带松弛下来,在地上瘫软地铺开,像一条死去的巨蟒。这里正是这头怪兽的阿喀琉斯之踵。
“舰长,我们失去了一条履带,三条履带严重受损,但还可以再行驶十五分钟。”损管部门传来了汇报。移动城市司令部早已研讨过此类巨型载具在行动机构损坏后的对应方案,其结论是悲观的:在野战环境下根本没有任何维修的可能性。尽管延伸的露台和围廊对天顶方向的攻击起到了一定的遮蔽作用,可仍未能避免损害。至于更大程度的改装——那需要时间。
“停车,不必追击了,给他们最后一击。”杨威利向枪炮长作出指示,“发射简易制导重型反舰火箭。”
一位瞭望手借着月光看到移动城市的甲板上接连垂直窜出三条烟柱,惊呼道:“重臼炮——皇帝在上啊!”
基里连科心烦意乱:臼炮这类曲射武器对高速运动中的陆行舰能有什么威胁?他快步走到那侧舷窗处,皱着眉头准备训斥那个舰员。然而接下来的场景击碎了他的常识:比战舰上最重的炮弹还要粗壮的柱子拖着火焰与白色的烟迹从烟柱中钻出,在空中灵巧地转了一个弧线,径直扑向剩下的两艘战列舰!
两枚拖着长长尾焰的重型反舰火箭呼啸而来。第一枚带着未烧净的固体燃料扑来,凭借专门针对重装甲结构的前导破甲-穿甲爆破串联战斗部,简易制导重型火箭扎入2号舰的左舷,紧接着在右舷爆发出一团火球,两侧的开口冒出熊熊烈焰。
在夜空中飞行的另一条火龙已然昭示了战斗群旗舰“神圣统治”号的命运。基里连科感到脚下深处传来爆发的能量,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地震,他被整个儿抛了起来,重重地摔在柚木地板上。已无需评估战舰的损伤情况,他感到五脏六腑刀割般疼痛,舰队司令发出了他从军生涯的最后一道命令:“弃舰,逃命去吧!快逃命去吧!”
同行的讥讽、军事法庭的审判、皇帝的怒火。。。。。。。基里连科已顾不上这些,更顾不上舰队司令官的威仪。他将绣着金丝和流苏的大衣丢到一边,又将剑柄上镶着金双头鹰和宝石的佩剑丢掉——上下绳梯时这些只会碍手碍脚。他和他的副官们被碎片弄得血流满面,浓烟险些让他们窒息。升降梯已不能再用了,他来到甲板上,像个军衔最低的舰员一样双脚夹着缆绳,从船舷边溜到了雪地上,他们暂且保住了性命。
对于陆行舰员们而言,陆行舰承载着一切:武器、弹药、食物、宿舍、救护所等所有的打仗所需的东西。如今已失去座驾的“神圣统治”级的舰员们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他们将伤员围在中间,聚成一堆在寒风中抱团取暖,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惶恐不安——这片大地上还没有发展出什么交战规则,落地的舰员只会被胜利者的速射枪炮扫成一堆碎肉,幸运些的还能当个倒霉催的战俘。
有的军官抽出手枪,有的舰员逃跑时还背着卡宾枪,也一齐上膛——无论如何,战死总比被屠杀要来得光彩些。
可基里连科正犹豫不决,他听说过那些古怪的传闻:这些自称整合运动的叛匪并不像帝国文宣声称的那样残暴,他们对老百姓和俘虏挺不错,“根据地”人人能温饱。
而事实上,在他的个人保险箱中有几本教会怒斥为“异端学说”的红皮厚书——这是他不能让任何人瞧见的小秘密,所幸它已经和舰上的机密文件一同付之一炬。
一位副官识趣地凑上来低语:“阁下,舰员们已经为帝国尽忠了,血战后最需要的是热汤和毛毯。”
基里连科心领神会,摇摆不定的决心彻底倒向了最轻松的一端;他叹了一口气,对自己如影随形的小勤务兵吩咐道:“去找一条白布和一根棍子,如果我们还想活命的话。”
天色已蒙蒙亮,满载步兵的装甲车和卡车,重型运载车底盘的移动医院开始驶来——在基里连科的眼里是罕见的微型陆行舰。它们驶到了人群边,车顶上的机枪对准了不时传出痛苦呻吟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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