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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工业区所在的方向,突然传来了连绵不断的炮声。随着一批大中口径迫击炮的突然开火,山崩地裂的炮声撕破了天空,呼啸的炮弹在城区外围的残垣断壁中纷纷爆炸。霎时间便将王庭军攻击部队笼罩在翻滚的弹幕中。。。。。。
“敌人在迫击炮的使用上水平很高,基本无需试射就能精确捕捉我军进攻队形,直接展开效力射。而且他们分散隐藏在城区建筑里,凭借有线通信统一听令射击,又有着坚固工事作为掩护。反炮兵作战的效果一直很不理想。”
短促的火力急袭刚刚停止,东卡兹戴尔联军的部队就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一群群全副武装但衣着杂乱的士兵,呐喊着从街巷内接连涌出,与遭炮击后一片混乱的王庭军部队迎头相撞,霎时间便激起了成片硝烟和鲜血!
在作为士兵的技战术水平上而言,这些很少有统一军装,大多只是在胳膊上扎了个红布条的“国民自卫军”士兵并不高明。但是他们热情而顽强,并不缺少勇气。
特雷西斯甚至在望远镜里看到,五六个国民自卫军士兵正在一整个王庭军连队面前死守街垒,凭借几支自动步枪牢牢钉在原地死战不退,直到全军覆没也没有后退一步。
而且他们熟悉地形。那些一片片断壁残垣里,怎么看都没有什么活物存在,却总是有守军士兵从不可思议的地方钻出来。
王庭军士兵们在狭窄的街道和断壁残垣间处境尴尬,他们的连队在这样的环境中展不开队形,密集的视线遮蔽让指挥链名存实亡,连长找不到排长、排长找不到班长,士兵们只能以班甚至小组为单位行动,以这种徒劳无益缺少组织的攻势冲击着街垒和房屋组成的防线。
反观守军官兵,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他们轻松避开大街上仿佛洪水般乱哄哄的王庭军人群,沉默无声地在房屋、街巷和栅栏间灵活跃进,甚至在屋顶间蹦来蹦去,巧妙利用各种地形运动和隐蔽,突然出现朝街道上不知所措的王庭军官兵开火。在王庭军部队中制造着伤亡和混乱。
但王庭军官兵们也并非怂包软蛋。他们不间断地向敌人还击,积极主动地以小组为单位追击和寻找敌人。虽然几乎每一个小组都会落入熟悉地形的敌人组织的伏击,但依然让敌人在取得战果的同时承受着伤亡。
可这样的战场对于王庭军最精锐的部队而言也实在是让人无所适从。王庭军士兵的冲击队形顽强地越过敌人的迫击炮火力阻拦,一次次冲撞着街垒和建筑。
但是,这些由鲁尔市民和工人在城市核心区域里日夜构筑起的无数街垒,已经将平房、矮楼、棚户和别墅打造成了彼此掩护相互连接的坚固堡垒,并以街垒作为补充。敌我双方便围绕着这近在咫尺的阵地和工事展开了血腥残酷的近距离战斗,相互射击、投弹乃至拼刺。面对敌人刁钻的机枪火力、迫击炮的急促射击和步兵炮的近距离榴霰弹伏击,王庭军只有付出惨重的损失才能拿下街垒。即便能够突入敌人那环环相扣层层叠叠的防御阵地,也会陷入守军的四面夹击,难以自拔。
即使是城外的高地也很难纵览整座城市。但凭借不断损失的小型无人机,特雷西斯还是看清了敌人所占领的市区:整个城市完全变了模样,与地图截然不同。所有住宅、仓库、街道现在都变成了防御体系的一部分,形成一座座相互支援、相互掩护、丑陋但坚固的堡垒群。
凭借勇气和鲜血,还是有一座街垒被攻克。王庭军士兵们顶着密集的子弹和手榴弹,强行冲近了不断喷射火力的街垒,接着猛扔手榴弹。随着手榴弹和法术在街垒顶部倾泄火力的守军当中爆炸,敌人的防御火力消失了。
这个连队的指挥官似乎是被伤亡激怒,冲昏头脑;又或者是新补充进来不知天高地厚。总之,他率领着这个连队径直翻过了街垒继续向前猛冲。
可在这个连队的排头兵冲到街道上的下一座街垒之前时,攒动的人头开始在四周冒出。两侧房屋的屋顶上、阳台中、门窗里伸出无数枪管,蝗虫般密密匝匝的子弹从前方、两侧和头顶扑来,把王庭军士兵成批成批地撂倒。整条街道上现在毫无掩护,而两侧房屋的入口都被彻底锁死甚至封死,暴露在空旷地带无遮无掩的士兵们成了守军的活靶子。
而下一道街垒上,潜伏的火炮直接对准了畅通无阻,只有大片活靶子的街道。榴霰弹向着几乎贴到炮口上的王庭军士兵们开火,呼啸而来的钢珠径直撕裂柔弱的躯体,让残肢断臂和弹片一起钉在街道和墙壁上。。。。。。仅仅十分钟不到,这支上百人的连队就在这条长不过一百余米,宽不到十米的街道里全军覆没。
当然,仗打到现在,绝大部分王庭军都不会这么兴高采烈地送人头。他们早就学会了怎么打巷战。士兵们分散开来,在守军精心设置的机枪火力封锁中交替掩护,艰难推进,用手榴弹消灭火力点,以爆破的方式在房屋墙壁上开洞,进而冲进屋里,逐屋逐层地争夺,甚至在地下室和屋顶都要激烈交火。
即便如此,进展也十分缓慢。因为汉堡的守军几乎将每栋楼、每个房间都相互打通,他们利用砖石、家具等布置出了一座座迷宫。一旦己方火力被压制,王庭军士兵成功突入房屋,守军无法有效抵抗时,守军官兵会迅速退入建筑内部,一边四处游走大放冷枪;一边释放信号,请求增援。等到援军赶来,再把被搞得晕头转向的王庭军士兵歼灭或赶出房屋。
到了今天,王庭军在特雷西斯的亲自干涉下,再度更换了攻城战术。炮兵将中轻型直射炮直接推到前沿阵地,对守军的每一道街垒和每一座房屋进行猛烈轰击;在火炮不能抵达的区域,工程兵则在步兵的掩护下埋设炸药,爆破尚有守军坚守的房屋,直接把防御工事变成埋葬守军的废墟。
即便如此,守军也拒绝投降,他们甚至不肯放弃变成废墟的建筑物,在废墟周边的房屋里加强火力迫使王庭军后撤。如果不成就以猛烈火力压制废墟里的王庭军官兵,然后在浓烟掩护下发起猛烈反击,以从王庭军手中争夺废墟,阻止这里变成王庭军的进攻出发阵地。
夕阳西下时,特雷西斯愤愤地收起了望远镜,丢给身后的曼弗雷德:他看到自己的军队在守军的反击下,又一次狼狈地退回了中午发起进攻时的阵地。
作为全卡兹戴尔最杰出的军事指挥官,特雷西斯除了个人的勇气和坚定意志,对部下的优秀感召力,还有极好的军事素养。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镇定自若、顽强,不放弃,同时又很少因为莽撞冲动而自乱阵脚,是一位难得的优秀将军。
所以,从理智到情感上,他都非常清楚城市攻防战到底是怎样一种烂泥潭,尤其是现在这种守方军民已经形成了同仇敌忾氛围的情况下。
曼弗雷德在后面说:“摄政王阁下,我必须提醒您。汉堡这座城市,现在是用砖石、鲜血与热情铸造起来的。它不同于我们以往进攻过的任何移动或固定城市,以及坚固要塞。
“守卫汉堡的‘国民自卫军’,绝大多数人不是职业军人,几个月前,他们都还是从没摸过枪的工人、市民、农民、小贵族、小公务员、医生、家庭妇女甚至孩童。
“但是,这座城市反对我们,这些萨卡兹人反对我们。他们刚刚在特蕾西娅的政策下有了根本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的生活改善。而特蕾西娅用宣传鼓动告诉他们,我们将为了拼凑军费和战争资源而搜刮他们、压榨他们。紧接着,我们就把炮弹打进了这座城市。
“特蕾西娅成功地诱导了他们的怒火,让他们决心反对我们,抵抗我们。我们在攻克这场城市的战争中坐实了她的宣传。这座城市憎恨我们把炮弹轰进他们的家园,杀死他们的亲人。
“我不得不再次向您强调,将军,这里不是耶拿,不是莱茵河,不是佛里德兰,不是只要打垮敌人的主力,就能轻松赢得战争的地方。敌人也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而是半个国家,还是我们的祖国卡兹戴尔。
“为了该死的胜利,我们必须,也只能打死那些如此勇敢的人,用死亡来彻底消除反抗者的战斗意志。您的战术当然有用,但这不过是勉强提升敌人和我们之间的交换比。这不能釜底抽薪。我们还是在这座城市中损失惨重,与敌人坐在同一台绞肉机里,消耗着生命、弹药和时间。”
曼弗雷德不再说话,任由远方的歌声隐隐传来:
“。。。。。。请在我的坟上插朵美丽的花;
“这花属于,自卫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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