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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面气势汹汹,但当阿特拉斯的人这么一说时,也不得不稍显尴尬。但领头的萨卡兹壮汉显然脸皮够厚:“对啊,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
“输不起还欺软怕硬是吧?你们咋不找别的阿特拉斯商队去找场子?”男人露出了滑稽的嘲笑表情。
“。。。。。。是又怎么样?”萨卡兹佣兵头头大声说。
男人还在笑,向前一步:“那你们是白来了。你们管不住我。”
“呵,你是哪也别想去!”
男人继续向前一步:“是吗,我要出去的话,谁也拦不住。”
萨卡兹佣兵头子冷笑一声,身后十几支自动武器整齐划一地瞄准了男人,仿佛园圃里探出的花束:“这些够不够您留步?”
男人依然挂着微笑,只是往后缩了缩。
然后他继续向前一步,站在了与佣兵头子不是要开打就是要接吻的距离上:“我得承认——不够!”
话音未落,萨卡兹佣兵头子转起来了!
阿特拉斯的男人在他肚子上闪电般狠揍一拳,揪住他的领子充当盾牌,从他的腰间探出手枪。
没有震耳欲聋的枪声,只有细若游丝的光束。一个佣兵的手掌连同枪柄炸开;正在瞄准的神射手突然帽子飞起。
有张桌子上的酒瓶轰然炸裂,酒液变成了蒸腾的白雾,更远处的一根椅腿突然断裂着火,两处连线的延长线直指一位佣兵的腿部;被激光引燃的弹药在萨卡兹枪手的掌中爆炸,直接炸飞了半截手掌;有人感受到武器突然遭受重击,定睛一看发现枪上多了处于熔融状态的红点。
男人松手,任凭佣兵头子像袋大米似的倒在地上,像大虾一样蜷缩。他扫了眼遍地狼藉鬼哭狼嚎目瞪口呆,但没死一个的萨卡兹佣兵小队,然后突然将手枪指向一侧。
旁边座位上正在将手按向腰间枪柄的萨卡兹佣兵尴尬地笑笑,手又慢慢地缩了回去。
阿特拉斯的人淡定地睥睨全场,然后把激光手枪塞回夹克里的腋下枪套。
酒馆的木门最后一次咚地作响,这次直接从铰链上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时已经变成了几块残片。
裹在宽檐帽和斗篷里的高挑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那把跟门扇差不多尺寸的大剑让萨卡兹人们。。。。。。
“肃然起敬”。
懵逼中和惨叫着的萨卡兹佣兵们像遇上洗洁精的油渍,向远离斯卡蒂的每一个方向移动,为她提供空间,与她保持距离。座位上其他小队的萨卡兹佣兵们整齐划一地缩到酒馆的角落,乃至从窗户翻出去。
“哦,没出事啊。”
斯卡蒂瞟了眼一脸微笑的康曼德,开口时是这么说的,仿佛这满地狼藉根本不存在。她接着说:“好,问出情报了吗?我们要动作快点。。。。。。”
“等等!”老板终于蚌埠住了,“斯卡蒂小姐,这是你的——”
“搭档。”斯卡蒂平静地说,惹得老板惊诧地看了她两眼。
康曼德很好奇:“你在这里名气不小嘛。”
老板一脸委屈:“能小才怪,动不动一个人把一整个小队打得满地找牙,还动不动就在我这儿拆迁。。。。。。阿特拉斯的这位朋友,我。。。。。。”
“我会赔你的。”康曼德在开口说话时突然想起了某位跟符咒过不去的考古学家。“鄙人康曼德,直接找任何阿特拉斯人员和单位要求赔偿就行。。。。。。嗯?”
话音未落,爆炸声接连响起,这个小酒馆本来就只能算个窝棚。现在爆炸产生的气浪硬生生地将这个酒馆的顶棚吹飞,两面外墙也在震动中倒塌下来。
爆炸掀起掀起的硝烟和沙土遮天蔽日,夜色下的整个营地都被土黄色的朦胧笼罩,不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外面正在传来鸡飞狗跳般的阵阵叫喊:
“敌袭,敌袭!”
“我去,营地外墙被炸开口子了!”
“哨塔呢!今天抽到钱值班的人呢!”
“哨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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