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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她终于要回来了。
夜卿歌心中五味杂陈,若说高兴,可她又为何如此心痛;若说心痛,她却是高兴。
“皇姐?”
夜墨含怎会不知她与万俟龙悦的那段过往。当年夜卿歌杀尽宗亲,踩着同胞姐妹的尸骨登上帝位都是为了谁,他比夜卿歌自己还清楚。可惜造化弄人,她二人君臣有别,终是有缘无分。
“传旨下去,少将军抵京之日,朕于九华门亲迎。”
夜墨含知她是重情之人,心中从未放下过万俟龙悦,也不知此番再见之时,又是哪般光景。他叹着气,按着夜卿歌的意思吩咐下去。
翌日卯时三刻,夜卿歌前往昭阳殿等候正梳妆的夜墨含一同上朝。
“都说为悦己者容,你日日上朝前皆要梳妆打扮一番,莫不是瞧上哪位大人了。说出来,皇姐为你做主。”
夜卿歌虽说不是男儿家,却也懂装扮自己的心思。而夜墨含也到了招赘妻主的年龄,此事是时候该为他安排起来。
“皇姐莫要取笑含儿。皇姐天生丽质,自是无需粉黛修容,哪像含儿,生得无盐,只能靠着妆容维持几分颜面。”
“你我一父同胞,说出这话来可曾问过自己的良心。你若是无盐,那我又该如何自处?待你日后登基称帝之时,大臣们若知道你因梳妆误了早朝时辰,小心她们日日给你上折子。”
话到此处,夜墨含停下描眉的动作,神色忧戚。如果可以,他宁可日后不做这劳什子的男帝。他止住眼中泪水,努力克制自己。
“皇姐……当真不考虑纳妃?”
“若不是她,我宁可不娶。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吧。”
夜墨含这话戳到了夜卿歌痛处,她敛回笑容,眼中蒙上几分哀色。走出殿外,她仰首望天,深吸着气,企图平复早已翻涌如浪的内心。
今国境之内,四海升平,八方安泰。朝堂之上参论的,对夜卿歌而言,不过是细微琐事;然对大臣乃至天下而言,帝王家事便是头等大事。
日日听群臣进言,奏请广纳男妃充盈后宫,为皇家绵延子嗣以保夜氏江山社稷,夜卿歌这耳朵快起了茧子。她原以为今日如往常那般随意打发了就是,却不想右相陆清远竟带着群臣跪下一片。
“右相,你们这是何意,难道要威胁朕吗?”
夜卿歌见如此阵仗,便知她们此次是铁了心要逼她就范。
“臣等不敢。只是皇家血脉事关社稷,而如今陛下却空置后宫,膝下无女,臣等惶恐……”
“惶恐?你们莫不是要咒朕哪天就死了吧?”
“臣等万万不敢,诸位大人对陛下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还请陛下慎重!”
夜卿歌自知群臣忠心,本要佯装震怒,但转念一想,这场面她三年前便见识过。那时她们也是如此“威胁”,可最后不还是得顺着她。
“也罢,今日就遂了众卿心愿。爱卿们想跪多久就跪多久,朕会命太医在外候着,若是身子不适,就差人请太医进来诊治;若跪累了,也有专人伺候,送诸卿回府。退朝!”
下了朝堂,夜卿歌并不担心朝臣真会跟她死磕下去。毕竟,三年前她初登帝位之时,携夜墨含上朝听政,群臣以男子不得参政为由也是这般抗议,其中甚至不乏有死谏之臣。可结果呢,死谏的臣子如今照样活得好好的,而夜墨含也以亲王身份同她一起理政。
“皇姐,当真不管她们?”
御书房中,夜墨含回忆起早朝时的场面,心中仍有忧虑。
“这阵仗你又不是没见过,等跪的差不多时候,她们自会散了。”
“可今日见大人们模样,恐与三年前不同。”
夜墨含当初能被接纳,全凭其能力得到认可,但今日,他从朝臣脸上看出几分决然。此事若想了结,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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