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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他很可惜,也说他是一只好犬。可我只记得他陪我玩捉捕游戏。他教我伏下身子,仔细观察,然后扑上去……我只记得这一件事……”他说着说着闭上眼。酒劲上来,干脆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姚钥等了一会儿发现柯礼没了动静。她拍拍他:“哎,你别睡啊,我把你送回去。”
柯礼像是惊醒一样抽了一下,尾巴弹起来:“我不。我就在这儿待着。我很累,我很疼。我哪儿也不想走。”甩赖皮。
姚钥瞪他,他干脆重新闭上眼。姚钥无奈,起身拉他:“那你别在这里睡,你去床上。”
柯礼的耳朵听到“床”,整个人回光返照似地站起来:“你的床吗?那不行,我要先洗澡。我很臭。”
姚钥觉得头大:“你不臭。快去睡吧。”
柯礼回头看她,目光幽幽:“可是是你说的。说我黑,说我臭。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毛发本来就是黑白相间的,这是基因决定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我的人身很白的。我的这幅躯壳在你们人类里怎么也算是极品了吧。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姚钥真想堵住他那张嘴,她什么时候身在福中了?又哪里来的不知福?
柯礼有些得意地俯视她,整个人闲适得不行,还绽放着最要不得的自信光辉。
姚钥觉得他有点不要脸,不想和他纠缠:“之前是我随便说的。”
“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呢?”柯礼没有听出她言语间的讽刺。
“抱歉。我和你说对不起好了吧。”姚钥推他往前走。真的烦死了。怎么喝醉以后话这么多。
柯礼站着不动:“不用你说抱歉,要不这样吧,咱俩抵消了。你不说,我也不说,但我们和好好不好?”
大尾巴摇来摇去,像是想出什么惊天好主意一样,等她答应。
有那么一瞬间姚钥觉得他真的狗到家了,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和她讨价还价。她瞪大眼睛,结果柯礼自顾自往浴室走,走出地主老爷的架势,大声宣布:“现在!我要洗澡。”
“你可以吗?”姚钥在浴室门前。
“你可以帮我洗吗?”柯礼边脱衣服边问。他双手搭在门框上,头垂下来一脸无害地提出请求,根本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不可以哦。”姚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哦好的。”柯礼十分坦然:“我就是随便一问。可我的这个头啊,它好晕。”
“你洗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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