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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的人都不知江霖是以何为缘由安置聋哑人的。
他们只知聋哑人忽然有了独有的称呼‘阿吉’,虽然名称对他来说亦无用。
阿吉在他们眼中仍是一个听不懂说不出的残疾人,他们不会用‘阿吉’唤他,只是背后编排时更加便利了而已。
“世子的私事你们为何这么感兴趣呢?”老大对他们谈话的内容无兴趣,但止不住他们的话总是钻进自己耳中。
老大未说话前,旁人都不曾注意到他的存在,听到他出声之后,方才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江善一家人当初被江霖带着来营中转时,许多人都亲眼瞧见了江霖与他们亲近的关系。
毕竟江霖平日里总是冷眼的模样,也不同他们有太多交流,是以主动跟江霖他们交谈,在他们眼中,已经是江霖的热络了。
“江老大,你同世子关系亲近,是否知晓内情呢?”
老大皱着眉转向他们,他们根本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也不知要悔改,反而还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消息。
“你不愿说不说便是。”有人瞧见江老大这幅脸面,便是嗤笑一声,“何必给我们脸色瞧呢?”
老大听完之后,脸上带了几分冷气,怒目而视方才说话的人。
有人瞧事情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便在两人中间说着好话。
“我们就是说笑,说说笑而已,不必太当真啊!”
四目相对的画面被阻拦了,江老大也不愿跟对方起冲突,便不再说些什么,主动离开了这个地方。
“切,装给谁瞧呢?”老大走之后,视线被阻挡的另一方不屑地冲着老大的背影说到,“不过也是江世子家的一条狗罢了。”
这句话不仅将老大骂了进去,何尝不是在说在场的人呢?
于是,画面凝固了起来,说话的人偏偏还未意识到何处有不对。
“发生了何事?”
老大回到帐中时,只有江善一人在,便是压不住怒火,一脚将脚边的东西踢翻。
江善瞧见之后便问了这一句,等老大将事情交代了之后,江善笑了笑。
“他们的嘴何以是你能管住的,只要不去听便好。”江善这般劝解着老大。
老大却是不满地哼了一声,“他们说了,我如何能当不听见,他们本就不该说的。”
“你与其关注他们说些何事,不如只管做好自己便是。”江善说,“你有瞧见世子对这些谣言放在心上吗?”
老大想了想,江善的话不无道理,军中那些难听的言论传的沸沸扬扬的,江霖也必然知晓了。
只是江霖从不在意,该做的事情还在继续,不想做的便是从不过问。
坦坦荡荡的行为终归会让那些背地里的想法不攻自破。
老大觉得自己悟了些什么,心中便想着要向江霖学习,也要做到江霖那般平和。
老大哪里知他所以为的江霖,不过是他以为的而已。
“暖暖,你可曾听闻今日外边在说我何事?”江霖装作全然不知的模样问着秦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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