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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
“苏慕晚被绑架了,”傅君辞这日,浑身气息冰冷。
素来注意形象的人也不在乎自己此时是否满身污秽。
萧言礼诧异,望着傅君辞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一二,只见傅君辞已经站在了交管大厅的屏幕前,话语急切:“七点三十二分,城北南路交叉口,橙色出租车,牌照cA:09723。”
监控倒退,傅君辞目光锁定在路口,望着那辆出租车的影子恩一路乱窜。
数分钟后,监控人员将目光锁定在某处,告知傅君辞:“西郊南路,傅董。”
车内、苏慕晚从颠簸中醒来,后脑勺阵阵疼痛告知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出租车的后备箱,手中绳子捆着死结。
人在这种时候,只有一众念头:求生。
慕晚也不例外。
她睁开眼睛,看着脏兮兮的后备箱,试图从中找点可以让她自救的东西。
颠簸中,车子停了下来,刚刚清醒过来的人猛地闭住双眼。
片刻,后备箱的门被打开,男人及其粗暴的将她从后备箱杠了出来,扔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微眯着眼打量四周,已经躺在了另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这夜,苏慕晚几近辗转,从一辆车换到另一辆车,如此周而复始。
数小时后,她被丢在了地上。
几经辗转,慕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何地,只隐隐觉得这处,离c市以及傅公馆及远了。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在这六月初的天里冒着森森冷汗。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望着躺在地上的苏慕晚,静默良久之后,无波无澜开口:“我知道你醒了。”
男人嗓音沙哑,与这个年纪并不符,更甚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破坏了嗓子似的。
破碎的嗓音有几分刺耳。
慕晚不敢动,怕这人再使用激将法。
数秒过去,一盆冰凉的水从头淋下来,慕晚瞬间清醒,睁开眼帘望着拿着盆站在跟前的男人,后者面无表情站在她跟前,冷冷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跟傅君辞很像?”
容貌像,可气质却天差地别。
慕晚躺在地上望着站在眼前的男人。
没有吱声。
她隐隐猜得出那么一分半点,眼前人定然是跟傅君辞有着血缘关系,不是余瑟便是傅源。
而余瑟的可能性;不大。
男人伸手,哐当一声将手中的盆丢在地上,动作僵硬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拉着苏慕晚的手将她往屋子里的墙角拖去。
砰的一声,扔在墙根,让她靠着墙根而坐。
从他行走的步伐看来,慕晚知晓,这人、腿脚不便。
“他一定没跟你讲过我的存在,”这是一句陈述句,男人拉了把椅子坐在苏慕晚跟前。
居高临下望着他,带着几分审视。
“你很漂亮,但可惜了,”前面半句,算是夸奖,后半句,是轻叹。
随着那声可惜了出来,男人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傅君辞,你可以长命百岁。”
慕晚望着他,仍旧没说话,只听人再道:“我了解过你,华众新上任董事长,你的人生很出彩,有着跟傅君辞一样的成长轨迹,你们俩是同一种人。”
他在傅公馆的山林里躲躲藏藏呆了三个月,窥探这对夫妻的生活,从外界的报纸中知道了苏慕晚的英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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